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玲瓏的散仙,你才是聰明娃!」
「紀桐城只是被你擺在明面上的棋子,就算有一天誰因為孩子的事找到了這裡,也只是會查到他幹的這些勾當,他幹的越殘忍,對你的掩護就越大。」辰遠道。
「不錯,說下去。」聰明娃鼓勵辰遠道。
「因為血藥要心甘情願,不能有一絲的牴觸與恐懼,才能抽得順暢,否則也會亂了你的氣血。所以紀桐城在你用孩子們作血藥之前,要扮好人,安撫得孩子們高高興興平平順順的。」辰遠深吸一口氣,接著道:「那後家川的宅子,便是你的血藥儲備庫。直到你煉化完一副血藥,才會過去挑選新的血藥,然後讓紀桐城給你送到此處。能用的,煉化,不能用的,便任由他們隨意處置。」
「哈哈哈哈!你竟似整天跟在我身旁一般,了不起,了不起!」聰明娃讚嘆著。
「好人當然不能親自出面去抓孩子,那壞人就得有人來當了,這為你四處傷天害理的,便是一笑堂。」辰遠道。
「不錯!這種小幫派,能被區區一個顧孤的兒子就隨手覆滅的小幫派,為何會在這銀城中紮根這麼久,不靠他祖宗我,靠誰!」聰明娃猛地大聲說道,一頭散發無風自舞。「他為我跑腿辦事,我給他提供庇護。這銀城雖小,可兩國白花花的銀子可是打著浪花的朝這裡滾的。」聰明娃又道。
「祝強是你打癱的,紀桐城也是你殺的,王品是你殺的,汪蘊山也是你殺的。」辰遠道,「並且你跟祝強定然是有些什麼關係的,他為了給你抓孩子是真的用心,除去專門去抓的,有時順路都會抓來一兩個。而且你在後家川時,用毒殺了紀桐城與王品,唯獨將祝強弄癱了,留了一命。想來是怕我們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弄癱了他,他便不覺得疼了,而且你有信心能過了此次危機,回去將他醫好。」
「嘖嘖嘖,厲害。」聰明娃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是發自內心的讚嘆。「不錯,祝強是我弟弟。」聰明娃又道。
「你叫祝寧?」辰遠問道。
「你怎會知道?」聰明娃笑著反問。
「煙綺說過,連一笑堂的堂主,弄傷了祝強這個一笑堂的老二,祝強都要原模原樣的還回去的。而這賭坊的名字,強便是你弟弟祝強,你便是那寧吧?」
「你怎地什麼都能想通,一會兒把你腦袋擰下來之後一定要打開看看裡面是怎麼長的。」祝寧認真地說道。
「回頭想想,實在不難猜。就算王品和紀桐城的中毒,能用包著鑰匙的錦囊解釋通了。可祝強呢?自始至終只有小明動過他,除他之外,也只有你開完門回來時在他胸口打了幾拳。小明手裡的分寸,我是清楚的,你也會清楚的。」辰遠說道,「而毒也恰恰不在包著鑰匙的錦囊上,因為你不知道我用不用鑰匙,什麼時候用鑰匙,錦囊濕著只是因為紀桐城害怕而流的汗罷了。」
「哦?那我將毒下在了那裡呢?」祝寧笑著問道。
「牙齒,你自己的牙齒上,你自己有解藥,先服了解藥的。」辰遠道,「你唯一的一次接觸紀桐城,就是咬了他大腿一口。而王品就太簡單了,那麼忠心的狗腿子,又不會武功,沒人會注意他,也沒人會注意你這個孩子,你隨時可以神鬼不知地毒死他,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響來,讓我們以為是他捨命下毒。而你在故意掉下鑰匙時,也是在引著我按著這樣來想。」辰遠說完搖搖頭,似是很懊惱。
「是啊,誰會懷疑一個孩子呢?尤其還是在那裡的可憐孩子。」祝寧桀桀地笑道,又說:「我都有點捨不得殺你了。」
「你若自信殺的了我,在後家川就動手了。」辰遠說道,「練這邪功的人,在吸食完一副血藥之後,需要用八十一天來煉化。這八十一天,越到最後的幾日,他的功力便越淺,到最後一日時,就還不足原來的一半了,若是再無新的血藥,就會漸漸失去功力,功散則身死道消。」辰遠說完笑笑,又道:「而你那時說你被紀桐城買來七十六日,其實是還有五日,就到了八十一天了。故而你現在的功力,也就堪堪只剩六成。」
「你還真是知之甚祥啊!」祝寧贊道,「不錯,在後家川我沒把握能殺你,但在這裡,就不一樣了。」祝寧笑得更得意了。
「這茅坑被你這麼精心布置,想必是有什麼不
第三章、寧強賭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