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顧名思義,可以解讀為天生的劫難,又可以稱作自然而生的劫難。
這樣的一種劫難是不受神力所控的,就說萬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是道行再深的人,都無法插手。
徐甲雖然是道行高深,但是這紅衣女鬼煞氣逼人,戾氣深重,她彌留在這人世之中,心存怨念,如果不能及時將她超度,轉世投胎,再世為人,只怕是要出大亂子。
小萱媽一臉的陰沉和遲疑,臉色鐵青,整個人顯得特別的不自然。
徐甲也沒催促,眼前的這位畢竟是秦怡萱的媽媽,徐甲多少得表現的恭敬些。
小萱媽朝著屋子裡張望了一番,似乎有些不太放心。
「阿姨,要不要移步出去說?」
徐甲看小萱媽有些難言之隱,笑呵呵的提示。
「不用了,這件事情早說晚說都是一樣的,遲早都是要讓小萱知道的。」
「這件事情還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當年我生小萱的時候並不在這個村,而是在一個邊陲的小鎮上。」
「死了的這個丫頭和我家丫頭的生辰八字完全一致,當年小萱他爸是一個遠近聞名的風水師,後來一天晚上他抱回了一個孩子,就是李翠紅,當時襁褓之中還有她的生辰八字。」
徐甲聽了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個前後還有這麼一出不為人知的事情,縱然有神力,但是這天下也不是什麼事兒都是神仙能知道的。
他沒有插話,而是靜靜的聽著小萱媽繼續說下去。
「小萱爸在我臨盆的那天正巧出去,當時天空烏雲蓋天,和今天的場景差不多。我生完小萱,李翠紅就被小萱爸抱進了門。」
「後來因為我怕不吉利,所以就把這孩子送到了鄰村的一戶人家撫養,而後發生了一系列的奇怪事情,小萱爸出去為一個富貴人家看祖墳,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經常聽小萱爸說那些鬼神之事。多少有些耳濡目染,在小萱爸失蹤後的第三年我就帶著小萱搬到了這兒,奇怪的沒多久那個李翠紅也到了這兒,雖然沒跟我們住一起,但是我心裡總有些慎得慌。」
「那丫頭是個不詳人,雖然可憐,但是確實一個煞星。」
小萱媽說起了那個李翠紅。渾身微顫,手忍不住微微的擺動著。臉色慘白。
聽到了這兒徐甲似乎有些明白了,原來那個李翠紅跟小萱家倒也有些淵源,怪不得這個李翠紅一直都死纏著小萱母女呢。
估計這事兒要不是自己一直逼問,故意誇大其詞,這件事情小萱媽一輩子都不會說。
徐甲眉關深鎖,好像想到了什麼。
「阿姨,照你這意思,那小萱豈不是跟這女鬼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小萱媽微微的點了點頭,長嘆了一口氣。
「作孽啊。都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了誰的,好端端的一個男人說沒就沒了,如今這丫頭又纏上了我女兒,我擔心小萱會有危險。」
馬上就要逢鬼節了,到時候陰盛陽衰,正是鬼祟作怪的最佳時機。
每逢鬼節前后街道上總是很蕭條,風雨不斷。夜幕降臨,陰風瑟瑟,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悽慘。
徐甲上次來的時候這個松江村還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動靜。
可是這次來卻有了這麼大的一種變故,看來這女鬼是專門選在了這鬼節將至的時候,試圖借用極重的陰氣。完成天劫報仇,然後再附身在小萱的身上,代替她存活世間。
想著這一連串近乎完美的計劃,徐甲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女鬼不好對付,他掏出了身上搜星盤一搜,搜星盤上的指針飛速的旋轉著。
徐甲咬破手指,鮮血緩緩的滴落在了搜星盤之上。化作一道金光,徐甲默念咒語,攤開手掌,在眼前猛的一個擦拭,眼泛金光。
「啊?這個李翠紅原來是一道白骨所化,怪不得如此的邪性呢!」
徐甲心中暗自的嘆息著。
這個白骨可不是尋常的白骨,乃是一個修煉數千年的白骨精。
白骨精又稱屍魔,在西遊記之中被人成為白骨夫人,原本居住於白虎嶺白骨洞中,會解屍之法,多般變化。
雖然這妖怪被當年的猴哥兒打死了,後來因為唐三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