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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輕狂這個詞語擁有著神奇被詛咒的魔力,因為它一旦提起記起來的時候,就意味著一個時代的悲壯落幕或消逝,因為我們再無稜角,泯滅了激情,模糊了夢想,所以當這個詞語賦予了更多輝煌和傳說的時候,總是以一代人被衰老蠶食為代價的。
劉衛國眯著眼睛看著面前說出我征服這個詞彙的年輕人,有些感慨,很突兀的想起年少輕狂這個詞語,這個昔曰王家的孩子,大部分時間都平平靜靜不卑不亢,但該強硬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收斂自己的霸氣,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不帶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想到就去做,果斷卻不武斷。
他是陳系的中堅力量之一,在燕趙省蟄伏了將近十年,從副省部級再進一步到正省部級,即將跨過中央候補委員的門檻,混跡官場大半輩子,從低到高,見過了無數人,但劉衛國不得不承認,這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王家孩子,今晚的表現確實當得出類拔萃四個字。
他沉穩,卻不失年輕人的銳氣,他無畏,卻不是尋常人那樣只知道橫衝直撞的愣頭青,每一步走的看似大膽驚險,但卻在行動前已經考慮全面。
這是立志復興一個輝煌家族的年輕人該具備的基本條件,榮辱不驚,卻野心勃勃。
王復興。人如其名,復興,當真就是這個年輕人的信仰了?
劉衛國不動如山,氣勢愈發磅礴,不急不緩的喝了口酒,平淡道:「給我一個我幫你的理由。能說服我的話,我任由你去做。」
王復興笑著搖搖頭,眼角餘光掃了皇甫靈犀一眼,發現她正對著那一盤獅子頭怔怔出神,看這模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去夾,王復興差點被神仙姐姐這幅可愛神態逗笑,伸手給她夾了一個放在她面前的盤子中,看著她低頭小口吃起來,才抬起頭笑道:「我只需要時間的幫助。劉書記,你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給你一個太平的華亭地下社會。」
「時間。」
劉衛國默默自語,知道自己身邊的兩個同僚都在看戲,也不指望他們能說話,沉吟道:「你需要多久?復興,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的主意不錯,但實施起來有難度,華亭的地下社會錯綜複雜,由著你搞動作,華亭肯定會很熱鬧,下猛藥也是會有後遺症的。可是如果維持現狀,強力鎮壓的話,短期維穩肯定不難,雖然治標不治本,但我剛剛來到華亭,最需要目前的穩定,這符合我的利益。」
「地下勢力是把劍,但現在這把劍分成了好幾段,落在了別人手中。就算別人不敢輕舉妄動,可也是種威懾,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將這把劍整合起來,握在自己手中?只需要付出一丁點的代價,就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一個連一點代價都不敢付出的人,無論在任何場合,都沒有資格去縱橫捭闔,只想著保全自己而不去主動進攻的人,最後只能被對手蠶食掉,以戰養戰才是王道。」
王復興平靜道,語氣淡然,眉目低垂,看似低眉順眼,但說出來的話卻異常刺耳。
劉衛國臉色變幻,一時間竟然有些為難,他能明白王復興的意思,如果說自己一個人支持王復興去整合華亭的地下勢力,或許勝負還很難料,可現在加了一個不言不語卻旗幟鮮明站在王復興身邊的李冬雷,那意義就絕對不一樣了。有了在華亭一言九鼎的市委書記支持,這可以說得上是一場必勝的戰鬥,可他擔心的卻是戰鬥之後的事情,面前這個年輕人將華亭地下勢力整合起來,那他這把劍,還能不能被自己握在手裡?
在任何場面都信心十足的劉衛國面對這個年輕人,內心第一次升起一種心裡沒底的怪異感覺。
「你要多久時間?」
劉衛國面色凝重道,手指放在杯沿上面,情不自禁的緩緩敲打著。
「多則一年,少則三個月。」
王復興眯起眼睛,今晚第一次笑容燦爛,劉衛國能問出這句話,說明他的態度已經開始鬆懈了。
「一年的時間太長了,如果華亭地下社會動作一直不停的話,不止是我,就連李書記都會受到牽連,我是政法委書記,首當其衝。最多給你半年時
第三章:不貪才是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