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兄,你可有大礙?」當即上前,魯青丘詢問起來。
「無妨!」搖了搖頭,曲無極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隨意瞥魯青丘一眼,淡漠說道。「魯兄,你想的太多。」
「哦?」
魯青丘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反應過來,曲無極這話是什麼意思。
「曲兄你是因何受傷?」魯青丘還是問道,仍舊感到困惑,畢竟,在他出現之前,此地只有江楓和曲無極二人。
曲無極陷入沉默,無心回答。
見狀,魯青丘臉色訕訕,雖好奇不已,卻也是只能,將這般好奇,強行壓制,不再去刨根問底,亦是明白,曲無極受傷一事,必然有所隱情,不然的話,曲無極卻必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曲無極受了傷,江楓卻毫髮無損,無疑,曲無極受傷一事,與江楓有著關聯,可是,有關此事,曲無極不願提及,想來,很不光彩。」魯青丘想著。
繼魯青丘之後,陸陸續續,有著其他人到來,等到諸人全部到齊,時間已經是一天之後。
「嘭!」
又是一天過後,一根玉柱之前,那裡有著一人,肌體炸裂,化作一灘血水,神魂俱滅。
「江楓,你懂了沒有?」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道聲音傳入江楓的耳中,是天真在說話,揶揄且滿滿都是惡趣味。
「嗯?」
眉頭微皺,江楓朝著那死去之人看去,那人名為滕青雲,此人名氣極盛,人所周知。
滕青雲能夠奪取一個進入鍛劍塔的名額,實力自然毋庸置疑,然而突兀暴斃,事先幾無徵兆。
「我的意思是呢,你該不會認為,每個人都能夠活著離開鍛劍塔吧。」天真的聲音又是傳入江楓的耳中,幸災樂禍之意溢於言表。
江楓自然不會有那樣的認為,只不過自進入鍛劍塔後,一路順風順水,難免就是缺少了幾分危機意識。
天真旁敲側擊的提醒,如何會讓江楓不知,只怕這一次的鍛劍塔重啟,有著不為人所知的貓膩,並不僅僅,是因為天真的緣故。
「發生了什麼事?」
一道道目光,朝著那滕青雲看過去,眼中神光各異,所有的人,都被驚動了。
「各自小心,鍛劍塔的情況並不尋常,有很多的事情,我曲家內部,都一無所知。」旋即,響起曲無極的聲音,曲無極沉聲提醒道,示意諸人不可大意,不然恐怕會重蹈滕青雲的覆轍。
伴隨著曲無極這話出口,一道道的目光,就又是朝著曲無極看去,有人眼神閃爍,並不相信曲無極所言,持有懷疑的態度。
不過也是有人眼神淡漠,漫不經心,仿佛毫不在意滕青雲之死,又仿佛,早就知道,此地會有人隕落。
不管諸人是何想法,因為滕青雲暴斃之故,總歸是讓一些人,心頭陰影縈繞。
「天真是在提醒我什麼?」江楓在心中默默說道。
粗略聽來,天真的話,似乎前言不搭後語,然則分明有所深意,天真必然已然探知到一些內情,只不過知之有限,並不能完全確定,是以才是會說的模稜兩可。
畢竟,在這種事情上,江楓可不會認為,天真會故意賣關子。
「你也小心。」想了想,江楓向天真傳音道。
天真嬌嬌一笑,百媚橫生,她若有似無的朝江楓拋了一個媚眼,而後不再言語,專注於面前的那一根玉柱。
所有人很快就是注意力轉移,滕青雲的死,註定是一則不起眼的小插曲,直至,第二人死去。
那人名為余維,他的死法,和滕青雲如出一轍。
「這不是意外?」
所有人警醒,如果說滕青雲之死,尚且可以歸類為意外的話,那麼繼滕青雲之後,余維以一模一樣的方式死去,則無論如何,都難以稱之為意外。
「第三個死去之人會是誰?」望向余維所在的方位,諸人心頭縈繞著的陰影,愈發深重了幾分。
短短時間內,接連二人暴斃,誰都難以有絕對的把握,認為自身能夠置身於事外。
「十九人之中,滕青雲實力最弱,余維差不多與滕青雲一個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