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 )「裡面正打得熱鬧呢,要不要我們也去湊兩手?」
「你想去就自己去找死,老鳥兒我這個化身還想多活兩年,多玩些俊男美女,等哪天實在躲不過去了才撞到哪塊鐵板上一頭磕死。不過那時候這個化身的價值也消耗完畢了……注意,本座說的死法是實在躲不過去了才死,可不是這麼一頭撞進兩個同級高手的拼鬥漩渦里。」
「去!看到這種高手互戰,居然不會讓你戰意?!老鳥兒你是怎麼一路練上來的。」端木原適度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鄙夷之情。
在接到了魔法學者的緊急傳信後,這兩人很有默契地打著哈哈糊弄過去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經過一段時間後,二人現在都恢復到了五星級高階的實力,自忖面對紂王最終形態也隨時可以放手一打。看著這個平日裡說話一副狂霸酷拽口氣的女人悶聲吃癟,這兩個都不能算正義陣營的傢伙心中簡直暗爽一把。畢竟除了蘇荊那種心理略微有些扭曲的人之外,誰也不會喜歡突然冒出來一個騎在你脖子上亂指揮的黃毛丫頭……
畢竟路總對這兩個老油條最大的約束就是那紙約束力並不強的條約,除了這兩人在這個世界裡收穫的寶石卡需要上繳一條外,其餘的包括「幫助她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很語義含糊,完全可以消極怠工,等到路總被逼到死路上的時候再反過來談條件,那時候主動權就握在這兩個傢伙的手上了。
「其實……這兩個姑娘的實力都不錯……」端木原端著胳膊看著大殿裡的兩股心靈力量在虛空中互相交戰。即使他是兩個老油條里比較弱的那一個。但是六星級的眼界依然可以令他注意到場中的許多細節。例如山村貞子體外的白色虛像一直在吸收空間中的黑se魔霧來強化自己。
「怎麼了?你小子想對她們下手?那老祖我事先聲明,我要大殿裡面這個白衣服的小姑娘。那個陰濕的女人就交給你吧。」周伯符一邊挖鼻屎一邊塗在銅柱上。
「不。老周,你說……裡面這個白衣服的妹子,是不是狀態有點奇怪?」端木原撫摩著自己的下巴沉吟道。
聽到端木原這麼說,周伯符眼裡閃過一道五彩光芒,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景象般嗤笑起來,「是有點意思……挺有趣……」
此時,大殿中的黑氣和白光的對拼已經接近了白熱化。白光組成的蛞蝓狀人體在吸收了無數惡意後逐漸越來越膨大,對面的靛藍se魔像則像是毫不在意般地向對面狂灌魔氣,就像是故意在培養對手的能量成長一般。從一開始只是體外的一層薄薄光體,到現在幾乎撐到高聳的殿堂頂端的白色巨獸,這頭白色的蛞蝓狀人體從單純的體積上來說已經膨脹了數百倍,開始有些微微地躁動起來。
「那麼……你還可以駕馭多久?」看著這個場景,紂王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那種千古暴君的殘忍笑意就像是爬行類的笑容,冰冷地俯視著自己的獵物,「你所堅持的『正義』,能夠讓你掌握這原始的野獸力量嗎?別傻了,女人,這種力量是只有用『愛』才能駕馭的啊!」
這個美麗的單字似乎不應該從這個大魔王口中吐出。「愛」難道不應該是正義的一方才會使用的最終武器嗎?今天的劇本為什麼倒過來演了,正義的友人在使用邪惡的力量,滅世的魔王卻以珍貴的愛情作為自身的動力?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當然也只有『愛』才能夠降服狂暴的凶獸……」紂王的幽深眼睛中閃過一絲熾烈的熱芒,「難道你認為我這樣的邪惡之人就不配擁有愛嗎?我們的愛比你們這些正義者的愛更熱烈、更肆無忌憚。本王手握天下。自然可以給孤的愛妾世上一切最美好的東西!即使是殘殺忠良,即使是暴虐無道——只要她喜歡。又有什麼關係?!在孤王眼中,社稷之重又怎能比上她一根手指來得寶貴?若她喜歡的話,那便把這個天下撕成碎片吧!這破帛聲多麼清爽悅耳!」
隨著這股邪惡自私的愛欲宣言說出,白色的巨大蛞蝓顫抖了一下,似乎就快吞不下更多的魔念了。但是四周的黑霧已經不聽使喚地向她的體內灌入,就像是某種特質所吸引一般。在這種強硬的灌輸下,白色的軟體動物開始劇烈地扭動起來。而靛藍色的魔像四臂合抱,愉悅地作壁上觀,看著眼前正在蛻變的一幕。
「那就讓本王欣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