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雖然厭惡雲流雪,但也知道不能傳的沸沸揚揚讓人看了笑話,因此去往帝後住處的路上,並沒有大喊大叫。(百度搜索彩虹文學網)
如果能低調的將雲流雪趕出去,把雲初月換回來是最好不過的,否則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定要讓雲家嘗嘗欺君之罪的後果!
「殿下,臣妾……」雲流雪幾次欲與景言講話,都是剛開了口就被對方冰冷的目光堵了回去。
她心裡既委屈又忐忑,一會兒見了皇上和皇后,萬一討不了他們的歡心可怎麼辦?那可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景言根本不理會雲流雪,大步朝著鳳儀宮走去,鳳儀宮是皇后的寢宮,據說皇帝剛剛下朝也去了那裡,八成是等著他們前去奉茶。
呵!景言冷笑一聲,他之前就吩咐人截住了雲震天,想必對方也在趕來的路上,他要當面與他對質!
「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娘娘到!」剛到鳳儀宮門口,就有機靈的小太監高聲通傳。
卻見太子殿下神色冷峻,似乎非常生氣。太子妃則小跑著跟上,一點儀態都沒有,而且惴惴不安。
小太監有些納悶,不是說太子殿下很喜歡這位太子妃嗎?否則昨天也不會舉行那麼盛大的婚禮了。還是說昨晚吃過之後就沒興趣了?
嘖嘖,男人果然喜新厭舊……
景言卻不知道小太監的心思,大步跨入正殿,一眼就看到端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和皇后。
雲流雪匆匆忙忙跟上,一直低垂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出,景言做什麼她就跟著做什麼。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景言一撩下擺,跪了下去。
「兒媳見過父皇、母后。」雲流雪也趕緊跪下,有些氣喘的小聲問安。
皇帝和皇后何其精明,從二人進門就看出了不對勁,按理說新婚第一天二人應該其樂融融才是,怎麼兩人不僅沒有絲毫喜悅之色,太子還很生氣?
皇后溫言道:「太子,可是昨晚沒睡好?」莫非雲初月不讓太子**?聽說雲初月成為國師弟子後,脾氣也長了不少。
景言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抬起雲流雪的下巴,低吼道:「父皇,母后,你們一定要為兒臣做主。這個女人居然敢冒充月兒與我成品!昨晚還爬上兒臣的**!」
雲流雪腦袋被抬起來的一瞬間,皇帝和皇后就意識到不對勁,雖然沒見過雲初月幾次,但模樣還大致記得。又聽了景言那一番話,當即又驚又怒,跪在面前的女人果然不是雲初月。
皇后頓時臉色一沉,盯著雲流雪道:「這是怎麼回事?太子,這個女人是誰?」
居然敢冒充太子妃,不知道是死罪嗎?愚弄皇家,就是誅九族都不為過!
皇帝也黑著一張臉,周身散發出的低氣壓讓人大氣都不敢喘。
雲流雪一早想好的奉承與討好,此時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由急得直冒冷汗。
景言抽回自己的手,像是沾染上什麼噁心的東西一般,抽出娟帕擦拭良久。
「父皇,母后,這個女人名叫雲流雪,是相府的庶女。以前她就最喜歡欺負月兒,這次準是不願意月兒成為兒臣的太子妃,才使手段冒名頂替。對了,她還因為在秘境裡殘殺同門,被學院趕了出去,簡直是不要臉。」
堂堂太子殿下氣急也是會罵人的,他只覺得自己罵的還遠遠不夠,恨不得讓對方立刻消失掉才好。
「沒有,我沒有啊……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我怎麼敢冒名頂替呢?」雲流雪赤白著一張臉,這個罪名要是壓下來,她再沒有活路了。
「閉嘴!賤人,你還敢狡辯!」景言怒火中燒,都到了這個份上,這個女人居然還不招認,實在是可惡。
雲流雪楚楚可憐地看著景言,張了張嘴,卻不敢再出聲了。
「陛下,丞相大人求見,說是太子殿下讓他過來的。」一個小太監的聲音忽然響起,打破了越升越高的炙熱氣氛。
皇帝看了景言一眼,景言立刻道:「父皇,是兒臣請丞相大人來的,兒臣就是想知道,為什麼雲初月會變成雲流雪。」
「宣!」皇帝強壓著怒意,但任何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太子妃換了人,這是皇室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