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只好收回了視線,然後跟著全員找到了船長,詢問信號的問題是不是的已經解決了,但是結果很令人失望,非但沒有解決,信號干擾的強度似乎還在增加。
還真是棘手了。他離開船長的房間,正要走向自己的房間小憩,卻冷不丁一雙小手就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下意識的往後就一個肘擊,就聽見「哎喲」一聲,白曉茹已經捂著自己的小腹,「你幹什麼?」
徐平一愣,「你不是在大廳麼?」
她一撇嘴,「工作人員在那裡看著,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什麼關係,我是想告訴你,我發現了一些線索。」
一聽到線索兩個字,徐平頓時留來了興致,「什麼線索?」
「你不是要觀察腳印麼?」她得意的抬起頭,「我發現了一串腳印,很輕的那種,但是很快就消失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我問過船長,那個房間是行李間。」
徐平一把抓住她的手,「行李間?我怎麼沒想到?」
白曉茹的表情已經有些趾高氣昂了,「本姑娘多聰明……」
但是她發現徐平根本就不在意她後面說的話,反而直接繞開自己就跑向了行李間,氣的一跺腳只能跟了上去。
行李間的門口,一串輕輕的腳印,那雙腳印的腳型很小,應該是一個女人的。
徐平已經眉頭緊鎖,殺人的是個女人?不合邏輯。
「我來開門吧。」白曉茹冷哼一聲,然後掏出剛剛從船長那裡要來的鑰匙,就把門打開了。
開門的一瞬間,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一個女人,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嘴巴里塞著紗布,就掛在屋頂,腿還在是不是的踢著一兩下。
「活的,還沒斷氣。」力不及細想,徐平已經踩著行李箱爬了上去,把那個女人抱住往上一抬,下巴就從繩結上脫落。
「咳咳咳……」女人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重重的喘著粗氣,喊了一聲「救我。」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徐平抱起這個女人,一路小跑,就到了客廳,這還是第一次救下一條命,心中竟然有一種小小的滿足感。
他把女人放平,摸了摸鼻息,確認沒事之後就放心了,還叫人拿來一床薄被,蓋在身上,開始琢磨著其中的疑團。
「有古怪。」白曉茹拉個椅子坐了下來,本來以為自己發現了兇手的蹤跡,解僱卻發現了遇害者。
「這個人會不是偽裝的?騙我們是受害者?不然從我顯現腳印到找到你,然後在到行李間那麼久居然沒斷氣?」白曉茹提醒著徐平,「說不定她就是兇手,不要被迷惑。」
「你是因為她漂亮所以嫉妒麼?」徐平猛地一轉身,這個看上去頗有幾分虛弱的女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荒謬,相反他大事看見了白曉茹眼中的不自然,「不要亂說。」
「你。」白曉茹被說的一陣鬱悶,頓時脾氣暴起,但是看了看周圍那些可憐的女人還是把氣壓了下去,不再說話。
但是冷不丁發現人群之中有人摸住了自己的脖子,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窒息然後慢慢的躺了下去。
「快看。」她伸手一指。
徐平已經暴起,然後撲了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女人已經沒氣了,死亡的狀態就跟自己救下來的那個女孩兒剛才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沒有繩子,她依舊死的就像是被勒死了。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殺人於無形?回頭看看身邊的白曉茹,臉色也是蒼白。
「這是怎麼死的的!」
徐平怒火從眼睛裡往上竄起來。
周圍卻沒有一個人能回答的出來,從一開始暗地中的殺人,到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引起恐慌。分明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了,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
好像她的靈魂一瞬間被抽乾了一樣,整個人毫無生氣的倒了下去。
甲板上死一樣地沉寂。
良久,徐平才陰著臉,看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女生一眼,隨後走進了房間。
窗外天色漸漸陰沉下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眉目,這讓徐平感到萬分沮喪和挫敗。每次走到甲板上,徐平總能感覺到極其強烈的氣壓,壓迫著他的身體。
望著海天,心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