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兒滿臉狐疑的望著我,問道:「真,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將還在發呆的金妍兒提了起來,推到了一邊去了。
接著讓朱栩諾把胡慈靜身上的那件金縷玉衣脫了下來,胡慈靜脫下金縷玉衣的時候,我才發現胡慈靜的金縷玉衣背後竟然是一件紅色的嫁衣。
這胡慈靜靜安是穿著嫁衣下葬的,這著實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我接過朱栩諾手中的金縷玉衣,就走到了滿身是紅色鱗甲的金燦兒面前,說道:「燦兒,把這件衣服穿上!」
「把這衣服穿上,我的病就能好了嗎」金燦兒和金妍兒一樣,抬起頭也是滿臉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說道:「劍青哥哥,我從小到大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別人騙我!」
「我也是,你知道的,我十八歲那天就被四個人騙過!」我知道第一次來我家退婚的人就是面前的金燦兒,加上我好心幫她,她卻還是在懷疑我,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就故意說道。
金燦兒愣了一下,很快就聽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她的臉頓時就通紅了起來,說道:「劍青哥哥……那天,那天是我錯了。」
「好了好了,都說往事別再重提,過去就該過去,不聊那些傷心事了!」金妍兒見狀連忙幫著解圍說道。
「有些事容易過去,有些事,卻需要一生來彌補!」我說完,就將手中的金縷玉衣給到了金燦兒的手中,說道:「東西就在這裡,你穿也好,不穿也罷,總之這次我沒騙你。」
金燦兒望著手中的金縷玉衣,這次,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在我和朱栩諾的注視下,就將那件金縷玉衣套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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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燦兒將金縷玉衣套在身上的一瞬間,我和朱栩諾的瞳孔都緊張的放大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她身上的那件衣服看著。
這原本只有穿在死人身上的金縷玉衣穿在金燦兒這活人身上,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死人死而復生一樣!
金燦兒將金縷玉衣的最後一個扣子扣上的一瞬間,金縷玉衣泛起了一陣催促的白藍色光芒,這一點一點的白藍色光芒,又像星辰,又像是大海,正瘋狂的朝著金燦兒的身體之中涌了進去。
在滿身體的藍白色光芒下,金燦兒那頭烏黑地長發也跟著隨風飛舞了起來。
「快,快,快看,那,那煞氣出來了!」
在金燦兒烏黑的長髮隨風飛舞的過程之中,一股股的血色煞氣也跟著從金燦兒的身體之中飄了出來。
這煞氣既然自己出來了,這確實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不過仔細一眼,也很正常,這煞氣之中雖然參雜了屍王的屍氣,但是追根究底還是胡慈靜自己身上的煞氣。
這世上哪裡有自己的煞氣和自己為敵的原因,胡慈靜的散魂和生氣進到了金燦兒的身體之中後,那煞氣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
煞氣被逼出來了以後,金燦兒身上的那血煞鱗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正常。
「姐姐,你,你,沒事吧」
看到金燦兒身上的鱗甲全部退去了以後,金妍兒快步的跑到了金燦兒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金燦兒緩緩的扭頭朝著抱住了自己手臂的妹妹看了過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金燦兒這扭頭的動作有些機械,看起來就像不是自己的魂魄一樣。
特別是金燦兒的那目光,也十分的呆滯,已經沒了剛剛的靈氣。
不會又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吧
我頓時就緊張到了極點,就在我要上前查看的時候,金燦兒忽然生硬的開口說道:「血月,屍王出世,血流成河,金甲不留……」
金妍兒被金燦兒這生硬的表情和這詭異的話嚇的連連後退了幾步,問道:「姐姐,你,你在說什麼呢」
金燦兒在說完那詭異的話的時候,身體就像是觸電了一般,猛然的顫抖了起來,金燦兒在顫抖的過程之中,眼神之中也漸漸的恢復了一些靈光。
「我,我,我剛剛說了什麼」金燦兒在停止了顫抖了以後,滿臉疑惑的望著金妍兒,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