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滾滾流淌的灼熱鐵水,弗蘭基米爾也不免有些灰心喪氣。
他好容易想出個,能夠取勝的計劃,可還沒等計劃實施,就已經結束了。
弗蘭基米爾緊緊盯著,眼前噴射烈火的黑衣人,發現他們身上的黑色裝束,既不是金屬也不是皮革,像是用某種特殊的矽膠材料,製成特殊防禦裝備。
不等弗蘭基米爾,將這些黑人研究透徹,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矯健的身影,只見此人高挑纖細,身穿紫色的戰鬥服,披著黑色的斗篷。
金燦燦的護肩,閃閃發亮,臉上還戴著一副修羅面具,無法看清此人的容貌,也辨認不出此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從他及腰的長髮來看,弗蘭基米爾猜測,此人十有**是個女人。
見此人長久懸浮在天空之中,弗蘭基米爾不禁感到愕然。那傢伙並沒有專配任何的飛行儀器,他究竟是怎樣做到的?
能夠讓身體懸浮在半空,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難道這人也有神兵在手,不知道什麼樣的神兵,能夠擁有如此誇張的異能,似乎比源千野的「捭闔太虛」還要令人不可思議。
弗蘭基米爾的注意力,完全被懸浮在半空中的人所吸引。他不明白這人為什麼要戴著面具,難不成這個懸浮在空中的人,其實是一部人工智慧的機器人。因此他才具備了,懸浮於空中的動力,或許這個秘密的答案,就在那傢伙的身後。
弗蘭基米爾越看越是好奇,豈料懸浮於空中之人,只是輕輕抬起手臂,天地間仿佛迷霧覆蓋,一股強勁的風暴,自他手掌而出,比急速壯大起來,不斷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席捲萬物,迅猛的朝弗蘭基米爾襲來。
強大的風暴破空而來,這時候剛才那些黑衣人。瞬間重新遁入大地之後總,沸騰的滾燙鐵水,被巨大的風暴捲起,猶如滔天巨浪,向弗蘭基米爾洶湧撲來。
火山爆發一般的慘烈景象。活活把湖心島變成了修羅地獄。弗蘭基米爾哪見過這般慘狀,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面對滔天熔岩,換作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都難以默默待在一旁,只顧著扼腕嘆息暗自神傷。
面對近在咫尺的熔岩波濤,弗蘭基米爾換不擇路,多東西藏亂竄了大半天,始終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容身之處。
灼熱的金屬熔岩。燒紅了月影湖的天空,足以融化天地萬物,任何東西都無法倖免於難,這區區一個弗蘭基米爾,又能夠算得了什麼。
哪怕弗蘭基米爾,縱然有不死不滅之身,可是如果被這種熔岩吞噬,恐怕連會叫他連渣也不剩。
天空中忽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再這樣打下去,只怕會傷了和氣!」
弗蘭基米爾第一時間聽出了說話人是誰。這毫無疑問是山鬼的聲音。
看來山鬼是打算結束這場比試,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看了半天,始終找不到山鬼的身影何在。
此時又有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不帶任何感情的冷冷說道:「老酒鬼。我不過是想看看他的本事,這就叫你心疼了嗎?那便就此作罷,反正這裡是你的地頭,我又豈能敢喧賓奪主。」
話音剛落,懸浮在空中的那個人,緩緩從天空中飄落。筆直的落在一塊岩石之上。
此時不知山鬼從哪裡冒了出來,赫然也站在了那塊岩石之上。看到山鬼的出現,弗蘭基米爾面露喜色。
顯然他沒有必要再繼續這場無謂爭鬥,這場比試早就應該結束了,根本沒必要搞到這步田地,如今就算說他沒有贏得比試,但也絕不能說他輸掉了比試,這是山鬼主動終止比賽的,可不是他主動求饒,所以絕不能算他失敗。
弗蘭基米爾一躍而起,迅速朝山鬼所在的岩石沖了過去。山鬼早已笑臉相迎,而站在他身邊那個戴面具的人,卻如一根電線乾子般,筆直地杵在地上紋絲不動,弗蘭基米爾盡然突然懷疑其自己,這樣做是否有些太過於冒失。
若說此人不是機器,又有幾個人能夠相信。就算是軍隊裡的儀仗標兵,恐怕也不能像他這樣,就仿佛是死人一般,甚至連呼吸,都完全感覺不到。
「小老弟,真是可喜可賀啊!」見到弗蘭基米爾來到近前,山鬼笑盈盈地說道。
聽到山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