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長的非常漂亮,肌膚白皙如玉,五官精緻如畫,冷媚的嘴角帶著淺淺的梨渦,讓人看了心潮湧動。
她看上去二十四五歲,配上一身緊繃的警服,英姿颯爽中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真是美翻了。
所有人都在向女警行注目禮,就連同是美女的宋曉姝也看呆了。
徐甲看著女警的肩章和警牌。
「冷雪,二級警司!這麼年輕就是二級警司了,家室一定不凡。」
王大虎被冷雪饞的直流口水,邪惡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盯著冷雪,指著徐甲和宋信,反咬一口:「仁心堂心存不良,治死了我爸,不僅不賠償,還縱容夥計打人。對,就是這個臭小子,警察同志,趕緊把他抓起來……」
被王大虎邪惡的目光盯著,冷雪心中一陣厭煩,但辦案不能夾雜個人感情,蹙著好看的眉,冷冷道:「你把具體情況詳細說一遍……」
宋信最怕警察了,嚇得腿肚子抽筋,哆哆嗦嗦的數落徐甲。
「臭小子,你把事情搞大了,王大虎是好惹的嗎?這一片誰不怕他?本來就是醫療事故,錯在咱們,賠多少錢我認栽,現在麻煩了,你還打人,你我都要被抓進局子了。」
「哎,仁心堂可是百年老字號,卻毀在了你的手上。」
宋曉姝瞪大了眼睛:「爸,徐甲可是為咱們出頭,你怎麼能是非不分呢?」
「死丫頭,你懂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信長吁短嘆。
冷雪聽著王大虎說完,眸光轉向徐甲,發現徐甲蹲在王老頭身邊,專注的研究著什麼。
「你就是徐甲?」冷雪威嚴的問道。
徐甲蹙眉,恍若未聞。
「這小子真討厭,裝聾作啞,居然敢冒犯警察的威嚴?打人了還這麼囂張?小爛仔一個。」
她對徐甲印象奇差,也懶得再仔細盤問徐甲,手銬抖得咯咯作響:「你涉嫌蓄意傷人,是主動自首,還是等我強制銬你。」
「冷雪警官,你覺得是抓我要緊,還是救人要緊?」
徐甲終於緩過神來,向冰山一般的冷雪微微一笑,閉著眼睛,專注的為王老頭把脈。
「你……」
冷雪被堵得奶疼,咬緊了紅唇:「好,我給你十分鐘時間。」
心中卻不屑的想著:一個小夥計,還裝模作樣的救人,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早晚我要抓你。
徐甲淡淡道:「不用等太久,三分鐘就好。」
宋信瞪了徐甲一眼,滿口不屑:「你那點醫術還試個屁!」
「我剛才已經看過了,王老頭是心臟病犯了,脈動羸弱,早去大醫院搶救或者還有一線生機,現在……神仙也救不了。」
徐甲微微一笑:「誰說沒救了?」
宋信撇撇嘴:「終究是年輕人,什麼大話都敢說。」
徐甲雖然褪變為凡人,但領悟尚在,道門五術,山醫命相卜,無一不精,為王老頭把脈一分鐘,嘴角帶著瞭然的笑,眸子灼灼放光。
宋信愁眉不展:「人都要死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徐甲起身:「宋叔叔別慌,你的醫術勉強還算過得去,王老頭的心臟病已經被你治好了,這病啊,根本不在心上。」
宋信心裡堵得慌:「我說徐甲啊,你忽悠誰呢?我行醫幾十年,還不如你一個毛頭小子?王老頭若不是心臟病犯了,怎麼會是這個病狀?」
徐甲搖搖頭:「王老頭是泥丸淤血,根本不是心臟病。」
宋信腦袋發蒙:「泥丸淤血?什麼是泥丸?你胡編濫造什麼東西?」
連泥丸都不懂?
徐甲真心無語了:「眉心入腦三寸為泥丸,泥丸堵塞,氣若遊絲,血塊凝結,與心臟病無關。簡單說,王老頭就是被活活氣暈過去的。」
旁邊的王大虎驚得一哆嗦,眼睛閃爍著慌亂之色,衝著徐甲大聲嚷嚷:「一個小學徒懂個屁,什麼氣不氣的,你有證據嗎?你算老幾?我爸就是犯了心臟病,你們仁心堂逃不掉殺人的責任。」
徐甲似笑非笑看著王大虎:「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吧,那就讓王老頭自己說話。」
王大虎哈哈大笑:「我爸快沒氣了,怎麼說話?你讓鬼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