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他救了你?」男人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目光在雲初月和景夕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想看清景夕剛才到底用了什麼奇怪的手段。
「這就是你說過的,害死你的那個人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月兒,你打算怎麼殺他?」景夕鳳眼微眯,已然猜到darker的身份。
當初在雲荒大陸時,月兒跟他說過前世的事情,說她是被人所害,而且還對害她的男人有過感情。他那時候就想著怎麼收拾掉這個男人,只可惜沒有穿梭時空的本事,所以一直擱置在了心裡。
而這一次來這裡,他很快就發現月兒不對勁了,現在這個猜測終於被證實,他也終於可以收拾這個男人了。
只不過既然月兒失去了記憶,又為何會記得這片時空、這個男人?
雲初月驚異莫名,怔怔看著景夕道:「你怎麼會知道他?」
景夕摸了摸她的頭髮,雲初月不自然的避開,這種親昵動作總是會讓她產生奇怪的情愫,她不想與景夕那麼親密。景夕只是笑了笑,緩緩將手收了回來。
「你曾經告訴過我,只是你忘記了。不過我奇怪的是,既然你忘記了雲荒大陸的事情,為何獨獨記得這個世界、這個男人?」
他的目光帶著探究和一絲侵略性,雲初月被盯得很不舒服,卻又沒辦法躲開。
「所以說,你失憶的事情根本是用來騙我的嗎?月兒,我被你騙的很慘,你知道嗎?」
「我沒有騙你。」雲初月瞪著景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居然以為她一直都在騙他?雲初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搖搖頭道:「我沒有騙你,知道這裡的事,是個意外而已。」
不能說,不能說是仙帝特意開啟了這部分記憶,否則以景夕的聰慧,肯定會猜到更多真相。
「只是個意外?那還真是奇怪,記憶還能一段一段的被你找回。」景夕嗤笑一聲,瞥了眼滿臉疑惑的darker,挑眉道,「你口口聲聲說沒騙我,這句話才是騙我的吧?不過無所謂,反正那些事情我早晚都會知道,現在先來說說如何處置這個男人吧。」
雲初月知道景夕心存疑惑,說不定已經猜到一些彎彎繞繞了,這對她以後行動會有很大阻礙。那麼下一步,她不是該去殺景夕,而是先取得他的信任和好感。反正他們可以在這裡呆三百年,她有足夠的時間執行自己的計劃。
想通這一點,她立刻放鬆了不少,指著darker道:「我暫時不會殺他,留著他還有用。」
「你想做什麼?」darker忽然壓低聲音問道,「你不是想利用我毀掉組織吧?」
「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想的。雖然我之前已經不在意你和組織做的那些事,但現在你們既然自己跳出來,我就沒有放過的必要了。新仇舊恨,這就一起算一算吧。如果你助我得手,我說不定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們所有人都會死。」
無論是前世的hell,還是後來的雲初月,抑或是仙界的名十二,都不是柔軟可欺的良善之輩。都被別人欺負到眼前來了,她要是再不行動,那就不是她的風格了。
在這裡殺掉darker,只是解決掉組織里的一條狗而已,組織還會派出源源不斷的殺手來殺她。為了以後的安寧,也為了不讓更多人被殺,她必須將這個不該存在的組織連根拔起。
殺手組織,早就不應該存活於世了。
意料之外,darker居然沒有猶豫或者敵對的意思,反而欣然問道:「你要我怎麼做?」
「回去潛伏,然後給我提供最佳的下手機會。組織里的高層,我要一個不漏的全部幹掉,你看著辦吧。」不從根本上清除這個組織,假以時日,這些人就會捲土重來。
「就算我提供給你機會,你有把握一次性全部殺掉他們?別忘了我們的功夫、技巧全都是他們教的,他們手上還有很多新型武器,你打算用身體去抗嗎?」darker覺得雲初月太托大了,不看好的搖頭道:「而且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組織?」
雲初月抱著胳膊笑道:「你愛告訴不告訴,我可以肯定的是,你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就會立刻死掉。」
她右手五指張開,一團銀光乍然閃現,在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