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片星空下,根本就沒辦法凝聚瞳力,我也就是想想。」意識到失誤之後,祖瞳果斷往回圓。
「那如果有辦法凝聚瞳力了呢?」劉浪接著問道。
「怎麼可能?」
祖瞳越發覺得劉浪是在試探他。
來到這片星空,發現瞳力難以為繼後,他不是沒想過凝聚瞳力的辦法,但無一例外都是以失敗告終。
否則,又何至於折騰出一個瞳族來?
基於這樣的過往,祖瞳認定,這片星空下的規則,就不支持凝聚瞳力。
劉浪再厲害總不能把星空規則給改了吧?
更何況,在祖瞳看來,劉浪也不厲害,頂多就是運氣比較好,被真實之眼選中,而真實之眼又恰恰是他的克星。
但凡缺少其中任何一環,他也不可能落到劉浪手裡。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先看看這個。」
說實話,劉浪也不太信,祖瞳辦不到的事,能被這片星空的其他人辦到,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下一刻,劉浪直接打開投影,讓祖瞳看到無天聖碑外面。
「這輪懸日像極了曾經的我……」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即便只是一幅影像,祖瞳依舊一眼看出端倪。
「何止是像,幾十萬年的時間,這輪懸日已經造出了一個小瞳族。」劉浪感慨著說道。
他口中的小瞳族,自然就是芸生堂了。
只不過,芸生堂並不是以術煉立足,是以,懸日模擬出的瞳力,也只是助芸生堂的修者突破瓶頸,而未在其他方面做出貢獻。
「這輪懸日出自何人之手?」
真正的瞳族都沒起到作用,所謂的小瞳族,祖瞳根本就不關心,他真正在意的是誰辦成了他都沒有辦成的事情。
「具體是誰,還不知道,但有九成幾率,出自瞳族。」劉浪說出自己的推斷。
「九成幾率,出自瞳族?」
祖瞳的大腦飛速旋轉起來,能夠做成這件事的,不可能是默默無聞之輩。
祖瞳立刻於自己千萬年中的記憶中,仔細篩選起來。
「難道是他?」
許久之後,祖瞳忽然心神一動。
「誰?」事實上,劉浪更加好奇改造遺蹟的那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左光遠!」
祖瞳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左光遠?」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劉浪也開啟搜索模式。
只是,把瞳族歷代族長的族長日記,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這個名字。
「不應該啊!」
先不說七彩懸日是不是左光遠弄出來的,單單祖瞳能記得左光遠這個名字,就說明左光遠不是泛泛之輩。
在瞳族歷史中未留一筆,似乎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時任瞳族高層,不想這個人為後人所知,所以,才刻意在各種記錄中,將其抹除。
很快,劉浪的推斷,便得到了印證。
回憶過往,祖瞳滿是感慨地說道:「左光遠本來有希望,成為瞳族第五十七任族長的……」
「第五十七任族長?那是一百二十萬年前?」
通讀過瞳族的族長日記,瞳族每一任族長的在位時間,劉浪一清二楚,而第五十七任族長的上位時間,是一百二十萬年前,那時,已經接近萬族爭霸末期。
「對,一百二十萬年前。」
祖瞳想了想,說道:「瞳族存在的千萬年中,曾經爆發過多次內亂,一百二十萬年前的那次,是最嚴重的一次。」
祖瞳雖然始終待在瞳族聖地,且多數處於「冬眠」狀態,但瞳族的一些大事,他還知道的。
在祖瞳的講述下,劉浪終於獲知了那段未被記錄的歷史。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一百二十萬年前,瞳族的那一場內亂,無論是起因,還是過程,都沒有什麼新奇的情節。
簡單來說,左光遠天縱奇才,無論是武道修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