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紛紛點頭附和,其實從白天薛修文他們大敗之後,私下裡就有一個聲音,要請上幾屆的師兄裝成新晉弟子出戰見性,以保全太天宮的聲譽。
「薛師兄言之有理,應該是上屆的師兄無疑了。」
張玄請贊同的點點頭,一副智珠在握的分析道:「你們仔細想一想,如果此人是新晉的弟子,又何必在這大晚上出手與見性動手呢?
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白天擊敗見性,沒必要藏著掖著。」
「偏偏選擇晚上,這說明此人的身份不能擺出台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他擊敗了見性和尚後,迅速離開,這又說明此人不想出名,更不想讓人知道,這更加說明這件事不易宣揚。」
「畢竟上一屆的師兄出手,這要是傳出去,對太天宮的聲譽怎麼也有一些影響。」
張玄請的分析令人很信服,就連王歡也差點相信了。
「張師弟解剖得很明顯。」
薛修文點頭贊同,起初他只是猜測,可是張玄請這麼一補充,完美了,沒有任何的紕漏。
「應該是左長老派上屆的師兄做的,此事我們心中知道就行,切不可亂說出去。」
雲衫一語定音。
「雲師兄,你也是上屆弟子,以你所猜,不知道是哪位師兄出手?」
薛修文好奇的打聽。
雲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嚴肅的道:「不該問的別問,我也不知道。」
薛修文立刻會意,這種事怎麼能明說呢,連忙點頭道歉:「雲師兄,對不起,我知道了。」
隨後他把視線轉向王歡,一臉不屑的說道:「王歡,以後說話要有一點自知之明,這次便算了,如果有下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冒充上屆師兄的功勞,哼,雖然這份功勞不能明說,但也不是你能冒充的。
要是讓那位師兄知道有人冒充他,他會怎麼想?」
「我教訓你,那是為了你好,千萬別給自己招惹到惹不起的人。」
雲衫板著臉,聲音生硬冷漠。
王歡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算了,就是說破天也沒人相信,說多了還以為自己吹牛。
「王師弟,走了,走了。」
孫天拽著王歡離開。
其他人同情的看著王歡,這個傢伙這次是禍從口出,想要裝逼,結果在無形之中得罪了上屆的師兄,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幾位。
「孫天跟他混一起,遲早要倒霉。」
薛修文道。
「妙依師妹,你以後離那個王歡遠一點,他很有可能已經得罪了上幾屆的師兄,為了不必要的誤會,師妹最好遠離此人。」
薛修文善意的提心道。
妙依臉上有些發懵。
別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哪有什麼上屆的師兄,就是王歡乾的。
偏偏,這些人沒有一個相信。
「多謝薛師兄提心,不過師妹也有一個疑問,如果真的是王師弟擊敗見性的呢?」
妙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可能!」
「我們已經有十足的把握確定,那是上屆師兄所為。」
薛修文想都沒想,非常肯定的回答。
妙依笑了笑,她跟王歡沒什麼交情,自然不會去幫王歡解釋。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去解釋,也沒人相信。
「薛師兄,雲師兄,告辭。」
妙依行禮離開。
雲衫總覺得妙依的眼神里有些問題,可是他又猜不透,對著四周的人叫道:「都回去吧,這件事到此為止。」
「雲師兄,這裡還有一截斷劍……」突然張玄請指著雲衫腳下。
薛修文精神一震,急忙道:「會不會是那位師兄的劍?」
他還想從這劍的來歷推測出那位師兄的來歷,以後私下去拜訪呢。
雲衫撿起腳下的斷劍,那是王歡剛才站的位置,撿起劍,定眼一看,腦子裡嗡的一聲。
「木劍……」雲衫喃喃自語。
薛修文臉色立刻大變,驚訝道:「木劍,厲害啊,那位師兄一定是劍法高手,竟然以木劍擊敗了見性,劍道修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