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色飄逸的身影靠近,雲簫感覺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微微一笑,心中無比的安心,太陽照射在她的臉上,她伸手去擋,眼光從她的指縫中溜出來打在她如玉的肌膚上,暖暖洋洋。
「月漓。」
她喚他,他的名。笑意在唇邊肆無忌憚的開放。
月漓一如他從始至終的優雅笑容,在雲簫的身邊淡淡的坐下,那身上度上的光輝,十里凡塵的人無一人能及。
他耀眼的比此刻打在雲簫臉上暖洋洋刺目的陽光還要醒目。
「我本來以為,你昨晚會來這裡的。」
說起昨晚,雲簫就一肚子悶氣,從花叢里爬起來,憤憤然捏著她的小拳頭怒視他,「我昨晚幾乎把神殿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你。你說你在屋子裡等我,你說謊。」
「有嗎?」大祭司唇微微上揚,細長的手卻指著雲簫的身後,「我確實在屋子裡等你。」
雲簫詫異的回頭,果然看到了一個木屋。
去!
尊貴的大祭司竟然住木屋?
不過這地方,確實好美,又有閒情逸緻來陶冶情操,住在這裡也絕對是一個好的選擇。
「你應該告訴我的。」
她繼續鼓著腮幫子憤憤然。
大祭司輕笑,站起來,來都花叢的邊緣,比對著雲簫,他矚目光看他眼下的神殿,道:「昨晚,我看到你的身影在神殿裡穿梭。不過你似乎已經不需要我了。」
最後一句,說的竟然泛起了苦澀的味道。
雲簫愕然。
大祭司的意思是說她昨晚沒有找他,今天也沒有凍成冰塊嗎?
然後,以後就不需要他了嗎?
雲簫突然從大祭司的身後一把抱住她,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其實我的身子還是很冷的,不過抱著你,就不冷啦!」
擁抱他,似乎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雲簫。」大祭司把手搭在她從身後環住他腰肢的手上,然後轉身,托起她的小臉,「你夠膽嗎?」
他的指尖,帶著流連的嘆息,仿佛他此刻的眼神那般的深邃之中藏著隱晦的光,雲簫突然就愣住。
這一刻,她竟然覺得大祭司是孤單的。而且,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他需要她。
非常非常的需要。
「月漓,你需要我,對嗎?」
月漓的手下意識的一抖,但是他的目光卻沒有閃躲她試探性的眼神。
許久,他輕微的點頭。
「非我不可,對我?」
他這次沒有遲疑,而是堅定的,再次點頭。
然後,哪一張小臉上是極致開朗明媚的笑意,陽光都不及她此刻的笑容耀眼,「如果你需要,我就夠呀。」
大祭司輕微的把雲簫摟入懷中,這一次的擁抱不似以前的調戲和玩味,而是深深的,深深的。
「你不後悔。」
雲簫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唇瓣揚起的笑容就是她此刻堅定不悔的答案。
「如果你需要,我願為你披荊斬棘。」
是的,如果大祭司需要,她什麼都願意。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剛才的月漓,他的目光是那麼的碎,仿佛那碎的,是對一切的希望。
ps:六號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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