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不平的這話,孫韜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知道,這劉不平在明知故問,是故意讓孫韜難堪的。
孫韜當然也聽出了劉不平話里的意思,他眉頭微微的一皺,說道:「老夫才疏學淺,沒能治好栩諾小姐,實在慚愧。」
「哦,這世上還有孫神醫看不好的病」劉不平假裝露出了一陣意外的表情:「那看來我這次也要辜負師父的囑託。無法治好栩諾姑娘了。」
劉不平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絲毫沒有擔憂的樣子,孫韜也知道他是有備而來,就淡淡的說道:「自古後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劉公子是神霄派的弟子,自然不比我那普通人。」
「既然孫神醫這麼說了,那我就斗膽試一試,看看我能不能治好孫神醫都治不好的栩諾姑娘,小姐現在在哪裡」劉不平轉頭朝朱鎧基望了過去。
「在裡面,劉公子裡面請!」朱鎧基早就等不及了,就招呼著劉公平走進了房間之中。
孫韜望著劉不平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就說這傢伙來者不善,上來就先踩老夫幾腳,我就不信他真的能看好朱栩諾的病!」
「孫先生,別這樣說,他能看好栩諾的病當然就更好了。」我說道。
「好個屁,師父,你是不知道,這劉家的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的,他要是看好了朱栩諾的病,恐怕你這個未婚妻也要付出十分慘痛的代價!」孫韜「呸」了一聲說道。
聽到孫韜的這句話,我眉頭就皺了起來「走,我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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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不平進到房間之後,床前的朱耀田就連忙起身,走到了劉不平的面前,激動的問道:「劉公子,我是栩諾的爺爺,您真的能夠治好我家栩諾的病嗎」
「老人家,我乃神霄派的在冊弟子,我說能治好朱栩諾的病,那自然是真的。」劉不平抬著高傲的頭顱說道。
「好,好,真是太好了。」朱耀田滿臉激動,他連叫了幾聲好之後,就冷靜了下來,看著劉不平問道:「劉公子,你大老遠的特意跑來給我家栩諾治病,那這個報酬」
「先別提報酬的事,給栩諾小姐看病要緊,栩諾小姐在哪裡」劉不平說道。
看到劉不平如此的大氣,我稍稍的有些意外,低聲的和身邊的孫韜說道:「你不是說劉家的人無利不起早嗎,這人不是挺好的嗎」
孫韜冷冷的一笑,說道:「這叫放長線釣大魚,等下你就知道了。」
朱耀田將白色的床帷幔拉了開來,躺在空氣懸浮床上,蓋著薄被的朱栩諾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劉不平徑直的走到了床前,望著帶著面紗的朱栩諾說道:「栩諾,我是神霄派的在冊弟子劉不平,特意奉師命來給小姐看病!」
「謝,謝謝你。」朱栩諾有氣無力的望了劉不平一眼。
「小姐,我看看你身上的邪痘!」說完,劉不平不等朱栩諾回話,伸出手就將蓋在朱栩諾身上的被子給掀了開來。
朱栩諾還是穿著早上我離開時的那身素衣白裙,白色的裙擺靜靜的搭在她那蘊襯的雙腿膝蓋的位置,只是朱栩諾原本修長好看的雙腿也同樣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邪痘。
啊!
雖然劉不平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朱栩諾的這番模樣,還是嚇得發出了一聲驚呼聲,連連的後退了幾步。
看到劉不平這一系列劇烈的反應,本就十分愛美的朱栩諾,那脆弱的心靈再次遭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她滿臉慌亂的抓住了被子,重新將被子拉在了自己的身上。
平復下來的劉不平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栩諾小姐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得趕緊醫治!」
「公子,我家女兒就拜託你了,只要你能夠治好我家女兒,我朱家必然會重重感謝你的。」朱鎧基說道。
「先別說感謝的事,去井裡給我打一碗生水來,等下看病要用!」劉不平說完之後,就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之中取出了一些硃砂、毛筆、還有黃符之類的風水器具,在床前的地板上一字擺了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