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來由於行動不便,弗蘭基米爾始終躺在床上獨自反思。
如今他再也不是一無所知,從馬伊那裡他知道了不少關於T*G計劃的事情。同時經過此番遭遇,他也清醒的認識到,這一切全都是朱可夫,處心積慮的陰謀詭計。自己下一步的行動,就是要設法抓住朱可夫,但問題是他應該到哪去找朱可夫呢?
對此弗蘭基米爾並不是很擔心,他認為朱可夫的目標是他,而且他們想要的「古斯塔夫之心」,也同樣在自己的手中。這也就意味著,就算他不去找朱可夫,朱可夫也會派人來找他,他絲毫不用去為朱可夫的不知所蹤而擔心。
但是如此一來,弗蘭基米爾的處境,將有可能變得更加危險。朱可夫那幫傢伙,全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又隨時有可能來找自己,自己從今往後必須處處提防,免得一不留神,就著了他們的詭計。
幾天來,弗蘭基米爾始終都在反覆思考,這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種種事情,他試圖將這一切,全都串聯在一起,找出其中的必然聯繫。
這天中午,弗蘭基米爾獨自坐在房間裡看報,突然瑪麗婭匆匆忙忙的跑了將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起來很慌張?」弗蘭基米爾不解其意的連連發問。
「我收到!」瑪麗婭氣喘吁吁的說道。
「收到什麼?我被你搞糊塗。」弗蘭基米爾好奇的看著瑪麗婭。
「聯絡信號……我接到了……聯絡信號」瑪麗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需要喝一杯嗎?我想你最好還是先來一杯!然後再慢慢把話說清楚。」弗蘭基米爾一邊說一杯給瑪麗婭倒了一杯水。
「哦,謝謝,好的。」
瑪麗婭接過弗蘭基米爾遞過來的水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之後,又把杯子遞給了弗蘭基米爾。
「好了,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弗蘭基米爾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
「我同邦達林取得了聯繫,這幾天我始終在用機械雄鷹堡的發報器,嘗試同他取得聯繫,就在剛在我終於聯繫上了他。」
「你說什麼?」弗蘭基米爾顯得有些不敢相信。
「難道你不記得了?你在古拉格的時候,我和你說過邦達林的事情,他為了你遭人陷害,已經逃往了莫斯科。」
「我記得,你能確定是他嗎?」
「是的,他在離開時,我們約定了發報方式,所以一定是他,不會有錯。」
「你們都是怎麼聯繫的?」
「他要我們到莫斯科去。」
「去莫斯科?」
「是的,他悄悄拜訪了唐納德(註:劍橋五傑之一),並把你的遭遇告訴了他。唐納德認為,這一定是克格勃高層有了內鬼,就像他潛伏在英國那樣,否則沒有人能夠,讓克格勃的秘密警察,做出這些事情來。然而他們並不清楚你的情況,所以希望你能去莫斯科。他認為唐納德是值得我們信任的人,我們需要他的幫助,才能讓一切真相大白,並藉此機會剷除敵對勢力,潛伏在克格勃內鬼。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局勢不容樂觀,所有生物化工主義陣營的國家,都在試圖破壞我們的國家,因此即使在克格勃的高層出現內鬼,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重要的是,要儘快把這些人找出來,避免讓他們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破壞我們國家的建設。」
「你認為,我們能夠相信這些嗎?難道這不會是一個圈套嗎?」弗蘭基米爾警覺的問道。
「至少在我看來,邦達林不會出賣你,他很器重你,而且從一開始,他就想要將你培養成為,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而他自己也同樣是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此外,我也認為唐納德,絕不可能為我們的敵對勢力服務,所以我的理論是,我們可以相信他們,只要我們在行動中,隨時注意可能出現的危險,我們就能夠成功到達莫斯科,並與他們會面。」
「邦達林和唐納德的確都是大好人,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同朱可夫有什麼聯繫,也許你說的沒錯,我們應該去莫斯科,當然我們也要多加小心。」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呢?」
「我認為,如果我們真的準備去莫斯科,我們就該儘可能不讓人知道的離開。」
「你是說我們應該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