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與周正來到土地廟的牌坊前,沒有立即進入,而是觀察了片刻。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不明真實情況,冒然進入的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特別是修士的地盤。
「深夜來訪,蕭道友請了。」周正朗聲說道。
裡面沒有人應,張雄可就不耐煩起來,「跟他廢什麼話。」話音未落,直接手上多一道黃符,雙掌猛的一拍,丟了出去。黃符瞬間帶起刺眼的火星子,向土地廟裡面射去。
這一招叫神符問路,所過之處,存在於暗處的陷井或者機關一類的都會被激活發動。
可惜,他們想多了,土地廟裡什麼陷井都沒有,蕭飛可是神祗,心動就是規則,哪裡還需要提前布置什麼機關一類的,那都是普通術士幹的事情。
「咦?!!」二人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
房中的蕭飛閉上眼睛,笑了笑,二人簡直是太小看自己了。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兩位深更半夜到土地廟來是上香呢還是還願啊?」
「蕭道友,不好意思,今晚我們不請自來還請不要見怪。」周正嘴上到是說得客氣。
「跟他廢什麼話,你違反了玄門定下的規矩,我們奉玄門吳執事之命,前來帶你回去接受處罰,走吧。」張雄從懷中掏出一枚黑玉色的令牌,厲聲呵斥道。
「哦?玄門規矩?好像我並不是玄門的人,玄門還管不到我吧?」蕭飛笑問了一句,奶奶的,一個玄門,關我屁事。
一聽這話,二人臉色一凝,是真的無知者無畏,還是藝高人膽大呀?再說了,玄門是你能夠對付得了的嗎?
「大膽妖道,天下玄術師自然都要歸玄門管理,所以你最後跟我們走一趟,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張雄怒呵道,其實也就是他們看著蕭飛像個普通人一樣,看不透實力,不然早就動手了,哪裡還來這麼多的廢話。
「哼!敢在我門前撒潑,我今天就看看你有什麼底氣說這話。」蕭飛怒哼一聲,大手一揮,一團黑影迅速凝實,正是巡遊夜叉趙寒冽出現。
「讓他們滾蛋。」蕭飛冷冷丟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進去,不再理二人。
「尊法旨。」趙寒冽領命,怒瞪著牌坊外二人,眼露寒芒。敢跑到土地廟來責備土地神,在他看來,這兩人是不想活了。對神祗不敬,這罪可是不小。不過蕭飛既然的法旨是趕走二人,趙寒冽也只能尊令。
對方二人實力跟趙寒冽一般無二,可這裡是土地廟,對於他們這些歸附於土地神手底下的輔神來說,可是有著不小的增幅,打翻兩人,也就多費些力而已。
「哼!一個小鬼而已,看我的。」張雄看到趙寒冽的第一眼就有些輕敵了,雖然這鬼有些實力,但遠遠不是自己的對手。輕敵,首先他就輸一半了。
手捏法訣,咒語念動,一道黃符閃著黃芒,瞬間被其激活,往前一丟,「驅邪,疾……」嗖一聲,黃符瞬間燒盡化為一團火焰,火焰又瞬間凝聚成一根尺許長的箭矢,向牌坊內的趙寒冽射去。這符可是引動地熱之火所制,雖然比不上天火的威力變態,但對付普通的陰邪之物,簡直就是秒殺。
眼看火箭射到面前,趙寒冽也沒有閃避,仿佛嚇呆了一般,在張雄看來,這隻小鬼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很快就能完成任務了。
哪知道,趙寒冽身上頓時神光一閃,一道護團光芒在其周圍一米以內旋轉不已。
「噗……」這道由地火之力凝聚而成的法箭一撞到神光上面,瞬間熄滅,點作用都沒有。
「什麼?!!」二人看得驚呼一聲,特別是張雄,自己那法箭什麼威力他可是再清楚不過,「哼!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說著手上法訣再動,一道道手影閃過,他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猛喝道:「三清四靈,出。」
玉佩上幽芒一閃,四個厲鬼瞬間出現在其面前,一個個手拿大刀,模樣恐怖。他們一出現,四周頓時陰風大作,讓人寒顫不已。
這四個可是用厲鬼拘煉而成,秘法雖然讓它們實力大增,可是卻也怨氣更重。誰甘願被人拘馭啊,沒有怨氣才怪呢。
「殺掉他。」張雄一聲大吼,四鬼身上氣勢瞬間暴漲,身趙寒冽衝去。四鬼實力,充其量在秘法的狀態下能夠達到了鬼將實力,也就相當於煉精化氣初期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