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別的女人,經歷過這樣的大喜大悲,肯定沒有心情再跟著古楓去胡鬧或鬼混
只是晏曉桐不是別的女人,她是山崩地裂水倒流鬼見愁,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棺材見了打開蓋,智慧與美貌結合,武功與醫術並重,神經衰弱與神經粗大齊行,號稱一枝海棠壓梨花的晏曉桐晏大師姐_&&
儘管晏大師姐有時候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但嚴格說起來,她並不是個草包美女,相反的,她精明得很
例如傍晚吃晚飯的時候,在那班女人朝自己的師侄撲上去的那一瞬間,她就隱約猜到了,這很有可能是自己那個腹黑師弟的一手安排,所以從派出所回到家的時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上去先揍古楓一頓再說
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古楓還邀自己出去,那肯定不是胡鬧與玩那麼簡單,因為在她的感覺里,師弟並不是那麼無聊與白痴的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師弟應該是開始報復了,對於那些燒師父醫館,毀她家園的人,她可真的是恨之入骨了,所以古楓僅是一提議,她就二話沒說的跟出來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如師弟所說的去做賊,那她就不管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有個腹黑師弟就得到處走
……
……
孫蘭芳在這個夜晚,睡得並不安穩,丈夫不在家,她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成狼快變虎的年紀,讓她一個獨守空房,自然是孤枕難眠的
不過她也很明白,男人嘛,應該以事業為重何況丈夫現在早就是不當初那一文值的小村長了,而是堂堂一個區局的大局長,交際應酬數不勝數,晚歸或者不能歸,也是免不了的,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孫蘭芳雖然想過些幸福與平淡的小日子,但希望丈夫有出息,做大官,比自己父親還大的官,所以對於丈夫的忙碌,她不但表示理解,還給予支持
至於她自己那點小困難嘛,克服克服,克服不了就想點辦法,小小的解決一下,畢竟不是只有男人才會用五指姑娘的,何況時代如此進步,早就有了先進的代替品,只是每每這樣慰解自己的時候,她卻不免在想,總是靠這樣來解決個人問題,那丈夫是用來幹嘛的呢?
像是今晚,在得知丈夫應酬又要晚歸的時候,她折騰了大半宿,才好不容易睡下了
迷迷糊糊之中,門鈴響了起來
張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看時鐘,凌晨四點幾了
孫玉蘭心想肯定是丈夫忘了帶鑰匙了,不由嘆了口氣,晃晃悠悠的起床開門
只是打開門之後,卻又很奇怪,門外竟然沒有人
孫玉蘭雖然是個女人,但早過了十八二十疑神疑鬼的年紀,而且她是婦聯副主任,是個國家幹部,從不相信封建迷信鬼神邪說一類的扯淡何況那句俗話怎麼說來著,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所以她認真的左右看看,發現真的沒人,這才以為自己是整天深半夜的起來給丈夫開門,都搞得神弱衰弱,耳朵聽錯了
苦笑著轉手,欲進屋再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卻聽到身後有什麼動靜,還沒來得及轉身呢,頸背就突然被人猛敲了一下,緊跟著眼前就是一轉天旋地轉,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眼前就黑了
「師姐,你不是說這是你第一次向別人敲悶棍嗎?」一個男人從樓梯口走出來道,這個男人除了古楓,自然不會是別人,而他口中的師姐,也只能是晏曉桐
「是啊,怎麼了?」晏曉桐疑惑的問
「可是我看你動作這麼熟練,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古楓納悶的道
這原本是很正經的一句話,偏偏從古楓的嘴裡說出來就有了別的味兒,晏曉桐的臉就不免紅了一下,「我確實是第一次」
古楓還是不太相信,「真的?」
晏曉桐這下來氣了,喝道:「姓古的,你到底想問什麼?想知道你師姐到底是不是處女嗎?」
古楓傻眼了,這什麼跟什麼嘛,不是說敲悶棍嗎?怎麼就扯到處女上去了師姐,你這神經也太敏感一些了
晏曉桐:「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人給我弄進去」
古楓只好和晏曉桐一起,把孫玉蘭給弄進屋裡,為了預防這女