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秋羽定睛看去,這才發現,對面的女孩居然是他的僱主夏蘭,不由得暗自叫苦,糟了,怎麼是她呀,這妮子又得不依不饒的,真是頭疼。他無奈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啊……是你這混蛋?」夏蘭也看清對方是誰了,原來那小子換了一套新衣服,弄得人模狗樣的。不過,還是那麼的壞,竟敢上來偷窺她。
秋羽皺眉,也不管對方是僱主了,回應道:「你才混蛋呢,別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嘴巴放乾淨點。」
「你……」夏蘭氣得直哆嗦,「你敢罵我,我要把你解僱。」
秋羽沉聲道,「隨便……」
走廊里的爭吵驚動驚動了房間裡的林雪珊,她推門出來,詫異的目光看過來,忙問:「你們怎麼了,吵什麼?」
夏蘭眼淚汪汪的,顯得很委屈,「雪珊姐,這傢伙上樓偷看我……我說他,他還罵我……」
秋羽冷哼一聲,「是你先罵我的好不好,別豬八戒倒打一耙。」
夏蘭氣道:「那還不是你偷看在先?」
秋羽撇嘴不屑的道:「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偷看的……」
這句話更讓夏蘭怒不可遏,簡直失去理智,居然把雙臂挪開,把驕傲往前一挺,剎那間,變得愈加豐盈,仿佛兩隻小獸要從背心裡跑出來似的,氣道:「誰說沒有地方值得看……」
秋羽的眼神一下子直了,說沒看頭那是假的,好美妙的風光啊!
林雪珊目瞪口呆,她急忙過去,用身子擋住表妹,嗔道:「你傻啊,還故意讓人看?」
「我……」夏蘭猛地反應過來,滿臉通紅的她惱怒的道:「還不是被他給氣糊塗了,我要炒他魷魚。」
林雪珊知道這是一場誤會,解釋道:「秋羽不是故意的,是我讓他上樓幫我治病,碰巧遇見你,好了,你別怪他了。」
「什麼,你讓他給你看病?」夏蘭眼睛瞪得溜圓,「雪珊姐,這傢伙就是色狼一個,什麼時候搖身一變成醫生了,你千萬別上他的當,免得引狼入室。」
秋羽氣的一翻白眼,死丫頭,居然把我形容的如此不堪……
林雪珊目光瞥見那小子不悅的神情,忙說:「別這麼說,秋羽人還是不錯的。」
夏蘭撅嘴,絲毫不留情面的道:「什麼不錯啊,就是色.狼……」
林雪珊無奈的道:「瞧你,身上都是汗,快回房間去吧。」她半拖半拽的把表妹弄回到臥室里,勸解一番,好不容易把對方安撫住,自己又出來,招手道:「秋羽,跟我過來吧。」
秋羽走過去,尾隨在林雪珊身後進到另一間臥室內,好奇的目光四處打量,鼻中嗅到的是淡淡的香氣。
林雪珊走到梳妝檯旁邊,輕聲道:「秋羽,咱們開始吧。」
「哦,把衣服脫了,你躺到床.上去吧。」秋羽很自然的說道。
「啊……」林雪珊原本白皙的臉騰地下紅了,吃驚的問:「你說什麼?」
「針灸當然要脫衣服了,你得躺著才能儘可能的放鬆,我會更加準確的找到你的穴位。」秋羽臉上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林雪珊沒有針灸過,只曉得用所謂的銀針往身上扎,具體如何操作並不清楚,她紅著臉問:「穿著衣服不可以針灸嗎?」
秋羽笑著搖頭,「大姐,你見過誰穿著衣服針灸了,不行的。」
林雪珊心裡一陣矛盾,既想治好多年的頑疾,又不想在對方面前露出身軀,她低聲問:「難道非得脫衣服嗎?」
秋羽滿臉無奈的攤開雙手,「沒有辦法,如果你想徹底的解除病症,只有針灸加湯藥治療,想要針灸的話,就得脫衣服。」
「哦……」林雪珊眉頭緊蹙,陷入到兩難境界,那種難以描述的痛症發作起來實在要命,眼下恰好有高明醫生可以幫她徹底根除病症,簡直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可是,讓她羞臊的是,還得脫衣服,她畢竟是個黃花大姑娘啊!
「珊姐,如果你實在抹不開的話,還是算了,別治了。就這樣吧,我先下樓吧。」說完這話,秋羽轉身就要離去。
林雪珊慌忙叫道:「別……秋羽你等等……」
秋羽停下腳步,回頭問,「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