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橫這個臭小子,把馬蜂窩給捅了,自己倒是腳底跟抹了油一樣溜的挺快。
徐甲本來還想說些什麼,這貨轉眼間已經沒有了影蹤。
徐甲乾笑了幾聲,朝著秦怡萱還有楚離一瞥,兩個丫頭都把小嘴噘的老高好像都在吃醋一樣。
哎呀,這男人有時候長得太帥也是一種負擔啊,徐甲臭屁的感嘆著。
「好女婿,我來燕京已經快有大半天了,村裡的人肯定等著急了,我怕夜長夢多,要不然咱們立刻回村看看吧。」
還是小萱媽的一句話將這尷尬的場景瞬間給打破了,徐甲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攏了不少,目光深邃,好像在默默的想著什麼。
「媽,我陪你去和徐甲回村看看。」秦怡萱說道。
「哎,好。」
女兒能陪著自己,小萱媽自然高興。
只是她的心中也有這另外的一份擔憂,那就是村里鬧鬼這事兒,恐怕會有些兇險。
不過好在徐甲道行挺高,應該能順利的擺平這些事情。
楚離好像跟秦怡萱較上勁兒了一樣,一把摟住了徐甲的胳膊,努了努嘴,朝著秦怡萱一瞥,好像是在跟她宣戰一樣。
「徐甲,我也要去。」
「你?」
徐甲一愣。
這女人醋罈子翻掉了,還真是神經挺大條的。
松江村鬧的是鬼,看楚離和秦怡萱兩個人這鬧騰的就跟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樣,這模樣就跟兩個人要去動物園看猴兒一樣。
這徐甲的心裡正尋思著怎麼對付這件事兒呢,此刻卻被攪合在兩個女人的醋罈大戰之中。
此行兇險,村裡的女鬼死前很有可能身著紅衣。
在道門之中有一說法,著紅衣而亡者,死後必成厲鬼。
人死之後,魂魄就會脫離軀殼,被勾魂使者帶往鬼門關,有進無出。
但是如果一個人身著紅衣而亡。就會將自己的魂魄和其他的鬼魂變得不一樣,變成了到處遊蕩百無禁忌的生魄。
生魄是可以自由的穿行人鬼兩界的,進出鬼門關也自由無阻,但是彌留人間卻是一個大患。
楚離抬頭眨巴著眼睛,朝著徐甲看了幾眼,似乎有些不太服氣。
「怎麼?我不能去嗎?」
「不是,你說這妙手堂和四海堂剛剛整合在了一起。你這麼多的事情哪裡走的開?再者說了,小萱她們好歹是那個村上的人。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我……」
「我什麼我?好啦,你在這裡好好看著四海堂的生意,幫忙考慮下籌建中醫大學的事兒,我去去就回。」
徐甲笑盈盈的說著,然後目光朝著小萱母女一瞥,將頭微微的湊向了楚離,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著陣陣暖風。
一陣痒痒的感覺,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聽話,三天後在泰尼號上進行三國鑒寶大會。到時候我帶你去好好見識見識。」
徐甲沒招了,只得拿出這個來暫時穩住楚離這丫頭。
「真的?」楚離有些將信將疑。
「嗯,誰騙人是小狗!」徐甲有些笑呵呵的說著。
「成,那你先把那張邀請函給我。」
「額……」
沒想到楚離這丫頭鬼精鬼精的,居然對自己還不放心。
徐甲嗤笑著,有些無奈的將邀請函給了楚離。
在離開四海堂之前,徐甲在四海堂內部下了一道用八股爐內的道火還有99道平安符化作的結界。並且囑託楚離不要到處亂跑。
三國鑒寶大會即將拉開帷幕,到時候大魚小蝦都會蹦達出來,這次的燕京恐怕是要熱鬧非凡了。
為了以防萬一,徐甲做好了一切完全的準備。
安排妥當了一切之後,徐甲就租了輛車,直接和小萱母女從燕京坐飛機回到松江。又趕緊趕往小村子。
一路顛簸,小萱媽可能是太累了,一個人在副駕駛上居然睡著了。
小萱輕輕的將頭靠在了徐甲的肩上,那陣溫暖的感覺,讓她的心頭一暖。
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了徐甲,或許自己到現在還是一個到處打零工的灰姑娘,是徐甲改變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