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家小子,好樣的!」
王守岩大笑著走了過來,重重的一巴掌拍在白小樓肩膀上。
白小樓身形一晃,無奈的笑了笑,「王將軍過獎了。」
「嗯!韓家小子也不錯,劍術挺厲害的!」
王守岩又是一巴掌拍在韓雲肩膀上。韓雲腳下一個趔趄,臉上一陣齜牙咧嘴。
白小樓朝韓雲看了一眼,一臉的同情。
王守岩這一巴掌,可真不是好受的。白小樓有力士移山經練出來的強橫身體,受這一巴掌還沒多大事。韓雲身為劍士,並不以身體強橫見長,吃了這一巴掌,頓時有些齜牙咧嘴了。
一眾士子散去之後,齊正賢走了過來。
「白小樓,你那劍術到底是什麼名堂?竟然每一個被你打敗的士子都損傷了神魂。雖然我說他們是嚇破了膽。但是,這裡面恐怕跟你那劍術也脫不了關係。」
齊正賢板著臉看著白小樓,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快。這也怪不得他神色不快,在呂正元和王守岩面前丟了這麼大臉,當然心裡不舒服。
「這個我的劍術名為柔水十三形,是一門以劍演法的法術。跟一般的劍術有些不同,威力似乎大了點我也沒想到會傷到他們。」
白小樓心裡估計,恐怕是虛空之力損傷了這些人的神魂。但是虛空之力是不能暴露出來的。既然齊正賢把事情引到了劍術上,白小樓就順水推舟了。
「以劍演法?你那招劍化符文,打破韓家小子的破曉之光的劍術,就是以劍演法吧?果然不凡!」
呂正元捻著鬍鬚點了點頭,「這以劍演法之術,我也曾聽說過。據說它既有劍術之利,又有法術之強,威力不凡。被這種劍術打敗,損傷神魂倒也不奇怪。」
「以劍演法?跟你那個揮毫八法類似的功法?這倒是說得過去了。」
齊正賢看向了呂正元。
「我那個揮毫八法,是化法為劍。跟他這個以劍演法有些類似,卻又剛好相反。我是以法為劍,他是以劍為法。」
呂正元呵呵一笑,似乎對自己的揮毫八法十分自得。
「嗯。」
齊正賢點了點頭,然後又板著臉訓了白小樓一頓,「士子較技,怎麼能下那麼重的手?出手沒有一點分寸。人家韓雲的劍術也容易傷到別人的神魂,你看他打敗的士子,哪一個傷到神魂了?人家那叫收發自如。你還得好好練練。」
「呵呵,這個」
韓雲聽到齊正賢拿他做榜樣來批評白小樓,頓時尷尬的看了白小樓一眼,無奈的苦笑。
白小樓笑著看了韓雲一眼,擠了擠眉毛。
「還在嬉皮笑臉。」
齊正賢板著臉訓了一句。
「是!小子知錯了。只是」
白小樓知道齊正賢對他好,被齊正賢責罵也沒覺得有什麼不爽的。抬頭看了齊正賢一眼,白小樓繼續說道:「只是,小子之前青雲路上的計時香就被人動了手腳,名士甄選又被人故意針對,一時心中不忿,出手就重了些」
「嗯?計時香動了手腳?怎麼回事?」
齊正賢眉頭一挑,臉色有些難看了。身為進賢司的主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膽敢動手腳。這讓齊正賢十分惱怒。
「就是剛才那個王管事。他發給我的計時香,剛走到一半就燒得只剩下寸許長了。然後然後我就搶了方城的計時香。」
白小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管事?是他?難怪他剛才小題大做。你跟他有什麼過節麼?」
齊正賢皺了皺眉頭,朝白小樓問道。
「我都不認識他,哪知道跟他有什麼過節?不過,自從名士甄選,張松明就一直針對我,好像對我十分仇視。甚至韓雲都因為張松明一席話,差點劍心蒙塵。不知道是不是跟張松明有關係。」
白小樓又不能說出自己修行了自在法這門魔功,從而感應出了張松明心中的仇恨,只能這樣提了一句。
「確實如此。我與劉家一名庶出女子相互愛慕,劉家被抄家滅族,我心中悲痛沮喪。後來跟張松明見過一面,忘記他說了什麼了。然後我心裡就對白兄生出了仇恨之心,遷怒於白兄。如果不是青雲路上白兄讓我醒悟,恐怕我
第六十五章人心鬼魅,天魔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