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說,他們是怎麼抓走你孩子的?」
女人崩潰的神經暫時得到了緩解,她用放在被當作床鋪的野餐墊子上的外套擦了擦滿臉的鼻涕和眼淚。
「我…我和我的寶寶在地上睡得好好的,我心裡突然直突突,醒來後就發現一幫野人在偷我的孩子,我沒搶過他們,他們還用長矛劃傷了我的手臂。」
說完還給周圍的人看了一圈已經發黑的傷口。
「野人?什麼野人?」
有些膽小的人此刻變得疑神疑鬼,不敢相信在這個鬼地方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
「他們只有下半身有動物皮蓋著,身上還有白色的圖騰,膚色看著就不是花國人!」
女人對野人搶走了她的孩子深信不疑。
贏真趕來的時候也是看到了只穿半身衣服的殘影。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壓低了嗓音小聲跟身邊的顏曇交談,
「我也看到了,應該真的有野人搶走了她的孩子。」
「以前我倒是了解過,雨林里會生活很多原始部落,不知道偷小孩的這些野人什麼目的。」
顏曇對於雨林中還有其他人沒有感到太意外,只不過按照她之前了解到的資料顯示,原始部落的人對於地盤很執著,對於他們這種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人不會很歡迎。
顏曇突然想起昨晚失蹤的小胖墩,壯壯,會不會也被這幫野人抓走了。
「贏真。」
「嗯?」
「情況很不樂觀,如果壯壯也是被同一批部落的人抓走的話,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小孩最為細嫩的皮肉……」
贏真不敢細想,只是很震驚地看向了顏曇。
「他們可能是一群食人部落,我們要小心了。」
接下來的夜晚,大部分承歡府業主們一夜無眠。
一整夜都在想接下來怎麼辦的顏曇甚至聽到了很多大男人的啜泣聲音,面對不知何時才能到來的救援和填不飽的肚子,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滿眼都只有兩個字,絕望。
……
日出時分,顏曇習慣性打開了手機,不出意外地沒有信號。
接連兩天三夜的高強度集中,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借著登山包的由頭拿出了幾粒維生素吞了下去。
趁著早上大部分人都還沒有起床,她動作很輕地走出了帳篷,尋找到一處粗壯的樹幹。
背對著樹幹,她將從家裡拿出來的洗衣盆在意識領地中的河水盛出半盆清澈冰涼的河水。
將自己的專屬格子毛巾放進去,充分浸濕,擰到半干後開始擦拭已經粘膩的肌膚。
冰冰涼涼的濕毛巾帶走了她身上燥熱的感覺,雖然現在不能洗澡,但她擁有意識領地,裡面還有足夠多的食物和水。
想到這,她漸漸沒有昨晚那麼焦慮,擦拭好全身後收起毛巾和盆,朝著她和贏真的帳篷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男人擋住了去路。
「嘿嘿,真巧啊,美女。這邊都沒什麼人,你來這不會是偷吃東西來了吧?」
錢石頭盯著面前面容整潔的女孩,不懷好意,他可沒什麼吃的了,更不想挨餓,只能不要臉地看看誰有吃的能分他一點。
「錢隊長啊,我哪有什麼吃的,昨晚晚飯都沒吃,我只是出來方便一下。」
說完顏曇也不想繼續理會他,轉身就走。
不對勁,這個女生身上沒有汗餿味。
看了別人二十年臉色了,錢石頭才能從一介草根留在大城市的研究所里,不僅僅靠他的那點小聰明,更靠他的察言觀色。
這個女生肯定有吃的,還有礦泉水,雨林水坑裡的水太難喝了,喝完還肚子疼,疼得他一大早就出來解決個人問題。
他今天一定要吃上飯,還要
第7章 再現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