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涎皮賴臉地朝莫曉雪笑了笑,道:「我可不是自吹哦,有時候,我甚至都有要達到巧奪鳥字令的苗頭,可不知道怎麼的,每每有這種衝動的時候,就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之切斷。」雲卿說完還在皺眉思索其中緣故,將內力在體內運行了幾遭,卻依舊找不出緣由。
莫曉雪看雲卿的內力走向,大為奇怪,自顧自道:「按道理說每個人由於體質與修煉方式的差異,內力絕不可能有相同。而雲卿的內力與我的卻大致相同,這是為什麼呢?」
思慮許久,莫曉雪也找不出其中原因,便道:「走,我們去看你哥哥吧,最近,咒力發作的周期是越來越短了。」
雲卿也是一臉擔心,道:「聽說哥哥所中的禁咒可以用火珠涅槃生來祛除,娘,你見多識廣,知道火珠的下落嗎?」
莫曉雪搖了搖頭,道:「我聽都沒聽說過。」
雲卿也不再多問,和莫曉雪一起去找哥哥。
劍神一連下了三道封印才將雲淵身上的咒術控制住。
雲卿看到哥哥臉色蒼白,便上前關切地問道:「哥哥,你現在好點兒了嗎?」
雲淵的咒術暫時被遏制,立馬緩緩運行真氣,將全身脈絡疏通,面色才漸漸有所好轉,看著已經長大的弟弟,他臉上有著莫名的神色,心裡有萬千語言要說,可最後只是溫和地道了聲:「卿兒,哥哥沒事!」
酒劍仙看劍神神清氣爽,中氣十足,顯然水珠百穀王早已將他的傷治好,身體看起來比從前還要硬朗。酒劍仙便道:「劍神老兄,你身上那寶貝既然能治好你的傷,必然對我徒兒的傷也有所幫助,不如你把它拿出來,也再我徒兒身上使使,說不準一個不小心就把他治好了。」
劍神微微嘆氣道:「這是不可能的,他身上所中禁咒乃是人以自身精血請出九幽冥使,讓冥使以幽界厲術使之顛亂。要救他除了以火珠焚身和以天地雙珠召喚出天地雙龍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傳說中的那部《冥神法典》了。」
「《冥神法典》?」雲卿十分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得到它?」
劍神道:「據傳許久之前,媚骨書生因練功走火入魔而死於非命,他的魂魄到了冥界還留戀人世,不願往生,機緣巧合之下,他盜走閻王的護身符,也就是那本冥神法典。那書中所記載的內容,可以逆陰陽,轉乾坤。媚骨書生因此得以脫陰還陽,重回人間做人,逃離了凡人輪迴之苦,他成了自天地初辟以來,唯一一個不死之人。而那本冥神法典由他貼身收藏,從不離身。」
雲卿一聽,大有興趣,隨即追問道:「那部冥神法典能救我哥哥,對吧?」
劍神道:「死人尚能生還,要救沒死的人豈不輕而易舉。」
雲卿大感興趣,自想:只要找到媚骨書生,請他施展冥術,那哥哥的傷自是大有希望。他不禁問道:「那媚骨書生現在何處?」
劍神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我聽龜山寺的龜仙老人說,很久以前,媚骨書生連同一個一體雙分的極為隱秘的組織被封印進了閶闔之門,從此便消失於人間,再也沒有出現過。」
雲淵聽到這些話,默默思索了一會兒,立刻道:「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信不得真。」
酒劍仙把劍神打量了許久,道:「我看老兄的神色,無奈中又含有幾分希望。咱們都是明人,就不要說暗話了,請劍神老兄明示吧。」
劍神把酒劍仙審視少時,不禁佩服他察言觀色的工夫,便也不再繞彎子,道:「水火二珠既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我這三年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探測火珠的下落,如果我的揣測沒有出錯的話,火珠應該在東南方向的『雲深雨林』之內。」
「雲深雨林?」聽到這四個字,酒劍仙這一驚吃得不小,道,「那不是妖界的根據地嘛?」
「妖界?」這兩個字頓時讓雲卿愕然,他不禁想起前事,脫口而出。
看到雲卿的愕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莫曉雪道:「怎麼了,你聽說過妖界?」
雲卿自是不敢說出自己認識璧兒的事,當下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沒聽說過。」
眾人諒他一個孩子,也不可能知道妖界,便不去理睬他。
劍神道:「妖界的妖帝自百年前就定下規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