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裡的那個人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壽衣,身體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要比照片之中的人臃腫的多。
「這人身體之中好像有東西!」申淑儀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幕,滿臉害怕的她大著膽子提醒著我說道。
我順著申淑儀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周淼遺體的衣服裡面好像放了什麼東西,那東西比較硬,也不知道是什麼。
「快,快,把棺材蓋子關上。」那年輕的道士看到棺材蓋子翻落在了地上以後,連忙提醒著周淼的親人將棺材蓋子給蓋上了。
直到棺材蓋子蓋上,我也絲毫沒有察覺到周淼的身上有任何的煞氣。
這送葬隊伍真是奇怪!
「抬棺,快,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棺材蓋子重新的蓋上了以後,這年輕的道士急忙催促著在場的人抬棺。
不過奇怪的是,無論人再多加的繩子再多,這棺材絲毫紋絲不動,無法抬起絲毫。
年輕的道士也有些急了,他讓在場的人把棺材放下了以後,拿著拂塵走到了棺材的邊上。
「文遠道長,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大概五十來歲的中年走到了年輕道士身邊,擔心的問道:「家父是不是有什麼遺願沒完成,所以還不想離開?」
這叫文遠的道長讓其他的人退下了以後,咬破了手指滴落了一滴鮮血在棺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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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文遠道長的鮮血滴落在棺材上,我看到一陣金光赫然出現在了棺材上,正是這巨大的金光壓著這棺材,讓這棺材起不了身。
「金克木,附近有屬金的鎮物?」
聽到文遠的這句話,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朝著申淑儀手中捧著的盒子看了過去,不會是申淑儀這盒子裡的金剛橛壓制住了這棺材吧?
「何方高人,為何要壓制周老爺的靈柩,不讓周老爺起靈?」文遠道人看到這金光以後,轉頭四下看了一眼,大聲的喊道。
我靜靜的觀察著申淑儀,申淑儀也是滿臉茫然的望著文遠道人,顯然這壓著周老爺靈柩的事情不是申淑儀乾的。
「既然高人不肯現身的話,那就休怪我淨明文遠破高人之法了。」
這穿著青色道袍,長相清秀的文遠道人倒是十分的客氣,從他的談吐之中我能夠看的出來,這人的素質要比神霄派的那幫人高多了。
而且讓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這道士竟然是淨明派的,說起來,倒和我有些淵源了。
文遠道人見那金光依舊籠罩在棺材上沒有任何的反應,眉頭一皺,手中的拂塵在空中一揮,就朝著那棺材上的金光打了過去。
「小心,都趴下!」
就在這文遠道人手中的拂塵朝著棺材上的金光掃去的時候,人群之中一個約莫六十來歲,穿著一身白色便袍的老頭大喊了一聲。
轟隆!
老頭的話音剛一落下,文遠道人的拂塵就打在了棺材上的金光上,瞬間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那籠罩在棺材上的金棺赫然變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尖刺,朝著四周飛散了開倆。
砰砰砰!
金光變換的尖刺打在西街巷子的建築上,瞬間激發了一陣巨大的灰塵,一些年久失修的屋子更是在隆隆巨響之中倒塌了開來。
文遠道人看到這一幕瞬間就傻住了,他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的青銅棺材。
那青銅棺材又泛起了一陣淡淡的金光。
「青哥,那老頭好像挺厲害的」申淑儀第一個從驚恐之中反應過來,他指著文遠道人身邊的老頭說道。
整個送葬隊伍幾百多個人都跪了下去,只有老頭和文遠道人佇立在人群之中,老人和文遠道人一前一後的站著,剛剛正是這老頭幫年輕的文遠道人擋開了那些金光,不然的話,這文遠道人下場也會十分的悽慘。
「師,師父,這,這是怎麼回事?」臉色慘白的文遠道人轉頭朝著身邊的老頭看了過去,開口問道。
老頭滿臉的淡然,拍了拍文遠道人的肩膀說道:「徒兒,這鎮器不是你能夠對付的,甚至為師也無法對付!」
「鎮,鎮,鎮器在哪裡?」文遠道人嚇得吞了吞口水,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