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這章算昨天的,不影響今天兩章。..感謝為煙徘徊的打賞和jjp1的月票!這幾天天天往外跑,更新時間不太穩定,這個我懂。但一天兩章,不會少。少則三天,多則一周,調整回來~大家給力。求月票,有嗎?!求,有嗎?!求紅票,有嗎?!)
--------------------------------------------------------
自負這個詞彙,在大多數的運用中,往往都擔當著貶義的角色,可一個人若是自負到極致,驕傲的極致,目中無人到極致的話,往往並沒有外人眼中的稜角分明和不可妥協,相反在人眼中會愈發圓潤自然,平靜淡定的王復興是如此,臉上始終掛著燦爛笑容的秦天驕同樣是如此,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比的不是身後的勢力,而是自身的氣場。
你狂,你有底蘊,我比你更狂!
我死之後,管他洪水滔天!
簡單一句話,卻是君主主義的集中體現,敢為一己之私剝奪天下,僅限梟雄氣度。
死後如何,與我何干?人終究還是要活在當代的。
秦天驕狀若癲狂,使勁拍打著大橋上的欄杆,絲毫不顧及周圍行人的詫異視線,猶如瘋子一般。王復興的一句狂妄自負到了極點的平淡話語,徹底將他內心的情緒點燃,儘管暫時還是處於敵對立場,但卻讓他內心升起一股偶遇知己的狂熱和激動,還有由衷的欣賞。
有種男人,即便是敵人,也是值得去尊重的,無數的電視劇本中被人罵作爛俗吐槽了無數次的惺惺相惜,儘管不想承認,但有的時候,確實存在。
平淡的話語,奔騰的江水,狂躁的情緒,瞬間一齊激盪!
這個長相陰柔英俊近乎邪異的年輕男人,站在大橋上,終於露出了他完全不下於王復興甚至因為家室的薰陶反而更強盛的鋒芒和銳氣。
「有此對手,我不寂寞。」
秦天驕輕聲感慨道,點燃一根煙,大口吸了一口,讓尼古丁的味道在肺腑中旋轉了一圈後,才緩緩吐出來,他極少抽菸,一天三根,控制的很嚴格,但今天卻超出標準了。
子鼠靠在秦天驕身上,同樣怔怔出神,驕傲自負卻低調沉穩,霸氣強勢卻溫柔細膩,這樣的男人,無疑是能秒殺眾多高富帥的極品爺們,就算她是秦天驕的女人,聽到這句話,也不由得有些失神,眼神中泛著異彩。
「我有種預感,他今後會是你的最大對手。」
子鼠沉默了一會,柔聲說道,細嫩的小手像是閒不住一般,又將一把小巧的蝴蝶刀掏出來,放在手中把玩,如果說王復興手中那柄花斑漆黑如墨的話,她手中這把則是蒼白如雪,從刀身到刀刃,都不是普通匕首散發出來的銀色寒光,而是一片近乎刺眼的雪白!
與花斑統一尺寸!甚至連上面簡單卻精緻的花紋都一模一樣!
當年的王家用重金打造了兩柄蝴蝶刀,一黑一白,花斑鳳尾,不止是殺人利器,如果可以放在一起的話,對人的視覺衝擊,絕對稱得上是驚艷!
秦天驕輕輕眯起眼睛,深深看了子鼠手中的蝴蝶刀一眼,有憤怒,有無奈,隨即出現一抹自嘲神色,輕聲道:「我以為你不會把花斑交給他,沒想到啊。」
子鼠沉默了一會,望向長江,一隻手攏了下鬢角的一絲靚麗長發,靜靜道:「是你讓我給他的。」
還是你,這種場合下,她似乎並沒有叫秦天驕少爺。
秦天驕也不介意,事實上兩人如果獨處的話,稱呼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欣賞,子鼠心情好了,沒準會很溫柔的很兩聲少爺,要是不爽,才不管你是誰,恃寵而驕這個詞彙,放在子鼠身上,在正常不過了,可偏偏一男一女兩個當事人都覺得很正常。
「胡說。我如果說什麼你都聽的話,那我平時要少生多少氣?我讓你給,如果你不給的話,我還捨得把你怎麼樣不成?」
秦天驕笑罵道,摟著子鼠腰肢的手鬆開,在她異常吸引人眼球的翹臀上面拍了一巴掌,隨即將她的小手攥在掌心。
「你又想吵架嗎?」
子鼠微微皺眉,沒有掩飾情緒,精緻的小臉上有些不滿。
秦天驕臉上的無奈一閃而逝,妖異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