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盤一般大的月亮掛在窗外,柔和的月光透過鏡子撒入了房間之中,照在了張家劍的身上。
張家劍倚靠著輪椅前,正對著窗外的那輪圓月,白色的長須隨風飛舞著,看起來格外的滄桑。
「師弟,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張家金湊到了張家劍的身前,關心的問道。
張家劍依舊是愣愣的呆在輪椅上,沒有任何的動作。
家劍有問題!張家金眉頭蹙了蹙,用力的推了推張家劍的肩膀,接著只聽「砰」的一聲,張家劍連人帶著輪椅仰頭栽倒在了地上。
嘶……張家劍倒在地上的一瞬間,殷紅的血液便從他的脖子處滲了出來,頃刻間的功夫,那殷紅的血液就染紅了地板。
而仰頭摔倒在地上的張家劍正好側臉望著我們所在的方向,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之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之色,似乎看到了什麼讓他不敢相信的東西。
「家劍死了」我第一時間蹲了下來,仔細的檢查著張家劍的脖子,地上那殷紅的鮮血正是從張家劍脖子處的兩個血洞之中流出來的。
首發網址://又是牙洞看到這裡,我心猛的抽了一下,這就說明,張家劍並不是降頭師,降頭師另有其人!糟了,我們可能上當了!我抬起頭朝著張家金他們幾個看了過去,說道:「走,快走,我們中計了。
」「給我把這裡圍起來!」我的話音剛一落下,外面就響起了張家鑫那嚴厲的呵斥聲的,接著我便聽到了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我知道,我們的這是被包圍了!砰!砰砰砰!不等我們來的及有任何的動作,我們所在的屋子四周的門窗都被人給撞了開來。
只見門外,包括那八個紅紫精英弟子在內,張家鑫帶著二十多個弟子,把我們的房間給圍了起來。
這二十多個弟子,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把桃木劍,死死的盯著屋子裡面的我們。
當他們看到慘死的張家劍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無比複雜的神情。
「好你個張家金,原來張家偉師弟是你殺的!」在眾人詫異的注視下,穿著一身紫色道袍,手中握著一面青銅八卦鏡的張家鑫從大門處走了進來。
他眉宇間充滿了奸計得逞的假笑,說道:「難怪張家金你白天的時候,不敢讓這位思白道長動用冤冤相報法,原來你就是害死家偉師弟的兇手!」聽著張家鑫的誣陷,張家金沒有絲毫的慌張,他平靜的看著張家鑫說道:「看來你是白天的時候,挨巴掌沒挨夠,要不要我再給你兩巴掌」看到張家金揚起的巴掌,張家鑫下意識的捂住了臉蛋,連著後退了兩步後,指著張家金說道:「張家金,你殘害同門,按照門規,殘害同門者,不需請示天師,人人得而誅之!」「你倒是銜接的挺好啊,我剛一進來,你就帶著這麼多人來包圍我了,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啊」張家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不是我銜接的好,是我早就算到,那殺人兇手白天既然殺了張家偉,那麼下一個要殺的人肯定便是張家劍了,所以我們早就在這裡守著了。
」「這都被你算到了」張家金滿臉冷笑,說道:「你怎麼知道,兇手下一個要害的人就是張家劍,怎麼不說,兇手下一個要害的人是你張家鑫」「哼,你也不是個傻子,當然是找弱一點的人下手了!」張家鑫說道:「我是幾位長老之中功力最強的,你當然不會先找我下手,因為你怕打不過我。
」「啪!」張家鑫的這句話剛一說完,張家金一個移形換影,就出現在了張家鑫的身前,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張家金的這一巴掌可以說是用盡了力道,這十分有力道的巴掌直接張家鑫給甩的跌倒在了地上。
「好啊,你殺了張家劍和張家偉,又想殺我張家鑫了是嗎」張家鑫捂著臉蛋爬了起來,瞪著眼睛衝著身後的弟子喊道:「快,拜劍鏡大法。
」張家鑫話音剛一落下,那屋子外面的幾十個穿著紅色道袍的天師府弟子紛紛的掏出了一面青銅八卦鏡。
他們端起八卦鏡後,反手就朝著我們的方向照了過來刷刷刷!屋外那一面面青銅鏡反射著天空的月光,打在了我們的身上。
「他們有毛病,把月光打在人身上做什麼」望著屋子外面,那些調整著鏡子反光方向的天師府弟子,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套陣法可厲害了,張家金未免抗的住。
」張家亮說著,手中結了一道雷訣,就要上前幫忙。
「思白道長,我們天師府出了叛徒,這是我們天師府內部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干預。
」張家鑫注意到了張家亮的動作,斜眼朝著我和張家亮看了過來:「你們不干預的話,我們還可以放過你們,你們要是干預,說明你們就是張家金的同黨,那我們一併誅殺了!」「同黨」聽著張家鑫那陰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