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江陽道上五狠,秋羽猛然醒悟,裡面只有一個女人就是聞翠芝,他沉聲道:「你是聞老七的三姐?」
「那又怎麼樣?」即便被捆綁著,聞翠芝依舊彪悍的反問,十足的潑婦嘴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那女人狂妄的姿態讓秋羽心頭惱怒,「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還敢跟我裝呢,先把她關起來,不給吃喝,我看她能挺幾天。」
幾個羽社成員上前,其中某人用力推了聞翠芝一下,呵斥道:「快走。」
聞翠芝身子歪了下,怒道:「你敢對我無禮?」
「去你媽的。」那羽社成員沒慣著她,上去就是一腳踹在對方腿彎處。
這一腳讓聞翠芝吃痛差點跪倒,氣惱之下,她鐵青著臉尖叫,「混蛋,我殺了你……」她猛然轉身出腿踢在那個羽社成員胸口處。
「哎呦……」那個羽社成員猝不及防,被踹的蹬蹬後退數步,痛的呲牙咧嘴,怒道:「死婆娘,你找死啊……」
此舉讓眾多羽社成員惱怒不已,十餘個人一擁而上對那婆娘拳打腳踢,頃刻間,聞翠芝被打倒在地,被踹的皮青臉腫來回翻滾,痛苦的嚎叫,仿佛殺豬似的。
秋羽並未制止手下的暴行,那娘們確實欠收拾,應該狠揍,況且那是暗殺他的人,如此懲罰已經很寬容了。
一番毒打之後,大嘴鱷聞翠芝徹底變得老實,如同死狗般被人拖走。
接下來審問的是奄奄一息的查連雄,秋羽戲謔的目光看過去,笑嘻嘻的問:「這位仁兄感覺如何啊?」
冰冷的地面上躺著曾經橫行一時的匪首,可惜,如今身負重傷,渾身上下儘是血跡,再沒有絲毫當初的霸氣。目前情況下,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虛弱的回應,「求你放過我……」
秋羽臉色一變,晴轉多雲,恨恨的罵道:「放過你……你以為老子開福利院的,我有那麼仁慈嗎,你率領一幫手下過來暗害我,這筆賬怎麼算?」
查連雄心裡清楚,別看那小子年紀不大,卻心狠手辣宛若魔頭,之前在他身上所施展的手段就可見一斑。恐懼吞噬著他的內心,慌忙顫聲道:「我……我該死,不該豬油蒙了心過來害您。」
「你叫什麼名字,是何身份,我也想知道咱們兩個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處心積慮的朝我下黑手?」秋羽質問道。
事到如今,查連雄不敢隱瞞,如實交代自己叫什麼,之前是幹什麼的,卻省略了他和廣成幫二當家李猛為師兄弟的關係,只說是溫員外請他下山對付強敵。
秋羽眼裡閃過殺氣,「溫員外,好……這筆賬我記下了。」凌厲的眼神又落在已經致殘的匪首身上,罵道:「狗日的,不管怎麼說,你過來害我就是自尋死路,老鐵,你帶人過去,把他丟到江里餵魚。」他真的怒了,因為馬幫的突然介入,導致不少羽社成員受傷,這筆賬一定要算。
鐵斧面露猙獰之色,贊同點頭,「好主意,對付這樣的王八蛋就得以暴制暴。」
「別啊,秋爺饒命啊……」查連雄驚恐大叫,掙扎著要起來,卻被鐵斧一腳踢在腦袋上,登時暈死過去。
數名羽社成員上前,把昏迷不醒的匪首裝到麻袋裡,抬起來在鐵斧的率領下走出大樓,開車離開。
凌晨時分,一輛麵包車停在杜仙大橋上,鐵斧等人從車內鑽出,把裝有匪首和大石頭的麻袋弄出來,抬著麻袋來到橋欄處,用力丟出去,「撲通」一聲,麻袋落入奔涌的江水中,向下游飄去,轉瞬間沉下去消失不見……
成祥路上的大火拼再一次震驚江陽黑道,也重新奠定了羽社的地位,道上混的人萬萬沒想到,此次狂神會,廣成幫乃至聞家幫三方面勢力同時出動,非但沒有奈何羽社,卻被打得落花流水。尤其狂神會的黑白雙煞被廢,三個堂口成員近半受傷失去戰鬥力,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
幾乎所有道上的混子都在想,羽社這是怎麼了,作為一個學生組織,為什麼如此霸道,難道真如傳說中所說的,成員都會邪術,念了咒語之後刀槍不入?
無風不起浪,這荒謬的傳言正是那些在火拼中受傷的狂神會成員所說,一傳十,十傳百,乃至整個道上的人都知道了。
那個火拼之夜,另一位黑道巨頭楚涼霸整夜未眠,書房內的他時而佇立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