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洛城外的一處偏僻的山莊顯得越發幽靜。這一處山莊是由一個鄰國桑國商人所買,距今已有10個年頭,因著這裡不常有人住,只是作為暗樁所在,自然見不到什麼人影,再加上那商人有意讓人傳了這處有鬼魂的謠言,加之死了些人,更沒有人敢來。這山莊變成了無名山莊。
柳毅塵被一個蒙著面的黑衣女子壓著進了這無名山莊,他被點了穴位,無法開口。等柳毅塵被拖到地下密室時,他就被綁在了牢房的椅子上。
另一個男子則提了曹子房等在門外,原先因著曹子房太吵也被點了穴位,如今曹子房被解了穴,便想急沖沖地朝裡面走去,被那男子攔了下來。
「你竟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洛城第一公子,不,我是夏國的第一公子,曹子房,知道嗎?」曹子房的一番話讓男子黑了臉,心想這蠢貨,究竟為什麼要帶回來。
這時,黑衣女子走了上來,對著男子說道:「帶他離開這裡,好好看著他,不死就好,畢竟他父親是為你家主人效命的。」
男子得了命令,更黑了一臉,很快提了曹子房,將他關到了一處房間,點了穴,吩咐了一侍女看守。
黑衣女子去了山莊的主院前廳,此時廳中早已有了人,陳福柯正神色凝重地站著,而旁邊的曹凌則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黑衣女子開口,冷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麼急找我過來辦事?你不是之前說要弄了司徒家?」
黑衣女子後半句略帶嘲諷的口氣,讓陳福柯的臉色越發沉了,他忍著怒意說道:「那司徒天宇太狡猾了,我的生意大約是賠了,連曹家的也是。」這黑衣女子的武功了得,陳福柯也不敢說些什麼。
陳福柯看了一眼黑衣女子,接著說:「更糟的是,勤王那邊突然斷了一次通信,我怕事情有變,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蚱蜢,我希望我們能團結一些,先做準備。」心裡卻想這次怕是失敗了,只求抱住性命,到時候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是那藏寶圖的鑰匙得看好了,這女子怕是因此留在此地的。
黑衣女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一旁坐著閉了眼睛休息。誰也不開口先說這柳毅塵之事。
這時,門外有人傳信說是有人闖山莊,黑衣女子第一時間去了關押柳毅塵的地牢,陳福柯只能派人去攔截,自己慢了一步。
黑衣女子快速地幫柳毅塵解了啞穴,問道:「司徒家族藏寶圖的鑰匙在哪裡?」
「司徒家族?」柳毅塵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反問。
「別裝蒜了,我已經從司徒天宇口中得知,那藏寶圖的鑰匙在你手裡。」黑衣女子露出的雙眼滿是狠戾之色。
藏寶圖?鑰匙!柳毅塵突然想到自己和天宇之間的那個心愿盒子,他下意識地向下一看。
黑衣女子見著之後,便對他搜了身,直接從他脖子裡拿出了那枚鑰匙,拽了下來。
柳毅塵「唔」一聲,疼得皺了眉,邊搖著頭,「不要。」
黑衣女子對比了藏寶圖中的那個鑰匙的形狀,與柳毅塵身上的相同,「這麼容易?」她懷疑了這個鑰匙的真實性,畢竟司徒天宇是個狡猾的人,這麼簡單就能拿到,是這鑰匙有假,還是這寶藏司徒天宇看不上,又或者這是個陷阱?
「還給我。」柳毅塵掙紮起來,著急地望著那枚鑰匙。黑衣女子見著這神色必不是作假的,這懷疑去了幾分。
「你。」黑衣女子從頭看到腳,掃了柳毅塵一遍,「司徒天宇是你什麼人?」
柳毅塵低下頭,似乎被這問問住了,愣怔了一下,輕聲說道:「朋友吧,這鑰匙才到我手裡,司徒大哥讓我好好保管一段時間,說到時間給我一個驚喜,原些在別人手裡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把鑰匙是一段時間一個人保管,這司徒天宇也太大膽了吧。」黑衣女子若有所思的表情,變得驚詫,隨即又自言自語道:「不對,這也是個好辦法,這樣幾乎沒有人能知道這把鑰匙在哪裡了,若不是我的人正好見過這小子帶著這把鑰匙,大概也不清楚……」
柳毅塵十分懊惱,不該把這私密的鑰匙拿出來看,他偶爾抬眼偷看黑衣女子的神情,大約覺著這女子信了這話,若不然知道自己與天宇相愛,對天宇來說必定是個大麻煩。柳毅塵心裡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