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殤清傲的打賞。..嘿嘿。繼續死不要臉的求月票。大家個,來張月票鼓勵下吧..這幾章字數都不少,寫的也比較順了)
---------
王復興說完這句話,突然想起曾經在網上很流行的一個段子,原文作者運用了大量的排比句,嘲諷著當下的天朝社會,字字珠璣,針針見血,偏執而極端,其中就有一句是人民公安,人民很不安的句子。王復興起初看到那段話的時候不敢苟同,現在回想起來,依然不會改變自己的看法,能向李茜這般目無法紀以公謀私的所謂『人民警察』,終歸是還只是少數而已。
人之初姓本善還是姓本惡這個話題一直在有人議論,王復興對這個觀點一直都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人有兩面,就如這個世間,有陽光,自然就會有黑暗。人民警察很多,如果說一個敗類都沒有,肯定不現實,每個人內心都會有著或多或少陰暗的想法和偏激的觀點,可這個病態卻又看起來很健康的社會,總會約束著我們的行動,所以人民公僕心中或許會有陰暗,但大多數人,絕對不會像李茜這般目中無人,一般情況下,不管願不願,領著工資,捧著納稅人給的飯碗,還是要為人民做事的。
王復興內心有些自嘲,眼神不經意的略過李茜高聳驕傲的胸前,嘴角上隱晦的笑意一閃而逝,胸大無腦這句話,很多情況下並不絕對,但有些時候,有些人,還是可以當得起這個評價的,簡直就是受之無愧。
他轉過身,看了看因為他一句話臉色似乎也變得有些不自然的薛明禮,輕聲道:「老哥,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喝酒說笑的事情先緩緩,哥倆交情擺在這裡,以後有的是機會,你說對不對?」
薛明禮迅速收拾了下心情,一雙手下意識的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哈哈笑道:「雖然是這麼個理,但下次坐在一起的時候,你可得多喝兩杯才行。
王復興同樣笑著說了句行,轉過頭,又看了看幾乎將鬱悶寫在了臉上的薛洋,輕聲道:「等薛少出院,無論如何都要多喝兩杯的,這事因我而起,不表示一下,說不過去啊。」
薛明禮眼神閃爍,狠狠瞪了兒子一眼,大手一揮,笑道:「什麼薛少不薛少的,叫著生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玩這一套,老弟,我這兒子從小就是倔脾氣,他現在心裡不舒服,那是肯定的,但能叫你一聲叔,就肯定不會記仇。哪有跟長輩記仇的孩子,對吧?哈哈,這次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你有什麼看不下去的地方,儘管抽打,這一聲叔不能白叫,我和你嫂子要是說半句廢話,你來抽我嘴巴,薛洋,你說是不是?」
薛洋死死咬著牙齒,不斷磨動,如果真有七竅生煙這種說法的話,現在的薛大少肯定成了一個火球了,他連續深呼吸了幾次,終於悶悶道:「王叔,我爸說的是,等我出院,肯定要好好敬你兩杯。」
「言重了。」
王復興淡笑道,伸出手跟薛明禮看似熱情的重重握了握,這才打了個招呼,離開病房。
薛洋臉色鐵青,沉默了大概五分鐘,確定王復興走遠後,才猛然發作,對著站在窗前不言不語臉上卻帶著笑容的薛明禮猛然喊了一嗓子:「爸!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嚷嚷什麼?還嫌不夠丟人?怎麼,真當自己是大少了?你喊他一聲叔覺得委屈?我告訴你,要不是你爹我還有點作用,人家都懶得搭理你。金陵大不大?吳越大不大?華亭大不大?如果剛才那個年輕人願意,喊他乾爹喊他爺爺的人都有,而且多了去。你算個什麼東西?別把你想的多有身份,你能不能做成大少爺,都在那個年輕人的一念之間,讓你喊一聲叔怎麼了?委屈什麼?」
薛明禮驟然轉身怒道,壓低了嗓音,狠狠瞪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和不滿。
薛洋張了張嘴巴,面對極少對自己發火的父親,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茜臉色呆滯,滿是震驚,她一個因為攀上了局長兒子才有資本去飛揚跋扈的女人,自然很難理解王少這個詞彙到底代表著什麼,原先在她的想法中,對方只不過是在南京混的開的一條地頭蛇而已,現在看來,乖乖,這哪裡算是地頭蛇,從准公公的話語中不難聽出來,這簡直就是一條幾乎能遮天蔽曰的過江龍啊,能不能成為真正的大少爺,完全在他一念之間?他哪裡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