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事兒嘛,還是關於明鸞這丫頭。」柯九笑了笑,卻笑得有幾分陰險。
張昊見狀,當即就怕了,這老魔頭肯定沒什麼好事,連忙一本正經的說道:「九爺,你可別出什麼陰招害我。」
「你小子什麼個眼神兒,九爺我這是指點你一場艷福。」柯九認真的說道,「明鸞這丫頭年幼無知,就算再厲害,終究還只是個小丫頭,你小子這桃花運正旺,糊弄女人的手段也多,把這丫頭給辦了,今後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咳咳……」張昊聽了這話,差點沒被嗆著,心裡一陣心虛,趕緊回頭看了看門外,還好陳美舒和趙冰彥都去廚房了,萬一被聽到,他可麻煩了。
「你小子怕個啥,宋女娃不在,這兩個女娃還不得乖乖聽你的話。」柯九說著,語氣挺正式,「如果是普通的凡婦俗女也就罷了,但明鸞這丫頭,有天人之資,今後對你受益無窮,切莫等她心境成形,否則這普天之下沒人能降服,這等天大的好事,你小子可要抓住了。」
「這個……」
張昊表示鬱悶,立馬明白了柯九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欺負小女生正處於懵懂浪漫的花季,一旦過了這個花季,對感情就不是那麼依賴了,特別是明鸞這樣的女子,實在太過妖孽了,註定就不是凡人,但如果現在為情所困,必然被套得牢牢的。
雖然這事想想還挺誘人,但讓他對一個小女生起這種心思,實在太罪惡了,如果是以前,他人窮志短,或許會這麼幹,但他現在都有未婚妻了,哪能做這種荒唐的事兒。
「九爺你莫要害我,我可是有未婚妻了。」張昊趕緊拒絕了,他現在桃花成劫,就想一心修道,做個正兒八經的道士。
「得了吧,反正你小子也亂來,家裡有了三妻,不怕外面再多個四妾。」柯九語氣淡淡,慫恿著張昊找女人。
張昊只覺得一頭冷汗,三妻四妾太亂了,連忙說道:「九爺你莫亂說,我可只有一個未婚妻,跟冰彥姐是結伴修行,跟美舒姐只是單純姐弟,明鸞這事就此作罷,可莫要再說,萬一被她們聽到就不好了。」
聞言,柯九隻是笑了笑,「罷了罷了,你儘快把明鸞找回來,準備一下去魔門,一定要把玉簡弄到手。」
「嗯,時間好多著,我把手裡的忙完。」張昊點頭說道,「對了,在清廷欽天監的哪一塊,九爺你可知道下落?」
「這誰知道,九爺我睡了兩百多,清廷都倒台了,你該知道欽天監的傳承去哪?」柯九問道。
「欽天監的傳承!」一聽這話,張昊卻了愣了一下,「當年的社會戰亂,紫薇術藏流落到了依邪神教的東皇手裡,必然也收颳了欽天監,或許在東皇手裡,畢竟那玉簡也是一塊上上之品的靈玉,不會被忽略。」
「東皇?」柯九眉頭微皺,說道:「這個東皇還真是大膽,竟敢自稱東皇,上次聽枯骨老魔說,東皇因為二十多年前與你有關,被那位釋羅漢重傷,釋羅漢乃是崑崙天人,能在天人手裡逃生,必然是厲害至極的人物,但這些年一直失蹤,躲起來延壽續命,如今現身,卻被你小子打滅了陰神,顯然是秘術失敗了,得趁這個機會,找出真身擊殺,否則後會無期。」
「這事我心裡有數。」張昊當然明白,東皇被他擊敗後,還破了林氏的布局,卻一直沒現身報仇,但被這麼一個厲害人物記仇,他寢食難安,說道:「忙完了魔門之事,我找個空閒去一趟日本,查一下依邪神教的老底。」
事情談妥,這會兒天黑入夜,柯九的活動時間到了,回儲物室把棺材裡的黃金蟒拿了出來,這幾天裡,黃金蟒已經認主,就睡在棺材裡守靈,棺材裡還鋪墊了藥草和靈玉,有靈氣滋養。
「九爺我出去遛蛇了,不打擾你小子的春風花夜。」
柯九說道了一聲,轉身就窗戶跳了出去,馴養神獸可不簡單,還得每天溜圈訓練,激發潛能,就像每天練拳一樣,需要持之以恆,否則這就不是神獸,而是寵物。
張昊倒是也想弄個神獸玩玩,但他整天都忙著自己的事,哪有心思養神獸。
去了大廳,兩女做好了晚餐,張昊這個辟穀周期有滿了,進入膳食調理,晚餐的食譜都安排好了,吃得還算清淡,陪著兩女一起用餐。
趙冰彥的辟穀周期幾乎與張昊一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