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納瓦的和尚消失以後,我手中掐著的東西則變成了一個造型詭異的布娃娃。
「咯咯咯咯!」我看著布娃娃的時候,布娃娃朝著我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下一秒,只見他張開嘴巴朝著我掐著他的手臂咬了下來。
哎呦!別看這只是一隻布娃娃,牙齒卻是十分的尖銳,布娃娃牙齒咬下的一剎那,我鮮血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去你媽的!」我用力一甩,就將這布娃娃甩在了地上,那重重摔在地上的布娃娃,頓時就「哇哇哇」哭了起來。
嚓!娃娃在哭的時候,整個飛機本就昏暗的燈開始變得明暗不定了起來,引得機艙里坐著的人紛紛發出了尖叫聲。
而空乘組的空姐連忙站了出來,安撫著機艙之中的乘客。
看到地上這「哇哇哇」大哭的布娃娃,我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竹子做的匕首,割破食指沾上了我的陽血以後,猛地就朝著布娃娃的胸口刺了下去。
一秒記住://.「啊!」匕首刺下的瞬間,布娃娃發出了一聲悽厲的尖叫聲,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
。
只見布娃娃瞪著大大的眼睛,衝著我說道:「你們這些外國人全都要死,一個都不能活!」「你他媽的才是外國人,傻逼!」說完,我抽出了插在娃娃身體之中的匕首,再次捅入了布娃娃的身體之中。
「噗!」這一次,匕首直接將布娃娃的胸口給劃了開來,一堆黑色的胎毛從布娃娃的肚子之中翻了出來,這布娃娃便徹底的沒有了動靜了。
「傻逼娃娃!」我又朝著這布娃娃吐了一口唾沫,直接用陽氣給這布娃娃的胎毛給蒸發掉了。
胎毛被蒸發後變成的黑煙,隨著飛機上的淨化系統,飄入了高空之中。
望著飄出飛機的黑氣,我並沒有在意,稍微處理了一下手指頭上的傷口後,我便轉朝機艙走去。
我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是徑直朝著那叫納瓦的和尚坐著的位置走去。
我走到納瓦身邊的時候,納瓦正倚靠在座椅上打著瞌睡。
我徑直的走到了納瓦的身前,拍了拍納瓦的肩膀,說道:「外國人,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搞害人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面對著我的警告,納瓦抬起頭來,朝著我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說道:「我拿這些外國人的性命買你的梨花佛鑒,你賣不賣」啪!我一巴掌直接甩在了納瓦的臉上,那嘹亮的耳光聲迴蕩在整個機艙之中,引得在場的人紛紛朝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被我甩巴掌的納瓦猛地站了起來,就要發作。
「幹嘛,幹嘛,想打架」看到我和納瓦起了衝突,六小屍童也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圍住了那納瓦。
看到這邊這麼大的動靜,空乘人員也紛紛的圍了過來,質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望著無比憤怒的納瓦,我十分誠懇的道歉說道:「抱歉,認錯人了,我以為是我那離家出走的兒子呢!」「坐下,坐下,挨了一巴掌,給你一百塊錢夠了。
」「是啊,要不你打我一巴掌,也給我一百塊錢!」「對嗎,對嗎!」不由納瓦說話,六小屍童他們幾個就將納瓦給按到了座位上,五屍童更是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根棒棒糖塞進了納瓦的嘴裡,說道:「給你吃糖。
」「都回到座位上去吧,不要影響了次序!」我拉著六小屍童,就第一時間回到了座位上,只留下那吃癟的納瓦瞪著大大的眼睛,憤怒的看著我。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宏道轉頭看著我說道:「皮天醫,你打人是不對的。
」「我打的又不是人,是狗,一條該死的狗。
」說完,我緊緊的盯著那個叫納瓦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十分的不安。
而那納瓦被我打了以後,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只見他雙手抱在胸前,坐在位置上打著盹,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傢伙,到底想搞什麼鬼就在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納瓦身上的時候,宏道拍了拍我的手臂,指著納瓦前面座位,說道:「你看到了那個男人嗎,真有意思!」我朝著宏道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男人坐在座椅上,表情憂傷。
這男人我見過,就是剛剛在衛生間,頭上戴著粉色蝴蝶結的男人。
不過這次再看到這男人的時候,男人的腦袋上並沒有再戴蝴蝶結,不過依舊是眼神憂傷,打不起半點的精神。
「哪裡有意思了」我十分困惑的問宏道說道。
「你看,那男人給一個蝴蝶結買了個座位!」「啊哈」我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在男人右手邊的座位是空著的,而那右手邊的座位上,安安靜靜的放著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
「或許,這蝴蝶結背後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吧。
」看著男人憂傷的眼神,我說道。
哐哐哐……我剛說完,飛機忽然來左右顛簸了起來。
「臥槽,要出事了!」我頭一處遇到飛機顛簸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