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疣豬」不能在這種時候,如此大模大樣的,跑到美杜莎的酒吧去。他討要那些傢伙,也怕給自己找人來是非,更擔心哪裡會有人把他給認出來。
在整個海參崴地區,可以說最容易被認出的人,就是這位「鋼鐵疣豬」。他太與眾不同的,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個人,更像是一部活靈活現的,擬人微型機甲。
為了不讓銀光閃閃的金屬頭顱看上去很彆扭,「鋼鐵疣豬」還在那上面,打造了一對鍍鎳的金屬牛角,顯得凶神惡煞的很是嚇人。
「鋼鐵疣豬」腰部以上的皮膚,全部由拋光的不鏽鋼材料製成,在一些關節處,考慮到美觀的效果,用拋光的黃銅或赤銅,替換了部分不鏽鋼材料,因此無論怎麼看,他都全然沒有人類的氣息。
在海參崴安裝了假肢和金屬皮膚的人不在少數,特別是那些參加過一次和二次大戰的退伍老兵,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安裝了幾件金屬玩意兒。
同工業技術運用到醫療相比,生物技術在醫療方面的應用,時至今日還依舊很粗放,就連生物化工主義的領頭羊美國,也對生物技術在醫療領域,所能取得進步感到遺憾,各種排異反應,以及不用組織的不相容性,嚴重阻礙了,將生物技術,應用到醫療領域的發展。
相比之下,工業製品的使用,能夠迴避這樣或那樣的問題,從而確保手術能夠成功,提高接受手術的患者生存的幾率。
因此,機械假肢的使用,不僅只在機械重工主義國家盛行,就連在生物化工主義的國家,也在手書中大量使用機械假肢和機械器官。
只有已經足夠成熟的人造生物器官,在條件充分滿足所有必要條件的情況下,醫生才會對患者進行移植,否則他們更願意選擇。安全係數較高的機械器官,雖然那些金屬傢伙,總是與人體本身,顯得格格不入。
竟然安裝了機械假肢的人比比皆是。那為什麼偏偏「鋼鐵疣豬」,就會是海參崴,最容易被人給認出來的人。
答案其實在簡單不過,對於那些人來說,他們往往只有一隻手、一隻腳。或少量的局部皮膚,在綻放著金屬的光澤,而「鋼鐵疣豬」,卻是從腰部以上,整個人都在綻放著金屬光澤。
這樣的人可不多見,或許在整個海參崴,除了「鋼鐵疣豬」一人,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他這幅模樣的人。可以說當年「鋼鐵疣豬」能後生還,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蹟。
為了挽救這位蘇聯英雄的生命。當時的醫師們用上了所有最先進的技術,才算是抱住了阿巴庫莫夫的性命,要是換了其他普通人傷成那樣,恐怕也只能夠在痛苦中煎熬等死了。
正是同死神的擦肩而過,徹底改變了「鋼鐵疣豬」的人生觀,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為了任何偉大的事業,付出自己的生命都是不值得的,他應該為自己而活,為謀取自己的利益的而生。
因為一旦自己死了。整個世界對於他來說,也就徹徹底底的消失了。所以他不願再去為浩瀚的世界奮鬥,他要為渺小的自己奮鬥,讓自己活得更加有聲有色。他開始貪婪的追逐權勢。毫無節制的發泄著自己的**。
「鋼鐵疣豬」很想去找美杜莎,卻又不敢這時候過去,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以及內心矛盾的掙扎後,「鋼鐵疣豬」最終決定,等到午夜過後。酒吧里的逍遙客,全都散場回家,自己再去找美杜莎不遲。
只要能夠在明天上班之前,返回「動物園」的辦公室,想必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離開。
這似乎非常合理,即能見到美杜莎,有會給自己找麻煩。「鋼鐵疣豬」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電話那頭的美杜莎,美杜莎答應在酒吧里等他,他大概會在凌晨兩點鐘左右到達酒吧,那時候酒吧里的人也基本全都散場了。
兩個人約定好時間,便都掛斷了電話,「鋼鐵疣豬」擺弄了一下鬧鐘,打算趁此機會先睡上一覺。等到午夜十分,見到了美杜莎,大概不會再有睡覺的時間了。現在時間尚早,何不先好好休息一下,等養足了精神,再去酒吧見美杜莎,這點兒時間已經足夠了。
美杜莎掛上電話之後,從酒吧里的電話亭走了出來,這是一件安裝了三層玻璃的電話亭,只有如此才能夠抵擋住酒吧里,嘈雜刺耳的音樂聲。
弗蘭基米爾坐在吧檯內,漫無目的的
第三百五十九章 午夜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