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世你私闖太虛以犯死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陸師注視著左世,眼中充滿了遺憾。因為正如天霜所說通天當時並沒有在場。要查也只能查露玉這個當事人。
左世倔強的站了起來,望著遠處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希望混在天兵中的不是天妖本人或是她的同黨,否則。。。」他低下了頭眼裡落下了兩滴淚水,他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白白送命而悲傷,還是為天淵的前途而痛心,或是為自己不知時務而悔恨。
「你的罪要所有長老最後議定,執行的時間。。。」陸師說了句就讓侍衛將左世拉了下去。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陸師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個傢伙,很激進也很奮鬥但也很有野心。他呆立了一會左世最後的話似乎在提醒自己,對,天妖,天妖還在不在。。想到這裡他打了個寒戰,急轉身來到幾位長老身邊耳語了幾句後迅速離開了。他和余再岳同去了太虛宮。這兩人要證實天妖還在不在如果在就留下一個代替通天坐鎮太虛看押天妖,另一個則將露玉押回,審問清天兵營一事。另外又派人將天兵營那些入城的人員一個不落的招到長老院。要一一驗明證身。通天和天霜看見變化不禁面面相覷知道完了,但兩人同時又遞了個眼色,父女心靈相通還照原來的方案不鬆口。
事情變化如此之快是出呼露玉和薛化龍意料之外的。薛化龍志在得寶,對那個跟來的童子身份他可沒空去研究,因此也就留在了身邊。但他還沒有安排完就收到了長老們的傳票,於是又帶上那些人出發了。不過童子卻留在了天兵營,而是換了個人。等到了長老院才發現長老們面色不善,露玉站在廳下面色窘困。周圍的人也用審度的眼睛看著自己。他知道事情敗露了。心懷忐忑的走到露玉的旁邊,低頭抱拳道:「不知長老喚在下有何吩咐?」說話間卻用眼角瞄了一眼露玉,卻見他呆若木雞站在那裡,腦袋門上冷汗直流。
「來人可是天兵營右衛督天官薛化龍?」陸師問道。
「是!」
「你不經長老院擅自發兵進城與太虛宮秘密往來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薛化龍一聽就知道無法在隱瞞了就如實道:「屬下久幕太虛宮的一件寶物,垂涎以久。今巧有露玉送寶上門,便領人來取。實在沒有別的事情。」
「那你的天兵被掉包是怎麼回事,你作為天官你難道沒有發現?」陸師又問道。
「屬下知道,全因那虎斑鳩性也難馴,生人難以馴服,只有將太虛的那守寶的童子帶走才能不被人察覺。」薛化龍回道。他邊說邊看著露玉,心道事到如此就別瞞著了,你也得說說,事情可不能讓我一個人抗,要是沒你我也不能想出這搬石頭砸腳的餿主意。
「露玉?他說的可是事實?」陸師轉向了露玉。
在旁邊的通天見如此問下去龍聖之子的事情還是不好解釋,又見兒子被審心更不是滋味,就上前說道:「長老別在問了,這事情我清楚!」
「爸——你在說什麼?」天霜沒想到通天會承認急忙想來勸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周圍的人又是一片起鬨,有的說:「真沒想到,他們這是唱雙簧呢!」
還有聲音怒斥:「父子兩狼狽為奸。」
更有聲音道:「可惜了左世被他兩給玩死了。。哎!」
「都給我住口——」魯祖大喝一聲壓住了全場,他怒沖沖的走下長老席急步到了通天的面前問:「通天到底是什麼事?」
「那是在許多年以前我為朋友收養的一名孤兒。安置在太虛宮裡專門為我端茶倒水的門童。」通天回答說。
「天淵重地怎麼能隨便收養遺孤呢,還不向長老們稟報你怎麼這麼糊塗?」陸師在旁邊捶胸頓足為通天惋惜道:「你那個朋友是誰,可清楚他的底細?」
「魯長老,陸師,這人你們也聽說過——他就是龍獵手。」通天一臉慘然道。
「龍獵手無親無故,孑然一身怎麼會有孤兒呢?」魯祖頗有些懷疑。
「自從龍獵手盜走鎮龍貼後不久便將這個孩童領到了太虛宮讓我暫帶他收留,等他辦完事後就將他帶走,可是龍獵手因盜犯案最終沒有逃過懲罰,這個無名遺孤也就無法再由龍獵手帶走,當時我本想將其說出,可顧念對龍獵手的朋友之情,一時糊塗便隱瞞了下來。」
第43章 露馬腳通天認罪,入視線無名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