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雪說是讓江楓請她吃飯,卻是毫不客氣的指定了一家飯店,叫江楓開車過去,然後還打了個電話給紀言。
江楓實在是弄不明白她滿腦子裡想著些什麼,只是這時也是無暇去理會,江楓在想著剛才遇上的那對性格迥異的男女。
那對男女一看就不是什麼兄妹,因為二者說話的口音截然不同,長相更是沒有半點相同之處,所言所行,徹徹底底都是在演戲,而且最為主要的,他們兩個都是古武修煉者。
男子的修為約莫是玄級中期左右,那個略有些保守的女子則是達到了玄級後期的修為,和那個名為彩瑜的女人差不多。
這樣層次的修為,放在以前,或許對江楓而言多多少少還有些威脅,但是現在,卻不過都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構成不了半點威脅。
之所以會讓江楓留意,是因為他發現,短短几天時間內,這已經是他遇到第二批的古武修煉者了。
如果說在機場遇上彩瑜那一批人是個意外的話,那麼,今天遇上的那一對男女,則似乎,完全就是直接衝著他而來的。
「事情有點奇怪,燕京怎麼出現了這麼多古武修煉者?」江楓心中自語,有點想不太明白,但他卻是決定陪同夏冬雪和紀言一起吃過飯之後去一個地方了,或許去了那裡,會多少弄清楚一些事情。
江楓和夏冬雪去到飯店,等了十來分鐘,紀言就出現了,夏冬雪看到紀言,高興的揮了揮手,等到紀言坐下,笑嘻嘻的說道:「紀言,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在這裡吃飯嗎?」
紀言有段時間沒見江楓了,又是高興又是拘謹,問道:「為什麼?」
「這裡離你住的地方近啊,剛好可以給你留點時間梳妝打扮什麼的,嘖嘖,果然沒叫我失望。」夏冬雪故意打趣道。
紀言的臉紅了,哪裡能消受得起這樣的玩笑。
江楓適時將菜單遞過去,笑道:「我們都點過菜了,你也點幾個。」
「是啊是啊,江大少請客,千萬不要跟他客氣,什麼貴儘管點什麼。」夏冬雪翻了個白眼,表示對江楓為紀言解圍的不滿。
紀言忙的低頭看菜單,不去理會夏冬雪,那般模樣又是叫夏冬雪直翻白眼,抱怨紀言浪費了她的一片心意。
吃過飯後,江楓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紀言問夏冬雪:「冬雪,你不是要值班的嗎?怎麼和江楓在一起呢?」
夏冬雪就是將今天去醫院遇見江楓的事情說了說,說道:「紀言,不是我說你,有些東西該抓住就要抓住,不然以後有的你後悔的。」
「你說什麼呢。」紀言不滿的道。
「花姐你是知道吧,江楓早不回京晚不回京,偏生在這個時候回京,你就沒想過是因為什麼?還有那燕京第一美女葉青璇啊,陳家大小姐陳思然什麼的,總之,和江楓有關係的女人多著呢,哦,你肯定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反正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夏冬雪氣憤的道。
紀言苦笑:「都和你說過多次了,他是我的學生,不是你……」
「嗯嗯,不是我想的那樣子的,我都知道的啊,反正現在呢,你不主動有的是人主動,江楓他多優秀的,要不是你喜歡他的話,我都忍不住要下手了。」夏冬雪是口直心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紀言嚇了一跳,說道:「冬雪,你——」
夏冬雪哈哈一笑,說道:「開玩笑的呢,你也當真。我夏冬雪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花花大少呢。」
話是這麼說,一通解釋下來,她的臉卻是不自然的紅了。
……
江楓要去的地方是宗家。
他直接將車子在宗家大門口停下,下車之後大步走了進去。
宗家上下對他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人看到他來,臉色大變,忙的往內部通傳。一會之後,宗東尚和宗義平兩兄弟就是出現在了江楓的面前。
「江楓,你來我宗家做什麼?」宗義平大聲叫道。
一看到江楓,宗義平就是大感不舒服,一來是上一次江楓來宗家,竟是是活著離開了,二來則是江楓和宗家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三年之約,讓宗家上下都是如鯁在喉,難受不已。
在宗義平看來,若不是老爺子那邊顧忌著江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