這種像照相機閃光燈一樣的白亮閃爍,也把唐茹閉目打坐的唐茹驚到了,她以為張易是用手機給她拍照,結果抬頭卻看到張易根本沒有拍照,而是抬手在研究手指。
唐茹就問張易:「怎麼回事,嗯,怎麼有種烤肉的焦糊味。」
張易就把自己的指尖給她看,指尖上有個黑點,明顯被碳化了,張易對她說:「我按照劉大廚的運功技巧,試著把真氣壓成一束衝出體外,等臨出體外時,就阻止一下,結果就閃爍強光,還把我手指尖給燒焦,這鐵砂掌的運功法果然霸道。」
唐茹就問:「劉大廚手上會燙人,這在夏津是有名的,原來他功法這麼厲害,還能放火。如果你不阻止,是不是會飛出來,燒著什麼?」
張易笑著說:「剛才指尖對著你,就是害怕燒著你,我才阻止的,至於這威力,還沒有試過。我原本也能真氣外放,還可以簡單控物,卻無法這麼集中。想不這鐵砂掌的運轉功法,居然能夠把我從陽光中吸收的能量又還原成光和熱,還能聚成一束。現在我對著外面,再試一下,看看會怎麼樣。」
張易換了根手指,說完就聚了一絲能量對著窗戶射了出去,陽光能夠透窗而入,張易覺得這一束光線,應該也能透窗照射出去,他以為會像手電一樣。
結果,張易居然看到一根很細小的亮針,從指尖冒出,再從玻璃上一閃而出。這窗子是雙層大玻璃,因為定製的整幅,面積很大,沒有選擇真空玻璃,就是普通的鋼化玻璃,裝了兩層,居然就被那根亮針連著穿透,一閃就往遠處飛出去。
唐茹眼力不如張易,只看到好像有什麼一閃,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等他拿起張易的手指看時,卻沒有發現手指很乾淨,沒有剛才那種焦糊。就問張易:「剛才好像又亮了一下,不過不如剛才亮,你手指疼嗎?」
張易笑著說:「不疼,不過這麻煩更大了,你看那個窗戶,被燒焦了兩個小洞,外面也不知道燒著人沒有。」
唐茹到玻璃前面一看,真的發現兩層玻璃上各有一個很細小的細孔,孔中很圓潤,看來剛才的亮光還含有高溫,是把玻璃融化出這小孔的,孔徑可以穿透最細的繡花針。
她扒著玻璃往外看了一會,說:「這外面是個圍牆,然後就是綠化了,也沒有路,這麼晚應該沒有人在樹林裡玩。」
張易順著那個孔洞,往外面靜靜看著,他的眼睛要厲害多了,已經發現剛才的亮針射到哪裡了。
在樓後面五米遠就是圍牆,圍牆外面是不少灌木,然後就是幾排樹,樹再過去就是草地和路,張易以前跑到再遠處的樹林練功,就是從這條路通過的,白天還是有人路過的,現在是半夜,確實沒有人。
張易在射出後,就在等待,等他看到遠處有個紅點出現,然後又慢慢消失後,他知道自己剛才發射的亮針射到樹上,鑽進樹皮後,卻因為樹幹裡面是潮濕的,只燒了樹皮就熄滅了。
張易對唐茹說:「拿上手電,我們去看看。」
兩人從別墅出來,沒有從健康小煲裡面走,更沒有從小區大門繞出去,張易直接幾步衝到圍牆上,唐茹也衝著圍牆踏上幾步,伸手一拉張易遞過來的手,也站到圍牆上。
張易和唐茹在圍牆上走了幾步,挑了個灌木稀疏的地方跳了下去,張易方位感特好,眼神當然沒有說的,手電一掃就找到了剛才那個炙燒點,在地面往上四十厘米高的樹皮上,有個螞蟻窩大小的黑洞。
張易拿出小刀,慢慢一層層切開樹皮,發現裡面有個菸頭大小的洞,樹幹上有個黑斑,有一層已經碳化,卻沒有燒進去。
現在是冬季,樹葉掉光了,樹皮也很乾,但是樹幹下部裡面卻還是有水分的,剛才的熱量並沒有多大威力,點燃樹幹後,因為樹幹潮濕,加上外面氣溫低,熱量迅速冷卻,很快就熄滅了。
唐茹回頭看了窗戶一眼說:「這裡距離有三十幾米,你這光線居然能夠飛出三十幾米,還把樹幹燒了一個洞,這比你飛刀還強吧,這種高溫射到人身上,會很疼吧。」
張易伸手指探了一下黑洞,裡面已經沒有溫度,不會引起火災了,就一拉唐茹說:「哪有飛刀厲害,這只能燙人一下子,回去吧,我們打著手電,那邊不遠處就是體院大門,值班保安如果看到,這深更半夜的,還以為我們是什麼人
64、六脈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