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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復興說:「查什麼查,就是我乾的,你能怎樣?」
就是我乾的。我乾的。
裸的挑釁。
王復興同志現在雖然依然是個連半棟豪宅都買不起的窮光蛋一個,但起碼有了點外人眼中的身份地位,遇到這種情況,斷然不需要跟一個女警察這般挑釁,但排除所謂的梟雄氣度,王復興其實還是個可以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但內心卻有些理想主義的青年,心裡也存在著一點還未被顯示泯滅的正義感,見不得社會上一些差距懸殊的陰暗面。
李茜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縱火案元兇的時候就敢隨意給自己扣上一個罪犯的帽子,這算什麼?標準的以公謀私。王復興聽說過不少有關於警察辦案的故事,所以只要隨意想想,就能知道李茜接下來要做什麼,如果今天站在這裡,撞了這個『高貴』女警察的人物是個普通人,又帶著驕傲不肯道歉的話,肯定會被這個女人隨便編排一個罪名給抓起來,吃點苦頭是好的,想在出去?行啊,拿錢吧,兩萬不夠,十萬,五萬,五萬不夠就十萬。
這些積蓄,無疑是在普通家庭身上割肉,大把的鈔票撒出去,到時候給一個調查失誤的罪名,把人放出來,那些錢,則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他們手中的奢侈品,更諷刺的是,心中滴血的當事人還必須要對這些『恩人』感恩戴德。
這事聽起來滑稽,但卻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的,甚至還發生過不止一次。
任何行業內,高尚和無私只是個別,與邪惡和骯髒相對,徘徊在中間的,才是中庸和普通。
王復興懶得去思考這個面前站著的挺漂亮的警察內心到底病態扭曲到什麼地步,他的做法很簡單,你牛比,可以。我就用更牛比的手段壓你一頭,火就是我放的,你能咋的?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狂妄。
李茜臉色呆滯了一會,仔細想了想王復興的話,隨即猛然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無意間似乎遇到了這次燒傷自己男朋友的元兇,眼神中沒有露出絲毫的忌憚和尷尬,反而有些歡喜和怨毒,一張很漂亮的臉上,也在一瞬間充滿了報復,她甩了甩手中的手銬,二話不說,再次沖向王復興,眼神冷漠,打定了注意要把這個混蛋給抓起來。
王復興眼神平靜,李茜的動作已經不慢,是警校內學習的標準逮捕動作,但在他眼中,卻跟放慢動作一樣,不具備半點威脅,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李茜手上的手銬,王復興冷哼一聲,用力一甩,直接把李茜怎麼看都不到一百斤的身體給甩了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
王復興滿臉嘲弄,將手銬隨手仍在地上,踩在腳下,冷笑道:「警官,我到底是不是罪犯,要我見了薛局長之後才能定位,你是他什麼人?小老婆?還是別的身份?別忘了你自己的位置,惹急了我,火燒公安局我是不敢的,但今晚就一把火燒了你們家你信不信?」
李茜渾身劇烈顫抖,臉色漲的通紅,早先聽說過黑社會的張揚霸道,動不動就敢拿警方的家人做威脅,但卻不曾想自己也有這麼一天,這個世道怎麼了?她猛然伸出一隻白嫩小手,指著王復興的鼻子尖叫道:「你敢!你算什麼東西?以為可以在金陵無法無天了嗎?人渣,敗類,畜生,我是警察,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的可笑勢力灰飛煙滅?」
「吵什麼吵?!」
李茜尖叫的聲音剛落,一道威嚴的聲音就猛然響起,兩人附近,局長辦公室的門瞬間被拉開,一個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顯得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嘴裡雖然在呵斥李茜,但眼神卻直接落在了王復興身上。
兩人對視,眼神均是陰沉。
不同的是,王復興眼底深處還帶著一絲玩味和探索,這個最近金陵風頭正勁據說敢對著市委常委拍桌子的市局局長,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不出眾,但卻帶著一種常年發號施令的官威,氣勢雄厚,雖然跟李冬雷那樣的大佬沒的比,但只論風度,卻要超出他的前任曹冉多多,他輕輕笑了笑,眯著眼睛,輕聲道:「薛局,初次見面,只不過你手下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