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感到莫名其妙的,也包括弗蘭基米爾自己。
弗朗基米爾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孵化室了。
這讓弗蘭基米爾,先是大吃一驚,後又感到喜出望外。不管是什麼原因,至少讓他擺脫了黑鷹的魔爪。
然而僅僅過了一分鐘之後,弗蘭基米爾臉上的喜色蕩然無存,因為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同樣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那個腦滿腸肥,挺胸疊肚,五大三粗,臉上還有三道傷疤的卡夫卡。
只是卡夫卡身上的打扮很是滑稽,既像是天堂島上的實驗研究人員,又像是負責警戒安保的警衛人員,總之他這身衣服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卻給人一種四不像的怪異感覺,讓人怎麼看都很不舒服,這就更是大大加深了他對卡夫卡的反感。
沒等弗蘭基米爾開口,卡夫卡拍著肚子說道:「你不用謝我,這不過是小事一樁。我可沒有想要救你的打算,只是我不想讓黑鷹那傢伙得逞,他騙了我這麼多年實在是太可惡了。我絕不能讓納粹黨衛軍的余虐,在我們偉大蘇維埃的土地上作威作福,我會親手終吉他們的狂妄野心,我要為機器重工主義陣營贏得榮耀。」
卡夫卡越說越是雄心壯志,弗蘭基米爾無奈地撇了撇嘴,全然不想聽他這番春秋大夢。
弗蘭基米爾心中十分疑惑,卡夫卡不過就是一介莽夫,當然他在生物學方面也有所建樹,可這並沒有使得卡夫卡擁有什麼特異功能。
剛才的經過弗蘭基米爾是有切身體會的,而且想要從黑鷹和他那幾個爪牙身旁,將自己給不動聲色地解救出來,這絕不是件手到擒來的容易之事,除非黑鷹故意放水,或是卡夫卡有過人之處。
無論如何弗蘭基米爾也想不出來,卡夫卡究竟是憑藉什麼。將他從黑鷹的手裡解救出來的。
更想不出來,黑鷹會在那樣的情況下放水,故意讓卡夫卡將自己解救出來。
這是一個足以令人絞盡腦汁,也無法猜透答案的難題。看著眼前的卡夫卡。弗蘭基米爾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嘿嘿,你傻了嗎?還是失血過多?已經不久於人世了?」 卡夫卡氣急敗壞地呵斥道,他從見到弗蘭基米爾的第一眼開始,似乎就在用這樣的語氣同弗蘭基米爾交流,直到現在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弗蘭基米爾漠然的看了看卡夫卡。緊抿的雙唇微微蠕動了一下,卻欲言又止的半天沒能說出句話來。
「你打算在這裡等死嗎?還是等他們把你給抓回去?如果你真這樣想我當初就不該救你,這根本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卡夫卡氣急敗壞地罵道,除非弗蘭基米爾是美女,否則卡夫卡對任何人,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弗蘭基米爾又遲疑了很長時間,才最終忍不住開口向卡夫卡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把我給救出來,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確定這的確是真的嗎?」
「山人自有妙計。你別忘了在雙子城的鳳來儀,我就曾經說過我可是會拘神遣將的法官,這樣的小事根本就難不倒我。之前我不過是想看看,這道貌岸然的典獄長,究竟都有些什麼陰謀,現在我已經看的差不多了,自然不能夠再放任不管。」 卡夫卡得意洋洋的說道,擺出一副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樣子,至少在他看來這次算是在弗蘭基米爾面前大出風采,自然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之情。
弗蘭基米爾大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他根本就不相信,卡夫卡的這套屁話,他非常肯定卡夫卡,並沒有拘神遣將的能耐。這裡面一定另有文章。
其實弗蘭基米爾的預感不錯,卡夫卡的確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在他們這群人中,能力最差的便是卡夫卡和矮子裡奧。
卡夫卡雖然在二次大戰時期參過軍,可他並沒有接受過特殊的專業訓練。
儘管他身材魁梧人高馬大,可是要同擁有「雷神之錘」的矮子裡奧相比,卡夫卡還是差了很多。
此番卡夫卡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弗蘭基米爾從黑鷹眼皮子底下救走,這完全要感謝雙子城的那位孔雀夫人。
在孔雀夫人為典獄長截肢之時,他曾經讓自己的婢女,點起了爐麝香。當時正是這縷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