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敢拿下大人……」貼身管家語音顫抖,哆嗦了起來。▲∴頂▲∴點▲∴小▲>
&徒易強勢登位,不僅手握重拳,獨掌一郡監察黑衣衛,自身實力空前強大,大勢已成,莫說是我,清河郡還有誰能夠擋下他?!」郡判語氣愈發的苦澀,低下了頭。
事實如此,看看司徒易在清河郡的聲望,已經蓋過了郡守,哪怕榮家與司徒家,原本排名第一第二的大家族,也變得收斂起來,避其鋒芒,不想與司徒堡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如果說兩大家族背後沒有得到了絕世大宗師的命令,絕不會如此。
司徒堡經過半年不到的時間,勢力膨脹了一倍以上,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司徒易的坐鎮。
&衣監察衛辦案,奉命捉拿郡守以及一眾相關人等,敢於阻撓著,殺無赦!」
就在此刻,郡判府上空如同悶雷炸響,洶湧的氣息籠罩府上,一聲喝,宛如雷鳴轟響,直擊心靈,讓人浮現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恐慌。
&人,該……怎麼辦……」
癱軟在地上的管家掙扎著爬了起來,身為忠奴,率先還是替主人考慮。
郡判看著貼身管家滄桑的臉龐,仿佛下定了決心,長嘆一聲,道:「你我主僕二人,會有次日,時也命也,怨不得別人。隨我投案去吧,希望那位司徒大人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家人。」
這邊剛站起身來,緊閉的密室大門便被一腳踹開,幾個黑衣衛蜂擁而入,將郡判兩人包圍了起來,後面緩緩走進一個身影,看了一眼,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乖乖束手就擒,省的動武,白白丟到了性命。」
&位大人,敢問可否求見監察使司徒大人。」郡判規規矩矩的行禮,問道。
&是監察使大人的副手。想見大人可以,如果你是地階宗師的話。」黑衣人冷笑一聲,聲音中露出了一絲冷漠。
這句話言下之意,你一個小小的郡判,根本沒有資格求見監察使,除非是地階宗師。
不耐的揮了一下手,幾個黑甲人上前押解著犯人離開,摘下臉上惡鬼面具,這位自稱『監察使副手』的人,正是『一劍浣黃龍』孤獨愁,宛如自言自語的說道:「就算是地階宗師求見,見與不見,也要看那位大人的心情可好。」
不知不覺間,司徒易在清河郡已經從一位普通的地階宗師,躍升到俯視的高度,隱隱仿佛成為隱藏在黑暗中的上帝之手。
大勢已成!
……
司徒堡。
不到半年時間,這個快要被遺忘的家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
日漸車隊川流不息,範圍向外一擴在擴,以司徒堡為中心,向外延展出一個城鎮,很多人依附著司徒家生活,變成了家族的附屬。
不但以前被奪走的生意,全都如數的送了回來,而且奉上了不少的財富與利益,補償司徒堡的損失。甚至不少家族族長親自請罪,深怕聲威正濃的司徒堡有所追究。
對於這樣的人,司徒堡自然沒有好臉色,人直接被掃地出門,東西留下,做為補償。
但即便是如此,那些人不敢有一絲的不滿,三恩六謝之後,才灰溜溜的離開了。
如今的司徒堡,蓋過了不少擁有地級的家族與勢力,暗中甚至已經被外人稱之為『清河郡第三家族』。僅次於慕容家與榮家而已,畢竟分別擁有一位地階大宗師坐鎮,又經過百年發展,並非短時間能夠趕上的。
司徒堡的人出去辦事,全都挺直了腰杆,沒有人敢去刁難與為難,無論走到那裡,都會受到尊敬。
每個人都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家族的那位大人在背後撐腰。
&看那些傢伙無恥的樣子,真是讓人不齒。只是這樣放過他們,我心裡有些不甘。」
幾個護衛簇擁著趙老管家,目睹著那些前來或者討好或者請罪的族長的表現,司徒堡護衛騎士長宋鑫神色厭惡的說道。
當年遭遇大難,敗落的時候,猶如大量淘沙,留下了真正忠誠於司徒堡的人。
護衛騎士長宋鑫就是其中的一位,盡職盡著的守護者司徒堡的安寧,這些年盡心竭力,從未怠慢過。如今,撥開烏雲見明月,地位迅速拔起,成為了司徒堡快速膨脹的家族護衛騎士團的總教官,地位僅次於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