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回到京城已經半個多月了,王之正在禁衛軍大統領的職位上也坐了半個多月,這半個月以來,他本著不提一條意見,不下一條命令的原則,每天召集三大營的統領「三條龍」開會,「三條龍」一開始也是處處給他難堪,甚至言語之間對他冷嘲熱諷,可是王之正每次都是大度的哈哈一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久而久之,三人覺得這麼給大統領難堪,大統領從來不覺得尷尬,時間久了,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也就不怎麼挖苦刁難王之正了。
這只是王之正的第一步,他只是想讓這三條龍明白,我王之正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你給我難堪,我也壓根就不放在心上,第一回合的較量,王之正穩穩的勝出,終於大家之間可以正常交流了。但是王之正心裡很明白,這才遠遠不夠,要想讓他們心服口服,必須要拿出點乾貨出來。但是現在急不來,只好保持現狀。
王之正偶爾也會把三大營的參將喊過來談話,參將跟他們的統領不一樣,他們沒那麼高的級別,當然也不敢跟王之正造次,所以都是對王之正敬而遠之的態度。
十月初二,京城飄落了天啟六年的第一場大雪,今年的京城冷的酷寒,到處都是冰天雪地,永定河的水已經凍的結結實實的,甚至可以在河上騎馬。
王之正這天從九千歲府開會歸來,坐在禁衛軍大統領的帥府中,周成和周功支好了火盆,屋裡有了一絲絲暖意。
周成跺著腳說:「這京城的天怎麼冷成這樣啊!聽說直隸凍死了好多人呢。」
王之正倒了一杯燒酒,喝了一口,嘆息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自古以來,不管是哪個朝代,永遠都是那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京城的老爺們擁著爐火,抱著美人兒,卻不知道這城牆外邊就倒著凍餒餓斃的白骨。」
周成點點頭說:「聽說戶部派發了棉衣,可是沒有分到難民的手裡,就被地方官拿到市場上倒賣了。」
王之正不想接著說這個沉重的話題,而是靜靜的拿著參將呈上來的這個月軍糧、馬料和棉衣的各項開支,握著毛筆輕輕的勾畫批註,準備修改之後進呈給內閣。
這時候,只聽到一聲嬌滴滴的笑聲:「怎麼王大人升任了禁衛軍大統領,就把我這個老情人給拋到腦後了?真是個負心漢,枉我寵愛你。」
王之正聽到這風騷露骨的調笑聲,吃了一驚,抬頭一看,只見美艷動人的美婦人客氏夫人,披著貂皮,帶著狐裘,蓮步輕搖走進了自己的書房,身後還跟著貼身丫鬟綠綺。
王之正看見客氏夫人,急忙站了起來,笑吟吟的沖她走過去,笑著一把握住了客氏的纖纖玉手:「這麼大冷的天,還下著大雪,怎麼勞動您的大駕,瞧這小手凍的,真讓人心疼死了。」說著,王之正就握著客氏夫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懷中取暖。
周成看到主人跟客氏又開始了,急忙很有眼色的走過去,拽了拽丫鬟綠綺說:「走,別在這傻站著了,我給你找個暖和的去處。」
王之正看看周成帶著小丫鬟走了,急忙走過去把書房的門鎖上,一把就把客氏拽進懷裡:「你要是想我了,派人知會我一聲,我就去延慶宮給您請安了,這麼冷的天,還讓你跑來一趟。」
客氏夫人壞壞的笑道:「我倒是想啊!可是你回了京城大半個月了,連看都沒來看我一眼,你們男人啊,個個都是負心漢,喜新厭舊的主兒。我今天要是不來,恐怕等上半年你都不來找我!」說著,風騷的用小拳頭捶打著王之正結實、寬闊的胸膛。
客氏夫人是個情場老手,這一鬧一打,把王之正弄的意馬心猿,他一把就把客氏抱起來壞笑道:「你這麼傾國傾城,我怎麼捨得啊,這裡冷,被窩裡暖和,走,快來讓我給你暖暖被窩吧!」
說著就把客氏抱進裡屋,扔進了溫暖的床榻上。客氏嬌聲咯咯笑著:「這麼久沒見我了,比以前變得更壞了!」
臥室溫暖如春,王之正呵呵一笑,猛地把客氏扔到床榻上,客氏笑罵道:你這小畜生,摔死我了!
王之正猛地就撲了上去......
一番狂熱的翻雲覆雨,二人漸漸消停下來,王之正抱著客氏誠懇的說:「這段時間我剛晉升大統領,所以得老實點,其實我早就想死你了,就是不敢去啊!」
客氏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