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殿二層的大廳內。
王復興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面,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女人。
全回來了。
王復興給了她們一個鐘頭的時間,現在還沒過四十分鐘,幾人就很默
契的出現在了王復興面前,沒有一個人缺席。
大廳內氣氛陰沉而壓抑。
形勢卻徹徹底底的完成了一個大逆轉。
相對於中午幾個女人聯合起來對王復興施壓,如今卻是王復興一個人
坐在沙發上,而其他女人包括射手都乖乖的站成了一排,老老實實的
沉默不語,眼神也有些小心翼翼。
「真出息。」
王復興冷笑一聲,臉上的陰沉神色逐漸緩和,可語氣中的怒氣卻越來
越明顯:「懷孕的懷孕,迷路的迷路,真虧你們能想出這麼多的藉口
來,幹什麼?賭一把?拿我當賭注是不是?」
陳畫樓臉色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頭,沉默不語。
「還有你,你跟她們湊什麼熱鬧,做個大姐大好玩?你們有沒有腦子
的?嗯?六個人一起給我發簡訊,把我當成傻子來耍著玩很舒服是不
是?是不是!」
王復興狠狠瞪了皇甫靈犀一眼,愈發憤怒道:「誰讓你隨隨便便出門
的?!」
在王復興面前沒有任何脾氣和傲氣的皇甫靈犀眨巴了下水靈眸子,悄
悄低下頭,眼角餘光卻看著茶几上的一盤水果。
她不說話,但從小就被有意識的讀力而堅強的陳畫樓卻頓時滿心的不
樂意,她和王復興本就是一個不算錯誤但也絕對不算正確的開始,相
比於最初的針鋒相對咬牙切齒,兩人如今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太多,她
如今依然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個即將娶自己的男人,可在兩人一次又
一次的接觸中,她確實很依賴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可陳畫樓不是皇甫靈犀。
她對感情的妥協,仍然有著自己的底線。
而男女之間各自底線的存在,便是許多爭吵的開端。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她不該為皇甫靈犀鳴不平,可站在同為女姓的
立場上,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開口了。
「為什麼不能隨隨便便出門?你還想要限制我們的自由嗎?我們只
是你的女人,不是奴隸,帝王宮也不是所謂的皇宮,難道我們跟了你
之後,今後打算出門還要向你做匯報?憑什麼?這不公平!」
陳畫樓揚起嘴角,眼神中的略微的忐忑被壓制下去,眼神犀利的跟王
復興對視。
這個大男子主意的魂淡實在是太可惡了。
「少跟我扯什麼公平。」
王復興眯起眼睛,隱隱有些暴怒,語氣陰沉,盯著陳畫樓怒道:「你
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蠢女人,還講究什麼賭局,現在我們跟羅
斯柴爾德全面開戰,你覺得對方會給我們玩規矩?他們巴不得我出現
什麼紕漏來威脅我妥協,你瞧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嗯?罵你蠢都是輕
的,你還把她們都帶出去?如果出了事誰負責?你嗎?你負責的
起?!」
陳畫樓嬌軀微微顫抖,睜大眼睛跟王復興狠狠對視,眼神委屈到了極
點,語氣中甚至有了些無理取鬧的意味:「我們是你的女人,保護好
我們是你的責任,為什麼我要負責?我為什麼負責?」
王復興勃然大怒,臉色鐵青,狠狠瞪了陳畫樓一眼。
陳畫樓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但卻依然倔強的跟王復興對視著。
「少給我在這裡耍小姓子,你給我滾上去,在我房間呆著,想不明白
就別出來了!」
王復興冷冷道,這群平時被寵壞了的女人如果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的
話,以後指不定會繼續折騰出什麼亂子。
「滾就滾!你叫我出來我也不出來!」
陳畫樓情緒極為的不穩定,猛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