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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一看對方果然意料之中的過來勸阻自己,他更加來勁了,只見他裝作怒不可遏的大叫道:「我出來就是圖個開心!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賭場的工作人員居然會出老千!這絕對是不可原諒的行為!你給我閃開!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讓他們派僱傭軍過來!一定要派僱傭軍過來!」
這位領頭模樣的是個女人,年紀約莫三十歲出頭,長得還算是有幾分姿色。一看陳默根本不聽勸,她腦袋一轉,不禁想起了陳默好色的本性,於是她死死抓住陳默的手掌,把身體緊緊靠在陳默身上,有意無意的把陳默的手掌拉扯到自己的胸脯上,撒嬌似的勸說道:「皮特先生不要生氣嘛,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坐下來商量,我們保證會把事情查清楚,要不您跟我去監控室查一查錄像?」
這個女人說話間還對著陳默拋媚眼,她的意圖不言而喻,估計錄像是不用看了,去找個地方顛鸞倒鳳倒是真的。
陳默故作遲疑,他低眼掃視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胸脯,在她的胸口處看到了一個銘牌,上面寫著「2號貴賓室主管張妮」。
張妮對於賭場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包括荷官幫何海作弊假她全都知道,這裡屬於她的管轄區域,如果出現問題,她這個主管絕對脫不了干係,所以陳默發飆之後她這才慌忙火急的出來滅火,不然事情鬧大了後果可是極其嚴重的。
此刻見陳默似乎對自己有些心動,張妮立刻連連閃爍著大眼睛道:「皮特先生,要不咱們去聊會兒?」
陳默對這個女人一點想法都沒有,他雖然有生理方面的需求。但卻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最起碼也要交給三位姐姐中的一位才行嘛,他現在完全就是在演戲,只想把利益最大化。
眼看這個女人嫵媚的眼神和哀求的口吻。陳默故作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推開她道:「我現在沒空!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從小到大我還沒吃過這種虧呢!」
張妮心說:你吃什麼虧了啊?人家出老千都輸給你了好不好?加上我主動獻身,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由於陳默推開張妮的動作很輕,張妮知道陳默其實已經有些鬆口,只是不好變臉太快。所以才繼續堅持的,她立馬陪笑道:「皮特先生,您坐下來好不好?咱們慢慢談嘛。」
這個時候何海生等人全都面如死灰,他們下套坑人雖然是賭場默許的行為,但賭場卻絕對不允許他們出老千,這是賭場的基本原則,容不得踐踏。不管是誰,只要在賭場出老千,就相當於跟賭場處於絕對的對立面,不用客人動手。賭場自己就會清理門戶的。
別看何海生是葡京賭場的金牌賭師,但是涉及到這種事情,賭場為了維護聲譽,對他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此刻見陳默要把這件事捅出去,何海生的心徹底跌到了深淵,他面色慘白的冒著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敗家子可不是一般人,人家那麼有錢,不是你花點小錢就能打發的。要是人家要求查看錄像,到時候荷官作弊的舉動還能查不出來麼?如果你銷毀證據不承認,你真當客人們是傻瓜嗎?人家說你作弊你就說錄像看不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以後誰還來葡京賭場賭博啊?
辛傳耀三人此刻更是徹底絕望。辛傳耀已經輸掉了從銀行那裡借來的八億人民幣的流動資金,他的公司現在已經處於資金鍊斷裂的狀態,破產是肯定的。
至於另外兩個香江人,為了找銀行貸款,他們的鼎盛集團已經抵押給了銀行,手裡的存款也都拿了出來。加上找高利貸借的錢,一共輸掉了將近二十億港幣,現在他們不僅已經破產,並且還需要面對高利貸的追債,那些人可不是善茬,不還錢的話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就這還不是三人需要面對的全部顧慮,現在出千的事情已經被拆穿,雖然這件事還沒有經過查證,但只要陳默堅持,事情的結果總會水落石出的,賭場方面絕對不會為了他們幾人去跟來自中東的大富豪翻臉,沒聽說人家有僱傭軍嗎?那可都是一些常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精銳人員,人家隨便派點過來,你讓賭場方面怎麼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