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冷冷的笑道:「免得你們這群匹夫輸不起,污衊我大夏好男兒抄襲。」
「這次就讓我們大夏先開吧。」
「臨摹主題就定那株素冠荷鼎吧。」
林倉接到命令,不敢耽擱,立刻提筆作畫。
他手上的筆仿佛長了眼睛似的,畫出的線條跟那素冠荷鼎一模一樣。
不出半炷香,林倉已經做好畫了,
「該你們了。」
南宮天冷冷的說道。
慕容清河確實厲害,握筆如有龍,也用了半炷香的時間,便完成了作畫。
東方姬白難掩喜悅,迫不及待地開口,「行了,別墨跡了,趕緊公開畫作吧。」
三國使臣笑得合不攏嘴。
很快大夏就要大出血了。
他們總算可以報奪城之仇了。
嘩啦!
畫軸滑落的清脆聲響起。
接著。
兩幅《素冠荷鼎》暴露在眾人眼前。
眾人都愣住了。
這....
這怎麼比?
兩幅畫簡直一模一樣。
甭管是線條走向,還是色彩搭配都看不出來有任何區別。
就連時間也分毫不差,都只用了半炷香。
大夏臣子早就樂開了花,興高采烈地議論了起來。
「哈哈哈,這局必須是我大夏才子勝,我大夏才子不過及冠,技藝便跟這黃口老兒不相上下。」
「沒錯,慕容老兒及冠的時候,費勁能有這技藝,如果當年他要是這技藝,那他這幾十年豈不干吃白飯了?」
三國使者臉色相當難看。
特別是慕容清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本是個清高文人,根本不願對戰無名小卒。
也是為了國家領土,迫於無奈,才硬著頭皮對戰的。
如今卻慘遭打臉。
他引以為傲的繪畫技藝,竟然比不過這無名小輩,實在羞愧至極。
顫抖的嘴唇,「是我輸了。」
張正中急忙打岔道:「哪裡輸了,頂多平局,比賽哪有按年齡算輸贏的?」
他頓感頸部有些發麻,要是真輸了朝州,自己的項上人頭怕是不保了。
慕容清河自知擔不起輸掉城池的罪責,縱使心裡有愧,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對,這局平了!剛剛的約定概不作數。」
東方姬白拉著臉,「下局比作詩,依然按剛才的約定,你們大夏敢不敢答應吧?」
南宮景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平局你大爺!」
這群該死的老匹夫,輸不起就算了,還敢在這大放厥詞,不要臉地扯東扯西。
就在雙方僵持不定的時候。
林倉拿起一盞茶,走到自己的畫旁。
高聲道:「這確實不能算平局,請諸位睜大你們的雙眼,看清楚了!」
他抿了一口茶水,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朝畫作噴去。
眾人目光一滯。
還未來得及反應。
只見那幅含苞待放的《素冠荷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花開花落,展現著四季變化。
花朵凋落後,那幅畫又變成初始的樣子。
林倉看向南宮天,「請陛下帶兵拿回大夏朝州。」
南宮天大笑,「好好好,朕定親自率兵,拿回大夏新得的朝州。」
東方姬白氣急敗壞,「你!你們不要太過分。」
林倉低聲笑道:「敢戰就得敢輸,我們憑本事贏得城池,哪裡過分了?」
大岳眾人臉色相當難看,搞出這麼花里胡哨得東西,這是人能辦到的事?
大夏林公子實力逆天啊!
南宮景榮大喜,拂袖抿了口茶,「我就問你們大岳服不服?」
東方姬白到現在也不敢相信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國的寶貝大文士,竟然會輸給蠻荒之地的無名小輩?
如果真的輸了朝州,他東方姬白有何顏面再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