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江楓出現在了燕京機場。
這趟從呼和浩特回來,江楓是直接坐飛機回來的,雖然他知道,這樣一來,不可避免會泄露自己的行蹤,被秦家或者是李家給盯上。但他既然回到燕京,該來的遲早會來,對此,江楓並不打算刻意去隱瞞什麼。
而且,他這趟出京,被逼迫的成分遠遠大過自願的成分,有些賬,也是是時候一一清算了。
江楓沒有在機場內部多做停留,直接從機場通道出來,到外邊攔出租車。
「喂,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到底走還是不走,不走就滾開一點,擋著我的路了,難道你不知道好狗不擋路嗎?」江楓等了一會,都沒看見出租車,卻是聽一個尖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江楓側過身,就見說話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時尚女郎,女人穿著一身紅sè的皮草,頭髮也是染成了紅sè,渾身上下清一sè的紅,看著像是一隻炸毛的火雞。
這時江楓才意識到他現在所站的這個位置,剛好是從裡邊出來的一個通道口上,的確是擋住別人的路了。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如果這女人一開始說話客氣點,他就讓開了,但這女人說的實在是太難聽了,讓他極為不喜。
「你是在跟我說話?」江楓看女人一眼,冷冷說道。
他的眼神太冷,使得女人心中一陣發怵,卻還是嘴硬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我說錯話了嗎?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看你這慫樣,估計是第一次坐飛機吧,還攔什麼出租車,要是沒錢就別打腫臉充胖子,看著就令人噁心。」
江楓眉頭微皺,這女人估計不是神經病就是腦殘,就算他是鄉巴佬而且第一次坐飛機又能怎樣?懶的跟她廢話,直接說道:「要是你再敢在我面前多嘴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巴。」
「喲,你居然敢威脅我,你撕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麼撕了我的嘴巴。」女人大呼小叫道。
江楓多少有些鬱悶,看來他的確是遇見神經病了,正要將這個女人趕走,免得被她污染了空氣,就是又聽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
「誰啊,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我白奇的女人,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
伴隨著這聲話語聲,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男人,晃悠悠的邁著八字步出現在了江楓的面前。
這男人也是染著紅sè的頭髮,但他的頭髮太少了,以至於看上去十分不倫不類,偏偏他還自我感覺良好的很,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一種自以為是的氣息,恨不能讓天底下的人都注意到他一樣。
那女人一看到男人的出現,忙的扭著腰撲了過去,撲進年輕男人的懷抱中,嬌嗔不已的說道:「白少,你可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來晚一點的話,我的嘴巴就要被人給撕掉了,看以後還怎麼伺候你。」
年輕男人嘿嘿一笑,捏著他的下巴,一臉輕浮的說道:「你這張嘴巴,我都捨不得撕,就等著你一會回去後好好伺候我呢,誰敢撕你的嘴巴,我就把他一身皮給撕了。」
「白奇,是我要撕了她的嘴巴,你確定要撕了我一身皮嗎?」江楓看著來人,淡淡說道。
「你還別說,你少爺我最近手真有點癢了,撕你一身皮還是輕的,真惹得少爺我不高興了,我還要打斷你的兩條腿。」年輕男人目中無人的回了一句,然後才輕蔑的看向江楓。
白奇的眼睛很小,嘴巴又很大,比例很不協調,五官看上去極為彆扭,但當這一眼看清楚江楓的樣子,他那眼睛,就是不受控制的驀然睜大,好似見鬼了一樣,臉sè嘩的就變了。
「江楓,怎麼是你?」白奇失聲說道,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遇上了江楓,而且還莫名其妙就把江楓給得罪了。
如果是在幾個月前的話,得罪了就得罪了,說不定他還真會趁機教訓江楓一頓,讓江楓領教領教他的手段,但今時不同往rì,江楓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可是一一有所聽聞,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驚天動地。
江楓連秦家和李家都敢得罪,又如何會將他放在眼中?
「怎麼就不能是我。」江楓說道。
對於白奇,他自然不陌生,白奇是白家的人,和白破軍一樣,都是眼高於頂的很,說起來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或者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