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隨著宮門口傳來小太監的通傳,各國成員紛紛起身以示禮貌。(.)南翔國眾人還跪地行禮、山呼萬歲。
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南翔國皇帝司馬忠與皇后蕭茹相攜而來,不少人都是第一次看見二人的模樣。
司馬忠年近五十,體型微胖,面目溫和慈祥,若是走在大街上,只怕眾人都要以為他是個普通的大叔。實際上這位大叔行事果敢狠辣,不比任何一位皇帝差。
蕭茹則身著紫紅相間的華貴鳳袍,發上插著九鳳朝陽釵,明明已經四十出頭,看上去卻只有三十來歲,雍容華貴,風韻猶存。她也是司馬昭陽的親生母親。
「平身。各位貴客,請坐。」司馬忠與蕭茹在上首坐下,才和顏悅色地邀請眾人入席。
司馬忠的目光在眾人身上逡巡一圈,只在景夕、錦梨妝和西鳳國長老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錦梨妝依舊摟著自己的男**,狀似親密,司馬忠看見也只是微微訝異,大概對錦梨妝的行事風格也有所耳聞。
「各位貴客遠道而來,今晚還肯賞臉赴宴,真是我南翔國的榮幸。東玄國的容王殿下,西鳳國的長老,北淵國公主殿下,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平日裡想見也見不到的啊。今日匯聚在此,不失為一樁盛事。」
錦梨妝立刻笑道:「陛下真是太抬舉本公主了,本公主可不是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就算有名,只怕也不是什麼好名聲吧?」
一句話頓時讓現場氣氛尷尬起來,就連司馬忠都抽了抽嘴角。
景霜冷笑一聲,低聲道:「知道自己名聲不好還那麼放蕩,呸!」
雲初月差點就噴笑出來,看見這些人變臉,還真是好玩啊。景夕也默默看戲,並不打算參合進去。
「公主真是說笑了,公主金枝玉葉,所處國家也別具一格,別人怎麼看待公主,公主其實並不在意不是嗎?」想不到先開口的是司馬昭陽,司馬昭陽就坐在司馬忠下手第一個位置,此時輕輕搖著摺扇,面容含笑,一派**倜儻。
錦梨妝的目光立刻落到司馬昭陽臉上,司馬昭陽與景夕是她見過的最出色的兩個男人,只可惜身份都太高,不是她能輕易弄到手的。特別是景夕,不僅是王爺,還是上神的徒弟,修為又比她高得多。
不過正因為這樣,她對景夕才更感興趣。那個什麼雲初月,根本就配不上景夕,只有她錦梨妝,才是能與景夕站在同樣高度的女人。
「太子殿下,那你又是如何看待本公主的?」錦梨妝大膽地朝對方拋了個媚眼,現場氣氛立刻古怪起來,不少弟子都蹙起眉頭,大概在心裡暗罵錦梨妝不要臉。
司馬昭陽笑容不變,慢悠悠道:「這對公主很重要?」
「當然重要!因為這關係著我是否繼續對你有興趣。」錦梨妝笑得更加甜了,眾人臉色則更加黑沉,真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霜兒,看來你遇到競爭對手了。」雲初月湊到景霜耳邊低聲道。
景霜早就一肚子怒火了,司馬昭陽豈是錦梨妝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可以覬覦的?她幾次都想挺身而出,但理智還是讓她放棄了,她作為東玄國的公主,不要在這樣的場合失禮。
「為了不讓公主對本宮繼續保持興趣,本宮還是不說為好。錦公主,今晚是我南翔國特意為招待諸位設下的宴席,各位可千萬不要客氣拘謹,嘗嘗我南翔國的美食才好。」司馬昭陽並不想與錦梨妝過多糾纏,明智地轉移話題。
錦梨妝還想說什麼,卻聽皇帝司馬忠笑道:「沒錯沒錯,各位貴客一定不要拘謹,小福子,還不趕緊讓喚舞姬上來?」
頓時,絲竹之聲幽幽響起,兩隊舞姬分別從對面進入場地中央,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剛才的尷尬和煩悶立刻被熱鬧的氣氛壓制下去,不少人都鬆了一口氣。
錦梨妝揚了揚眉,端起一杯酒湊到面首唇邊,直接灌了下去。男子被嗆得咳個不停,卻又不敢太大聲,壓抑地很是辛苦。錦梨妝卻覺得有趣,居然一杯又一杯往他嘴裡灌,看得眾人紛紛搖頭。
「那個惡毒的女人怎麼不去死?」景霜對她頗多怨氣,錦梨妝根本沒把別人當人看,這樣的女人要是成為北淵國皇帝,真不知道北淵國會被糟蹋成什麼樣子。
雲初月目光也很冷,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