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為什麼徐昕晨要跟我們一起走啊?」壽宴之上,人多嘴雜,明軒沒有多說,但是等到壽宴過後,明軒立馬纏住了行雲問個究竟。
「那肯定是因為我們顧明軒顧大少爺這麼不遠千里的前往流雲谷,專程來代表常風長老賀壽,他們而為了表示對你感激,特地遣個美女千里相送啊!」事情已了,行雲看來心情也還不錯,便打趣著說道。
「師叔,我是說正經事呢,你就別打趣我了。」明軒頗為正色的說道,顯然很憂心這事。
「好啦,是因為靜逸師太有書信要面呈常心長老,所以特地要徐昕晨前往青陽門送信,僅此而已。」見到明軒一臉的正經,行雲也沒好意思再逗他了。
「這種事情,我們順手代勞一下就行了,何必讓人家親自去跑一趟呢。」明軒不解的問道,三人同行,徐昕晨畢竟是女子,又是要一同前往青陽門,於行雲和明軒而言,怎麼也算是個客人,一路上肯定要多加照顧的,而行雲畢竟是長輩,那麼這一路上的打點自然就落在了明軒身上,他可不願與每天用笑臉面對著冷冰冰的徐昕晨。
「我們是來此做客的,別人又怎麼好意思煩勞我們去送信,即便是再順路也不會呀,再說了,書信是要面呈常心長老的,可見其重要,徐昕晨親自跑上一趟也是應當啊!」行雲和明軒是代表青陽門前來賀壽,人家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要求代為傳信的,這是禮節問題,明軒可沒有想得這麼多。
「哦,這樣啊。」明軒頗為泄氣的說道,看來是「在劫難逃」了。
「徐昕晨這姑娘我也見過,雖然外表看上去有些冰冷,但怎麼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啊,怎麼你就這麼不耐煩她呢?」從明軒的語氣之中,行雲可不會聽不出明軒對徐昕晨沒好感。
「事已至此,說那麼多還有什麼用呢?」明軒長嘆了一口氣,撲在床上啥也不想說了。
修道之人大多不愛熱鬧,壽宴過後,各門派的弟子們便陸陸續續的告辭離去了,原本來頗為喧囂的流雲谷,又仿佛回到了往日的清淨,其實要不是因為徐昕晨要同行,估計行雲也會當天告辭離去的。
「師叔,你不是和她約好辰時在這裡見面的麼,現在辰時就要過了,怎麼還沒有見到她的人影呢?」明軒在谷門來回的踱著步,嘴巴不停的嘟嚕著,顯然有些等急了。
「人家是女孩子嘛,可能有很多要收拾,慢一點很正常啊,再等一會兒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反倒是你,平素看起來也頗為穩重,怎麼打成昨天起就變得心浮氣躁的呢?」行雲頗為奇怪的問道,旁觀者清,明軒的表現確實有些反常。
「我……我有嗎?我只是……只是著急回去而已。」明軒支支吾吾的說道,不過內心裡確實有些反思了,似乎自從聽到徐昕晨要隨他們同行後,他就變得莫名的焦躁起來,或許他是打心底不願與徐昕晨相處吧。
「那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啊,你看,那不是來了嗎。」說話間,谷中走出了一個倩麗的身影,正是徐昕晨無疑。
「行雲道長,對不起,我來晚了。」徐昕晨向行雲拱了拱手,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我們也剛到而已。」行雲樂呵呵的說道,渾不在意,實則他們已經等上好一段時間了。
「既然到齊了,師叔那我們就起程吧!」見徐昕晨根本無視自己,明軒也懶得搭理她了。
「好的,那徐姑娘,我們可以走了麼?」出了流雲谷,徐昕晨便算是客人了,行雲自然要客氣一番,從得體禮儀一面,行雲可謂做得盡善盡美了。
「道長還請再稍等一下。」徐昕晨再次歉意的說道,眼神不斷的向谷中張望著,顯然是在等人。
「好吧,此處風景不錯,再逗留片刻無妨的。」行雲笑呵呵的說道,一點也不讓徐昕晨感到歉疚和不安,做得八面玲瓏。
「既然徐姑娘已經到了,不知還要等什麼?」明軒可沒想那麼多,徑直問道。
「徐姐姐!徐姐姐!你等我一下啦!」明軒話音剛落,一個甜美的聲音便成谷中傳來,回首望去,只見儀靜正擰著一個大包裹飛奔著而來。
「徐姐姐,你說了要等我的呀,怎麼又先走了呢?」儀靜氣喘吁吁的跑到了他們的面前。
「我與道長約好了是辰時會面的,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