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她可是我今年最大的金主啊。」厲傾城痛苦地呻吟道。
秦洛愛莫能助地說道:「除了神經病,我實在找不出其它可以形容她的病案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厲傾城身體軟軟地靠在沙發上,仰起臉看著秦洛問道。
「我和她素不相識,卻被她招過來看病。經過望聞問切四診,發現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非常的健康。甚至連亞健康的一些細微症狀都沒有發現。可是,她卻逼著我去給她做病理推演。一個身體沒病的人,我如何能夠去做病理推演?」
厲傾城揉了揉眉頭,問道:「你懷疑,她是故意在消遣你?」
「有錢人的想法我不懂。我也不想知道她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但是,我能夠確定的一件事情是,我的醫術只會提供給那些有需要的人。我不會成為別人的娛樂工具,我的醫術也不會。」秦洛一臉嚴肅地說道。
厲傾城暗自點頭,年輕人能夠有這樣的堅持,真是非常的難得。
要是其它的男人遇到剛才那樣的女人,必然會極盡討好之能事。別說是推演病情,就是推演身體他們也樂意奉陪。
「秦洛和別人不一樣的。或許,這也是他吸引自己與其接觸的原因吧。」厲傾城在心裡想道。
「她來了之後就點名要見你,我以為她是從什麼地方聽說過你的醫術,所以就打電話請你過來。沒想到,後面會鬧得這麼不愉快。」
「不過,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我和她對話的時候,都要非常的小心。有種要被她看穿的感覺。如果以後你們還有機會見面的話,你一定要小心些。」
「不會有機會見面了。」秦洛說道。心想,不僅僅是自己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連厲傾城這樣的妖精都說她厲害,看來她確實精明的怕人。
有這樣一個末婚妻,幸?乃或不幸?
「可是,你這麼對待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還罵人家是神經病,你怎麼就忍心?」
「我沒有罵她。」秦洛說道。「神經病,或者說精神病,都是一種疾病。這類人的動作行為難以被一般人理解,顯得古怪、與眾不同。在病態心理的支配下,有自殺或攻擊、傷害他人的動作行為。而根據她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和這種疾病有些相似。這只是我為她所做的病情診斷而已。」
厲傾城嬌笑起來,指著秦洛說道:「你這個壞傢伙,罵了人不願意承認,還硬是扯出一些道理出來。」
「我只是實話實說。看來,我不能成為你的搖錢樹了。」秦洛笑著說道。
厲傾城搖了搖頭,嫵媚的眸子在秦洛的臉上游離,說道:「可是,她好像對你的醫術很是滿意呢。還說希望下次能夠繼續接受你的治療。看來你歪打正著了。」
秦洛搖了搖頭,心裡暗自嘆息。
這是何苦呢?
「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每次都會忘記。」厲傾城從沙發上跳起來,看著秦洛說道:「你和林浣溪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
「什麼樣的朋友?」
「就是----好朋友吧。」秦洛說道。具體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他自己也分辨不出來。
「上床了沒?」
「------」
看到秦洛被自己一句話噎地滿臉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厲傾城再一次笑地花枝亂顫,說道:「怎麼?沒有搞定?臉紅成這樣,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那又怎麼樣?」秦洛嘴硬地反擊道。
「處男是可恥的。哈哈,沒想到你現在還是處男。秦弟弟,你落伍了吧?現在的國中生都要比你厲害了。」
「我們不是那種朋友。」秦洛一臉羞愧。
心想,下次別人再問起。自己就說不是處男好了。畢竟,男人又沒有那層膜。她們就算脫掉自己的褲子檢查,應該也辨別不出來真偽吧?
厲傾城的身體靠近秦洛,酥胸在秦洛的眼皮子底下上下起伏著。白嘩嘩地一大片粉肉,讓秦洛偷偷地咽了好幾次口水。
「小弟弟,你覺得是我漂亮,還是林浣溪漂亮?」
「都漂亮。」
「如果讓你選其中一個做老婆,你願意選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