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非夜到底是真餓了呢,還是饞了呢?
韓芸汐看了他好久,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是去煮夜宵好呢,還是「伺候」他好呢?
最後,韓芸汐還是決定去煮夜宵了,畢竟,選擇煮宵夜的花,不會像剛剛在門那邊被他笑成那樣。
韓芸汐微微一笑,特恭敬地說,「讓殿下餓肚子是臣妾的錯,殿下恕罪,殿下稍等,臣妾這就去下一碗麵來。」
韓芸汐正要下榻,誰知道龍非夜卻突然欺身而下,將她壓在榻上,困在雙臂之間。
他也不揶揄她了,忽然變得特別溫柔,就好似這寂靜的夜晚,柔情似水。
他埋頭在她耳邊,語氣低沉,三分無奈七分**溺,他說,「韓芸汐,你就不問一問我,想吃什麼嗎?」
韓芸汐總算找到了正確答案。他想吃什麼呀?他夜裡向來不喜歡吃東西,除了……吃她,而且經常一吃就是好幾頓。
龍非夜一邊問,一邊已經輕輕地拉開了韓芸汐的衣帶,大手從腰間緩緩探入,一路而上。
他笑著,「韓芸汐,你那麵疙瘩真的不好吃。在你能煮出滿足本太子胃口的夜宵之前,本太子只吃你。」話到這裡,他的大手已經覆上了她的驕傲。
即便承歡多次,韓芸汐依舊無法承受他如此愛撫,動人的yin控制不住從她唇齒中溢出。
「龍非夜,別……別呀……」
她一定不知道,龍非夜很喜歡她這麼喚他的名字。他的吻落了下來,先是若即若離,但漸漸地變成了索取。索取她的唇齒,一路而下,從最驕傲之處一路侵略到最羞赧之地。
韓芸汐一直以為,那麼多個不眠之夜過來了,她可以承受得住這個男人的溫柔,這個男人的霸道。
可是,每一回她都發現自己錯了。
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只知道自己最後求饒了。
那**死一生之後,便一直忙著療傷。還未弄清楚鳳之力到底怎麼回事,龍非夜分毫都不敢攜帶,生怕她再次被鳳之反噬,除了雙修之外,所有的時間都拿來療傷了。
也是在今日,收到劍宗老人的回信,確定了鳳之力對於她是安全的。他們才算是真正逃過一劫,懸在半空中的心也才放下來。
都還沒有好好的擁抱一下彼此呢,都還沒有好好的相互安慰一番。對於龍非夜來說,或者如此真真切切的占有,擁有,才能安撫他此生最大的驚嚇吧。
這**到了最後,龍非夜亦精疲力盡。他卻仍舊霸道地趴韓芸汐身上,不許她亂動……
就這樣,龍非夜他們在求藥洞裡秘密住了下來。他們三人都努力療傷,沒幾日韓芸汐的內傷便都恢復了。
她試探地啟用鳳之力,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可以啟用一部分,於是,她以鳳之力化成火,以輔佐天火乾爐煉丹。
見天火乾爐受到鳳之力的滋養,丹爐老人喜笑顏開。他向韓芸汐他們擔保,只要韓芸汐每日練功化火的時間不低於五個時辰,五日之內,回龍丹必成!
五個時辰,那可是累活兒。龍非夜和顧七少都不答應,但是韓芸汐還是說服了他們,畢竟,他們的時間真的很緊很緊。
韓芸汐努力煉丹的同時,龍非夜關注著雲空各方動態,顧七少一邊翻開隨身攜帶的兩本上古毒經,一邊安排人手到各地探尋地火坤爐的下落。
此時,大半個雲空大陸都已經飄雪,整個天山山脈,延綿不斷的幾重山全都白雪皚皚,就連一些山腰上的樓閣也看不到了。
而偌大的邪劍宗,也全都被白雪覆蓋,不同意天山劍宗,邪劍宗有一條獨特的山路,無論積雪再大,都可以自由上下山。
白彥青已經將內傷都療養得差不多了,此時,他正站在風雪中,望著南方。
黑紗女子端來一個暖手的熱爐子,隨手遞過去,並不似邪劍宗里的人對白彥青那樣畢恭畢敬。
「天安和西周,可有消息?」白彥青問道。
「龍天墨失了穆清武,十多日沒理睬端木瑾,穆大將軍也有十多日沒有去訓練場。百老,你果然料事如神,晚輩服你。」黑紗女子笑道。
白彥青對黑紗女子拍的馬屁無感,他又問,「康成皇帝呢?」
「你不應該更關心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