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慘呼一聲,差點暈了過去,看向鄒岡的眼神已經帶著濃濃的懼意。冰火!中文.
欺軟怕硬是小人的通病,至少在此刻,王莽給鄒岡跪下求饒的心思都有了。
「王老闆,你記好了,這是我從基礎掌法裡面改編而來的耳光功,專門用來打臉!就只憑這招,你說我有沒有通過院試,進入天字院的可能!?」
王莽哪敢回話,但心裡卻是已經覺得,鄒岡只用這簡單卻又無從躲避的扇耳光,就能打的他這個能施展二品武技的存在找不著北,這份實力,的確是有極大的可能進入天字院的。
而一旦進入天字院,便是預備軍官,再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存在,甚至要小心對方將來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問你能還是不能!」鄒岡再次喝問。
「能,能……鄒岡你將基礎武技練到如此程度,進天字院那是不在話下的……」王莽捂著臉,心驚膽顫的回答道。
鄒岡沉聲道:「那麼你就記住了,不要事後再想什麼歪點子報復,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定!」
此時鄒岡的眼神帶著令人心悸的堅定,王莽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急忙咽下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不住的點頭。
今晚的醉仙樓註定停業,不僅如此,幫工走了大半,一時間也休想召來足夠的人手,接下來的幾天也得關著,王莽本是想討好欣遠商會的小少爺,卻只能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鄒岡並沒有硬要逼王莽將欠他的工錢交出來,因為那樣做的話,城防軍調查起來,就未必會相信他是在自衛那麼簡單了。
既然已經沒事可作,鄒岡又回到了武院,徑直去探望還在養傷的李慕白。
李慕白其實並無大礙,但躺上一兩天是免不了的。
「咦,你怎麼來了,現在不是你的打工時間嗎?」李慕白對於鄒岡的來訪感到驚奇。
鄒岡卻是轉移話題道:「這次我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尉遲絕,害的你被揍城豬頭,實在對不住。」
「胡說,誰被揍城豬頭了?」李慕白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還不是他們仗著人多,一個個上我才不怕。」
「好好,李大少實力超群,我說錯話還不行麼?」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聽蘇浩他們說那伙混蛋全是你一個人打趴下的,真的假的?」當時李慕白被揍成半昏迷狀態,因此沒有看清事情的經過。
「當然是真的。」鄒岡笑笑道:「咱的基礎練的紮實,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早看出來你小子深藏不露,不過我還聽說杜峰是被尉遲絕那傢伙指使的,你怎麼會招惹到此人?」
鄒岡無奈道:「我做噩夢裸奔那晚,尉遲絕正在向方靈兒表白,被拒絕後他認為是被我裸奔干擾後害的。」
李慕白聞言也是說不出話來,這些紈絝子弟的腦子真的很難理解,用腦殘都不足以形容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如此腦殘的存在,估計後續還會找你麻煩。」李慕白擔憂道。
鄒岡露出微微慍怒的表情,道:「麻煩已經來了,他支會了醉仙樓的王莽,解僱了我不說,連工錢都扣下了。」
「什麼,這小混蛋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李慕白聞言也是氣的不輕。
鄒岡站起身來,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慕白,我進入武院六年,一直低調做人,怕的就是得罪權貴子弟,召來麻煩,現在想想,似乎是我錯了……」
「無論如何低調,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還是會仗勢欺人,用一些荒唐到可笑的理由彰顯他們的個性。」
李慕白幾乎沒有看到過鄒岡露出如此表情,不由有些驚疑道:「呃……你現在說這些,是準備要幹嘛?」
鄒岡回身咧嘴一笑:「我要揍他出翔!」
「我可以只在精神上支持你嗎?」李慕白露出苦笑。
鄒岡立刻道:「你放心,我不會去做什麼傻事,要揍他其實並不難,因為這次,我要公開挑戰!」
在武院之中,武生們互相挑戰再平常不過,還是那句話,只要不下狠手,武院方面也不會多加干涉。
畢竟是戰亂年代,武生們保持血性非常重要,上了戰場只會更加殘酷。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