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佑以前在永安,最喜歡罵的人便是呸子,而每當呸子變態的時候,楊天佑便要罵一句:你丫的,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
可確切的說,這句話對楊天佑來講,也是適用的,不過應該稍稍作一點改動:在外是不是教授,在家成禽獸!
某些時候,楊天佑是有些變態的!
而這個某些時候,一定是有張鳳在的時候,而且還是兩人獨處的時候!
自從楊天佑接管了公牛酒吧之後,他這齣租屋幾乎便是他一個人住了,而自從和張鳳好上之後,這齣租屋便成了楊天佑拿一些毛片中的招數學習實踐的戰場。
與張鳳交往的這幾個月內,楊天佑對張鳳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可謂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甚至比張鳳自己還熟悉。
說這句話是有根據的,比如張鳳就絕對不清楚自己屁股上長了一顆針頭大小的痣,她也無法看到自己的後腰處有一塊淡淡的胎記。
但她不知道的,楊天佑知道,她看不見的,楊天佑看得見。
可想而知,楊天佑是經過了無數次實驗的,能稱作是老夫老妻,楊天佑覺得這沒有千百次的xx是不行的,當然,他們是沒有千次過,但百次嘛,可能是有的。
這個很好計算,楊天佑是典型的一日三次郎,一日三次,幾個月下來該多少次?不過百次都難啊!
廚房,客廳,廁所,地板,甚至是陽台上,都曾經是楊天佑和張鳳的戰場,兩人甚至在沙發上曾經一邊看毛片一邊實踐過,而且這樣的次數還不少。
可經過了這麼多次的戰鬥,楊天佑卻常常有些遺憾,因為他每次想要讓張鳳用小嘴服務的時候,張鳳都嚴辭拒絕了,說是怕髒,還怕感染生病,任楊天佑如何的解釋都沒用。
至於後-庭-花,楊天佑和馮青青玩過一次,所以也是食髓知味,可張鳳連小嘴都不肯用,估計提這種變態的要求,大半要被強烈的抨擊,所以楊天佑連這個要求也沒敢提過。
可今天,不,就是現在,張鳳居然親口提出要給楊天佑這麼刺激的禮物,而且還是兩樣全都滿足楊天佑,這讓楊天佑如何能不驚喜。
說干就干,既然是生日禮物,楊天佑也就笑納了,天大地大,壽星公最大嘛,這叫我的地盤我作主,不,應該叫我的生日我當家。
楊天佑閉著眼睛享受,雙手抱著張鳳的頭,手指插進她黑油油的長髮,喉嚨處不停的蠕動,體內像是有一團強烈的火焰要被張鳳吸出來一般。
張鳳沒經驗,這是事實,可她好學啊,而且自學成才的能力也頗為強悍,更何況經常被楊天佑無恥的扯去看毛片,耳溽目染之下,很快便玩得純熟起來,甚至當得起精通二字。
楊天佑沒能堅持太久便大叫一聲,緊緊的抱住張鳳的頭,搞得後者最後是劇烈的咳嗽。
完事之後,楊天佑稍作休整,便再次和張鳳玩了一出後-庭-花,這過程,不好意思,不好講啊,不能講啊,不敢講啊。(嘿嘿,這個是違禁的東東,大伙兒自個兒想吧!)
總之,張鳳最後是眼淚汪汪的趴在床上,半天沒敢動彈。
楊天佑夠男人,卻不夠溫柔。
張鳳夠勇氣,卻不夠堅強。
所以,楊天佑最後爽了,張鳳最後哭了。
最見不慣女人哭,楊天佑無奈之下,只得親自下樓去藥店買了藥水,幫張鳳擦過之後,這才敢摟著她一起出來,不過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張鳳還是有點不自然,要不是因為今天是楊天佑的生日,要不是她主動提出的這樣的要求,估計張鳳差點都要罵人了。
她可沒想過會這麼痛的,要是早知道這麼痛,打死她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現在嘴上沒說,心裡可是把楊天佑罵得沒邊啊,也是真正的在責怪楊天佑無恥,要知道,若不是楊天佑平時總在她耳根邊說怎麼做怎麼做更加刺激,她可能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現在她算是明白了,敢情一切的舒服都是楊天佑一個人享受,而她舒服的代價就是她痛苦啊。
這一刻,張鳳好想感概一句:做女人,好辛苦,這句話和生孩子無關!
這一刻,楊天佑也很想感慨一句:幫男人,真好,這句話和壽星公無關!
看到張鳳那副表情,楊天佑心裡又是得意,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