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插敘一段楊天正與陸無憂分開前的故事。
嘉峪關軍營。
「無憂兄弟,我思前想後,這天外至寶不宜放在我身上。若我被捕,這寶物豈不要拱手讓給奸邪之徒?」楊天正對陸無憂道。
「將軍,我想到一個絕好的藏寶之地」陸無憂道。
「哦?哪裡?」楊天正問道。
「將軍可還記得城外通向虎嘯山的密道?」陸無憂道。
「戰時通信密道?」楊天正道。
「正是,當初挖這條密道是將軍的親兵直接操辦,時過境遷,密道修好後就沒用過,知道這條密道的兵士都已調離嘉峪關。」陸無憂道。
「密道連接關外的羊腸小道,人跡罕至,出密道外北走不遠便是虎嘯山,樹木繁茂,正是藏寶良地。」楊天正道。
「將軍,天外至寶藏於虎嘯山絕對安全。」陸無憂道。
「嗯,我這就立即動身去虎嘯山。」楊天正說完又皺起眉頭來,顯然還是有所不放心。
「將軍須連夜往返,明日從嘉峪關正門入大漠,這樣就能掩人耳目了。」陸無憂道。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楊天正道。
「那將軍擔心的是?」陸無憂道。
「我若就這樣一走了之,西廠豈會放過你?弄不好,還會禍及你的家人。」楊天正道。
「將軍放心,西廠查不到我的家人。我入伍之時正值朝廷內訌,英宗復位稱帝,誅殺其兄的得力幹將,我家不幸被牽連其中,幸好我與大臣商輅頗有交情,他不忍我家慘遭滅門,暗中幫助我家人一一出逃,逃出來後,為了掩人耳目,家人皆改名換姓,互不聯繫,這才保全了性命,我受夠了朝廷內的爾虞我詐,於是棄筆從戎,聽聞楊將軍威名,特來投奔。如今從軍二十載,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了。」陸無憂道。
「原來無憂兄弟入伍之前的經歷如此坎坷,我平日裡專心帶兵,疏於留意你的私事,愧對你啊!」楊天正道。
「是我刻意隱瞞,將軍不知道很正常,不要介意我撒謊才好。」陸無憂道。
「無憂兄弟這些年隨我出生入死,早已是我楊某人心中的好兄弟,英雄莫問出處,我以後會一直當你姓陸名無憂。」楊天正道。
「謝將軍體諒!」陸無憂道。
「無憂,你跟我一起去大漠吧?」楊天正道,「你留在這,西廠必然對你不利。」
「奈何無憂心中還有心事未了,不想離開大明。」陸無憂道。「我這一身武藝得益於小時候偶遇一位老道,他教了我一些心法口訣,我一直照此修煉,才有了這一身不錯的武功。我想這世上定然有修仙之法,想去尋覓尋覓,不期望能真的成仙,但求弄清這仙家的奧秘所在。」
「嗯,無憂你天資卓著,相信日後定然在道法上有大成就。明日一別,不知何時再相聚,你我同生共死,共患難二十載,真是捨不得啊!」楊天正道。
「將軍,不如我們約定十年之後虎嘯山見吧?」陸無憂道。
「好!若有命還在,十年之後,上虎嘯山住三月等待兄弟。」楊天正道。
「一言為定,十年之後,在虎嘯山住三月。」陸無憂道。
與此同時,紫禁城鳳鳴軒內,萬貴妃正與汪直密談。
「娘娘,臣已派東廠高手區嘉峪關搜尋天外至寶,只要有了至寶,娘娘定然能青春永駐。」汪直道。
「青春永駐?若這世上真有長生不老的仙方秘法,那歷朝歷代的皇帝怎麼沒一個活下來?」萬貴妃問道。
「娘娘有所不知,這天外至寶可不是什麼讓人服用可延年益壽的仙丹妙藥。那些尋找長生之法的帝王大都寄希望于丹藥,卻不知是藥三分毒,丹藥雖能令人容光煥發一時,卻在體內埋下了毒根,反而加速了死亡。」汪直答道。
「那這天外至寶有何特殊之處?」萬貴妃又問道。
「臣只知道,天外至寶來自天外,得之者能呼風喚雨,長生不死。傳說,這天外至寶在女媧時期就曾降落凡間。共工撞斷不周山後,女媧採集五種顏色的石頭煉成五彩石,準備用五彩石補天,但那時天塌地陷,地動山搖,補進窟窿的五彩石經不起震動,難以固定。這時,天外至寶出現了,它大放異彩,萬物和時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